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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拨开我那两片单薄细致的阴唇舔弄着我那还是粉嫩新鲜的密(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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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却没有人对影片中的场景有任何印象。我们只好从电信纪录里去追查,但嫌犯实在很聪明,他只利用那些主机位於国外的中文网站散布,我们连络了许多外国的执法单位,才拿到确切的IP纪录,我们发现嫌犯居然是在全球到处流窜,一下子出现在多明尼加、一下子跳到卢森堡去,哦……不……不……你别误会,没有人能那么快速的在全球五大洲到处旅行,嫌犯很明显的是透过 TOR 网路上线……很抱歉……这部份我真的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向你解释清楚,简单说就像是使用代理伺服器一样,透过另一台电脑转接来隐匿自己的真实身份,的确,那些 IP 都是 TOR 网路上的节点……

我们只好再请国际网路犯罪调查组织帮忙,费尽工夫终於拿到他真实上线的 IP 位址,这时才发现,嫌犯不但聪明而且狡猾,三个月来他只使用公众电脑进行犯罪……没错,例如网咖、卖场、三温暖里提供给所有消费者使用的电脑,而且他专挑那些没装监视器的场所,我们绕了一大圈,几乎就准备要放弃了。直到我们埔里分局有位同仁跟我们说起,他好像曾经在南投山上某个温泉民宿里,看过影片中的场景。我们派员南下去察看,确定了是这家民宿没错。坦白说,刚开始专案小组有些成员误以为这影片会被散布到网路上是为了商业宣传……你知道的……你们的经营型态。而……你……也可能是共犯之一……

不,请放心……我始终相信你,因为怎么看,影片里你的行为动作……都不像是知道有镜头正在拍摄,更河况,这种偷拍影片被丢到网路上,我不相信看过的人还敢去你们那里消费。於是我们便开始跟纵起这家民宿业者的男主人,没错……就是蔡先生。三天前他离家外出,嗯……刚刚你一进门时我也有听到……他跟你说他要去台南洽谈公事,但是很遗憾,他其实是去了桃园,小组一位成员看着他在三温暖里的电脑上头重覆同样的犯罪行为,等他一走出来,就以现行犯身份被逮捕了,我们在他身上搜出这个随身碟……不……坦白说,里头不只这个档案,没错,里面有将近上百个短片……大部份都只有拍到你在温泉池里跟男客一起泡汤的镜头……我想应该是从很久以前他就开始偷拍了……这个两小时的影片,只是他从那上百个短片之中……挑选四个画质比较清楚的,和……嗯……内容……比较……比较……

“……比较……比较……”副科长似乎找不到适当的词汇来形容,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我心乱如麻,转头望着玻璃窗外的程,坐在长椅上的他正好也望着坐在窗内的我,脸上露出尽是得意的神情。(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毁了我?)我在心中对着他呐喊着,(这一切……这影片中的一切……你不是都清楚的吗?),泪水静静的滑落我的双颊。副科长起身沈默的递了一张面纸到我手里,走到办公室外面,指着程喊了句“老赵,麻烦一下,把他带去四楼侦讯室……”,刚在楼下跟值班员警讨论事情的那个秃头警官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很快的程被警官押着走了过来,经过玻璃窗外时他又看了我一眼,双眼中竟是写满了浓烈的怨恨和报复后的快意,我仿佛曾经在哪儿看过那种眼神……,突然之间,我恍然大悟,明白了,明白这一切,明白程为什么会这么做了。我擦乾眼泪……冷漠的看着警官押着他……押着那个我一直深爱着的男人……双手铐在背后,走出我的视线外,或者,也走出了我的世界……走出了我那被他搞得支离破碎的世界。

我呆呆的望着他们搭乘下楼的那座电梯紧闭的双门,这一生第一次体会到《哀莫大於心死》那样深刻到一片空白的悲凄.副科长坐回椅子上,小心翼翼的问着“江小姐?你还好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我定下心来,伸出一根手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还好,也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不过现在对我来说都已经是多余的了……”我吸了吸鼻子,“我只希望知道,您今天找我来的目的是……?”,他慢慢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的说着“我请江小姐来,除了想验证我心中的推论……你是无辜的受害者……外,也希望你能帮助我们了解嫌犯蔡先生犯案的动机,以及影带的内容中……”他不安地看了看我,“……为什么会有影片中的那些行为……你是自愿的、还是受嫌犯唆使的?在进行那些行为时,你的意识是清楚的?还是……?”,我脸上微微红了起来。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找个女警来让你们单独谈……”,“哦……没关系……反正副科长已经看过影片了……,只是这段故事,会说很久……”,“那你等等……我倒杯茶给你……”他又走了出去,端了两杯茶进来,打开窗户,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菸灰缸和一台录音机,“你……抽菸吗?”,我笑了笑,低头从皮包里找出那包刚在公车上被挤压得有点扁的绿色淡菸,点上火,我深深吸了一口,抬头看着袅袅轻菸往上慢慢飘散在空气里,我轻轻诉说起自己的故事……

故事很长,要从我十六岁那年说起……

那是十年前,我16岁,是家中的独生女,刚考上一所不算很好的普通高中,家境虽然很清寒,但在父母的宠爱下还是能够每天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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