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想要你做一 回我的女人」(9 / 13)
能把茄子塞进去,
还有什么不能的。」
父亲一脸不相信地,从塞满茄子的一边撑开那肿胀的两瓣,用一指贴着旁边
插进去,「小明,你的屄这么大。」
我摇晃着屁股,「大,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去。」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专注地看着插进我体内的茄子。「告诉我,
是不是和我一样?」
「那我就有个茄子爸爸。」
「你?小浪女,骂爸爸是个茄子。」
「呵呵,爸,你不但是个茄子,还是个坏茄子。你不记得以前他们说的话?」
「什么话?」父亲蛮有兴趣地玩弄着,捏着茄柄往里推。
「一堆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父亲惊讶地问。那是一句流传于乡间的低俗谜语,谜底自然
是男女交媾,父亲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向认为纯洁如玉的女儿竟然早就知道,并且
来烂熟于心。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我不屑地,毕竟已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就平常
待之。「那时候,你们对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说些下流话来挑逗。」
「可你――」父亲显然弄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诉的嘛。」我挑逗地看着父亲,一脸坏笑。
「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个?」父亲急了,看来他不想破坏他在我眼
里的形象。「还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腌进去。」
父亲忽然明白了,「坏女儿,爸爸就想腌进你里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来。」拨弄着父亲的,看着这个硕大的黄瓜。
「不!」谁知父亲这时却执拗起来。
「那你的茄子还能进去?」撮起父亲的卵子,捏着有点发硬的蛋子。
「茄子不进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个坏爸爸。」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亲幸福地承受着。
父女俩个一时暧昧着,彼此调情。
「坏爸爸,她们说你经常唱那首下流歌曲?」想起小时候那些小伙伴们调笑
着我,学着父亲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羞涩。
「你爸最浪了。」她们唱完,往往就戏谑我一番,弄得我不尴不尬的,只是
也学会了那曲子。
「什么下流歌曲?」父亲轻轻地拔出茄子。
「她们骂你最浪了。」
「胡说!」父亲脸红红的,争辩着,没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这般形
象,父亲一时语结。小时候伙伴们叽叽喳喳地说完捂着嘴切切地笑,心里又羞又
臊,就追着打她们。那些小女生躲闪着,眼睛扑闪着,嘴里更是不饶人的重复。
「那不,怎么全村只有你会唱?」
「你说――?」父亲似是想起什么,又一脸的茫然。
「伊格雅罗香,伊格雅罗香,有一天,一个大闺女在洗衣裳,」我轻轻地哼
着那简单明快的曲子,父亲一下子想起当年的流行歌曲。看了我一眼,低声地对
唱着,「我变个小鲤鱼,钻进你腿裆廊。」。
「你变个小鲤鱼钻进我腿裆廊,我哥哥就是个打鱼郎,一网两网打上你,把
你撩进个腌鱼缸。我吃你的肉来,喝你的汤,看看你改谣不改谣。」我得意地哼
唱着,仿佛就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肉来,喝我的汤,我变个小鱼刺卡在你脖子上。」父亲总是在寻
找着制约点。
「你变个小鱼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个药先生,一副两副打下你,把
你打进个臭茅房。」
「你把我打进个臭茅房,我变个小虻虫子,落在你的花心上。」父亲坏坏地
看着我,仿佛又进入那个调情的年代。
「你个坏爸爸,那个时候就想出这么坏的心眼子。」
「谁让你拿哥哥来压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还能怎么着我?」显然是兄
妹之间的关系制约着,总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赶走那坏坏地虻虫子。
「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热辣辣的,没想到一曲当年的黄色小调又要我
们父女重温着男女心跳的感觉。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父亲得意地在我的腿间抚弄着,仿佛得胜的
浪荡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隐秘。
「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我斜白了父亲一眼。
「谁说的?」
「她们还说――」我羞羞地不敢说,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
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那时她们就那样―――」
「嗯。她们还说你老是盯着女孩子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