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驰骋着攻势越来 越厉害沙发上早已沾满污秽我闷(2 / 8)
雨声,指尖飞快敲打着键盘,忙
碌到深夜十一点,才整理完材料,打开一首歌,歌名是,红玫瑰, .
我有熬夜的习惯,每天睡的很晚,在网络上陪人聊天,或者是让人陪我聊天,
这本就是惬意不紧张的生活。
第二天我去命案现场采访,死者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死在垃圾桶旁边,手
里死死抓着把小刀,身上全都是刀伤,法医初步判断是自杀,因为事发地点的监
控录像都显示是他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喝了很多酒,监控视频里的他,走路妥妥
邋遢的,况且对于他这种流浪汗,本就不会太多关注,死了也就死了。
对于命案现场,我早已免疫,再恐怖的都见过,有些谋杀案,或自杀案,死
者死了十几天都没人知道,锁在屋子里,直到等到发臭,恶臭难当时,人才会受
不了报警,一进去屋子,那种难受无法描述。
中午我跟着一名警局前辈,前辈是个话多的人,一路上不停吹嘘着自己的光
辉历史,他说,像你们这种小年轻,胆子小,有些案子都没敢让你跟着去。
我问他是什么案子,他抿嘴笑笑,吐了一口烟,没再说话。
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段,不愿意回到的过去,我也有,我也不会例外。
深夜,我拔通她电话,一直没有说话,没有说话,彼此的呼吸声,在听筒里
传送,沉默沉默,我想说什么话,却说不出来,这样的方式一直持续着,没有停
过,情到深处,我们的呼吸彼此都会透出一些寂寞。
那寂寞是来源于自己的内心,对彼此的渴望。
她每天下班我都会去接她,然后一起喝些酒,路上聊聊天,这就是我和她重
逢后的生活,直到半个月后,她突然打电话里,在电话里哭了,她说她害怕,她
害怕。
我问她怎么了,她什么也没说,要我快点过去,我说好,匆匆赶到她家,却
没有想过她的男朋友在不在,我让她开门,她打开了门,一脸泪水的扑我怀里说,
她做噩梦了。
我笑着摸摸她脸颊说,别怕,只是梦罢了。
她把我拉进屋子里,倒了杯茶说,她的梦是真的,我露出好奇的神色说,梦
怎么会是真的?
她不说话,依偎在我怀里轻声的说,你喊我……喊我名字。
我轻轻唤她,瑶瑶,瑶瑶。
她俏脸湿润,睫毛泪痕未干,柔声的说,你知道么,就在不久前,我去办一
个案子,是个女孩死的好惨,房间里还留下遗书说,你们都别想安静的活。
我说,你相信吗有鬼?
她摇摇头说,虽然不相信,可是听人说,那个女孩人性格比较孤僻,朋友也
少,在小区里人都说她是疯子,见了她都是躲着走,那个女孩死的时候,只有十
七岁。
我安慰着她说,你是警察,经常接触到的都是生离死别,以后会习惯的,不
要怕,不要怕,我陪你。
她嗯了一声,轻轻的说,我一个人住着害怕,又没什么办法。
我说你男朋友呢?
她瞪我一眼,模样娇嗔的说,我男朋友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我想知道你在不
在乎我,那天骗你的。
我说我们同居吧。
她笑笑,脸上露出些羞涩。
她是传统的人,一直都坚持结婚才肯正式圆房,我不强迫她,这一夜干脆没
走,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我们亲吻,抚摸,一丝不挂的亲吻,她玉手轻轻爱抚,
我们就是不突破那层底线,我说想她想的都快无法呼吸了,她躺我怀里,柔声的
说,你为什么离开我,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我说知道了,当然知道了,说着把她抚了起来,低下头热吻她的绵软,她咬
着玉指,双眸迷离的看我,我吻的正情迷时,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尖叫一声,
啊,窗户外边窗户外边……
我猛然抬头,往窗户那边一看,正好透过窗帘看到有个鬼影一闪而过,头皮
都有些麻了,兀自强装镇定的微笑说,你看花眼了,说着翻出枕头底下的手枪说,
我们是警察。
瑶瑶花容失色,埋在我怀里轻声的说,抱紧我。
我说我一直都在,正抱着她想要用温存来转转视线时,突然听到客厅里一声
猫叫,我从小就讨厌猫,一直没跟人说过,瑶瑶也不知道,她听到猫叫,反而有
些喜欢的伸出玉手轻轻套弄着我的欲望说,我给它起名叫,西卡,西卡是个流浪
猫,捡到它时,它还很可怜呐,脏兮兮的。
我把她抱进被窝里,盖好被子拥紧她说,乖,明天就把猫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