二十八/小妈的给予(脐橙play)(2 / 3)
下,退开身:“去。”
他们顺着青苔小道穿过花园,走路的时候,矢莲的幽香一直侵袭,弄得人感觉发痒又心烦意乱。
家族太子爷的那院子就在一片低矮的竹林后面,门口有一道小径,上面拼着乱七八糟颜色不一的踏脚石。
黑泽崎说:“这是我四岁的时候自己拼的。”
矢莲看着别出心裁的花纹笑:“我来过的。”只不过没想到这创意十足的人是这儿的男主人。
黑泽崎挑眉,矢莲说:“我住进来第一年,看佣人大扫除,来过这里。”
小路刻意做成了原生态的样子,上面铺着透明箱径,只不过进走廊那儿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土,下了雨,顺着它进门踩上去稍显粘腻。常绿树在散发幽绿色光晕,日落之后,天色欲晚,厚重石灯笼亮了起来,配合潺潺水声和微雨嘀嗒,整个庭院都陡然幽深起来。矢莲穿行过去,在水汲石旁一架隔断竹帘边停留。
这坪院宽敞大气,但却少了很多精巧细节。大概是出自设计大师手笔,算得上有匠气的布置,却没有什么独特气息,仿佛哪个高端的酒店——可以看出主人应当年纪不大,心有外物,难以融神入景,对这些装潢完全就是好看便够,平日大概当背景似的置之不理。
第一年,他当时在干什么?黑泽崎还在想,椎野莲成了黑泽矢莲的时候,他在赛道上。他回千叶城、要住回这宅邸之前,他们好像真的只是一对像永远不会有交织点的继母和儿子,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也不该这样缠绕。
他如一只年轻生机在整个世界面前大放异彩的肉食野兽,而他矢莲像一樽裹在别人怀里流丽得气若游丝的花瓶,并不是一路归处。
他们应该擦肩而过,可他的视线怎么就为他停留。
他回过头,说:“怎么样?”看出矢莲脸上神色,便说:“我让他们来一周打扫一次,平常都没有人。”示意他进去。
矢莲微微垂首入室,再站在开阔室内端详。入内别有洞天,完全是外头那种现代化装修的样子,就好像都市里头精英们租的高级公寓,同色系的家具,简洁而冷淡,非常有富有单身年轻男性的感觉。黑色沙发上扔了一套打棒球的装备。会客室旁边开了一扇门,隐隐能看到里头是健身房。
他们顺着扶梯上二楼,这里只是卧室,衣帽间很大。
黑泽崎低头看,脱了木屐,美人赤裸漆雪似的双足光踩在他也无数次踩过的木地板上。
他把视线移开。
矢莲颇好笑地说:“你拿毛巾被睡觉啊。”他转眼,看到黑泽崎风度翩翩站在那里。
黑泽崎好不容易挪开视线,此时不耐地转了回来,顺着他往床上一看,枕头旁扔着块蓝黄格子薄布料,上面还有只小熊。
“怎么,”他说,“小时候我妈给我买的,我三岁就抱着这玩意睡觉了。”
他把布料颇不自在塞到枕头下,转过脸时,发现矢莲在静静看着他。
他那目光,几乎是一种端详。
“给你。”半晌矢莲垂眼,从怀里拿出什么,“这是我的。”
是一块手帕。
黑泽崎没接:“做什么?”
“我也是你母亲啊,”矢莲悠然道,语调春风似的柔软,哄孩子似的,“总也要给儿子点什么,是不是?”
他脸上表情好认真,认真的色情。黑泽崎忍无可忍,他伸臂把手帕连人的手一起拉过来,扯进怀里。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他低声说,眼睛紧紧盯着他不放,“这就自称我妈了。”
“我不是吗?”矢莲反问,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眼神微微闪动。
“给我肚兜不够,又来个信物,”黑泽崎说,“母亲对我真体贴。”
矢莲往床上坐下,看着他笑,也不反驳,温柔道:“那肚兜呢?”
黑泽崎把手帕攥在手里,对他身体围剿上去,“下次亲手给你穿,骚货。”
他狼抓猎物似的把矢莲按在怀里吻,在他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床上亲矢莲,别有一番感觉。就在呼吸都变热的时候,矢莲突然微微挣开他。
“今天让我来,”这么近的距离,他要求道,“好不好?”
黑泽崎没说话,盯着矢莲修长双腿打开,动着一段韧竹似的腰,慢慢骑到他身上,他眼睁睁看着,矢莲拨开自己身上布料,就这样试探性地撅着臀,手按在两边垫子上,指尖微微发青,然后坐在上面磨蹭。
那里刚刚就有抬头趋势,被他那么一弄更是完全勃起,直挺挺地撑着形状。矢莲慢慢退了下去,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俯身,用嘴把男人的内裤慢慢地咬了下来,就这样叼着黑色布料吐到一旁,再重新骑了上去。
黑泽崎想自己昨天的内裤不该扔洗衣机的,他生出一种粗暴恶劣的冲动,想把自己内裤塞到矢莲嘴里,塞到他翻白眼。或者用那块手帕和肚兜也行。
美人在进行自己的动作。完全把阴茎纳进去的时候,矢莲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在“呃”与“哼”之间的轻声,好像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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