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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软软嫩嫩自己的肉茎也涨得有点发疼便牵着 她的手往自己(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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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雨不光遵守和阿涵的约定,而且遵守

的有点过火了点,只要在学校路上看见唐瑶,高雨转头就跑,生怕阿涵生气。

心中愧疚了结,阿涵有时也会思索着自己这样做的得失,但怎么想,自己都

明显比之前快乐。

几日后,阿涵晚自习间尿急,出门去上厕所。

夜间的楼道里很是安静,为了节能省电,走廊里的灯也关着,仅靠每个教室

窗户透射出来的光亮照明。

阿涵上完厕所,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面前不远

处朝他走来。

「小荷?」

阿涵看清那人,小荷走到他身边,忽然抓住他的手,牵着他往拐角楼梯处走

···

我从不认为人出生时是一无所有的,至少在我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身上

就早已被强加了一种命运和一种责任——因为我是我爸爸的儿子,以及我哥哥的

弟弟。

所以我必不可免地总会被拿去与大哥比较,在我进入安保部队后,这种情况

尤甚。而比较的结果,则是以我的全面失败而告终。我至今也没有想通自己能在

哪一方面可以超过他。学习能力、格斗、射击、战术规划,我自知无一可望其项

背。除此之外,他在业余时间钻研的手工艺足以令人瞠目结舌,他为我做的十字

弩和匕首,如今都还够能正常使用。另外,他的女人缘也总是让人嫉妒,当我还

小的时候,每隔三五天便能见到他在和不同的女人搂搂抱抱。

假如说我们两个人处在同一个故事中,我想他一定比我更适合做主角。

然而最大的挫败感却还不是为此。周围的人在察觉到他对我的全面压制后,

无一不认为是理所当然,就好像弟弟自出生起就本应不如哥哥。与此同时,他们

却又不允许我承认这一点,一旦我显出无所事事、自甘堕落的样子,便会被认为

是「丢了脸面」。也就是说,我既不能超越大哥,又不能不做出一副要超越他的

样子。

这种莫名其妙、自相矛盾的结果,就是我真实的处境。我也不能否认我很嫉

妒他,按理说,我应该希望他从来没出生过,但奇怪的是我从没这么想过,或者

说我没有机会这么想。因为父母去世那年我才十二岁,那时大哥刚刚以优异的成

绩读完大学,便立刻接过父亲的遗志,加入了安保部队。

其实现在想来他本不必那么做,以他的能力,在256家全球企业中的任意

一家就职,都能左右逢源、步步高升。更何况那时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作为兄长

也自然而然成了我唯一的监护人,按理说他本不该立刻接受这样危险的工作。

但他回答我说,每个人只有一种命运,他必然要接受自己的命运。

我说我不明白,他说,你现在不需要明白。所以也我不再问。

但有一件事我那时是明白的,那就是安保部队的黑金制服确实好看。当我第

一次见大哥穿部队制服的样子,我就怀疑他从此以后和女人约会都不需要再选别

的衣服了。也差不多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很早也就有了跟大哥和爸爸一样加入

部队的打算。

大约一年后,杀害我们父母的凶手被捉住。那时陆叔叔,也就是陆柏长官,

亲自通知大哥,说可以让他亲自来行刑。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竟然拒绝了。

那时我才过完十三岁生日,听说之后便扬言「他不去我去」,但显然不会有

人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于是最后他们便随意指派了一个人去执行枪决。

为此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和他说过话。在我看来,他好像只在乎自己,根

本不在乎家庭。尤其在他入伍之后,便一天天越发显得冷酷无情、寡言少语。

我们第一次正式打破沉默时,已经又过了两年。那天他忽然抱回来一个女婴,

接着手忙脚乱地为它换尿布、喂奶。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于是我不得不主动打破僵局,问他,这是谁的孩子。同时我在心里猜测这是

他跟哪个女人不小心弄出来的私生女。

但他给我的回答是,这是他战友的女儿。那人在最近的行动中牺牲,妻子也

因意外去世了,因此大哥便主动收留了这个孩子。

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会主动收养一个孤儿,但一想到这个孩子命运跟我们两

个竟是出奇的一致,也就明白了。而这似乎也能说明,他一直没有忘记爸妈的死。

或许他并非现在看起来的那样冷酷无情。

不过另一个更大的问题在于,谁去照顾这个孩子?他要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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