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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姿势,两手撑地、两腿高高地撑着将屁股撅起来,(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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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束缚,象两只暄白的馒头一样,两粒奶头紫红硬挺,显然已经勃起起来。他

不由自主地把头弓到母亲的怀里,含住了咂吮,手从乳房的隆起处渐渐地画着圈

往上,抓捏着。

母亲低头看着儿子,慈爱地目光里满含着情意,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儿子的头

上,在县长那打满了发蜡的一丝不乱的头发里温柔地抓着。

泳裤还包裹着母亲磨盘似的屁股上,徐县长伸手从母亲的屁股沟里往下掳,

母亲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屁股,掳到屁股以下,县长就放弃了母亲的胸部,弯腰掀

起母亲的两腿,从上倒下扒了下来。

母亲羞羞地别过头,不敢看儿子,县长顺势脱光了自己的时候,她在眼睛的

余光里看见了儿子的硕大,天哪!足足十几厘米,不觉张大了口,不敢出声。

“妈……”县长爬下来,跪在母亲的腿间,一边抚摸着母亲的阴户,一边分

开她的腿,这一次,作为儿子,他清晰地看到了母亲那神圣所在,浓密的阴毛卷

曲着,布满了整个腿间,两片大阴唇由于刚才的抚摸,肿胀的外翻着,两片鸡冠

样的肉舌湿淋淋的紧贴在外阴上。刚才的那个包裹在皱褶中的黄豆粒大小的阴蒂,

让县长伸出手,从母亲浓密的阴毛里分开如婴儿嘴角的前端,重重叠叠里,阴蒂

已经脱壳而出,他手指撮住了,没想到人老珠黄的母亲还如此敏感,已经搓捏,

浑身一震,跟着哼了一声,县长看到母亲那里收缩了一下,跟着一股白白的东西

冒了出来。他知道母亲已经为他失禁了,紧接着低下头,嘴碰触母亲软软地阴毛

的时候,忽然看到母亲惊悚的半仰起身子,“晓琳,你、你干什么?”

县长的脸猪肝似的,看了母亲一眼,“妈……我想……”撮住母亲的那里又

揉搓了一下,半仰起头的母亲,又是一阵抽搐,“妈……受不了。”县长就在母

亲的注视下,低头埋进母亲的腿间。

“晓琳。起来,快起来。”保持着那个姿势的母亲想用手推开儿子却变成了

插入儿子的头发里。儿子的嘴拱进去的时候,她舒服地叫了一声,没想到男人竟

然会用嘴撮女人的那里,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没有,这不是性倒错吗?她刺激地

把腿蜷起来,激动地夹住了儿子的头。

“妈……”县长从上倒下抚摸着,嘴含住了母亲的肉舌,裹着她的阴唇连同

阴毛到嘴里。

“晓琳,晓琳……”母亲难抑地又伸直了腿,“你不怕那里脏?”她明知故

问地,儿子一上来就打破了她的性观念,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花样都有,要不是

和儿子,她这辈子恐怕都局限于男上女下。

“你的东西,有什么脏?”县长在充溢着滑腻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卷起来插

入,“再说这里本来就是儿子的出生地。”

母亲的手在他的发丝里到处爬着,那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看起来乱蓬蓬的,

她的身子在儿子舌尖的插弄下开始僵硬着,又放松开来,小腹急剧地起伏着。

“那时候,你是滑溜溜的从这里出来。”她闭着眼享受着儿子的侍弄。多年前,

滑腻腻地小家伙头拱着冲破了她狭窄的阴道,可今天,他又会用什么再冲进去,

想起儿子那里的硕大,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来。

“现在我翅膀硬了,毛长齐了,想重温您的生命之源。”

“妈怕……怕经不起你的……”他真的、真的会用那个插进母亲的?

“你经得起别人的,就经得起儿子的。”儿子心里还是酸酸的,这个通道已

经多少次地被父亲捣弄着,自己仅是一次匆匆的过客,还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吗?一旦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儿子,恐怕我们就找不着回去

的路了。”那个观念始终在心里挣扎着爬起来。

“我知道,妈……你这里就是县衙门。”

“你……”母亲看着儿子涂满了白浆的嘴和迎上来的目光。

县长挑逗的看着母亲,“儿子是县太爷,你就是县太爷的府衙。”没想到儿

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幽出默来,母亲不由得一荡。你个小畜生,妈恨不能……―

刚才余光中看到儿子的硕大,心中一凛,这一次母亲颤巍巍地,但还是伸出

了手,从儿子的下面握住了,惊喜地不敢看着儿子。“你真的要改换门庭,另寻

其主?”她喃喃着,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儿子?

“不……是觅祖归宗,重振家门。”

“我说不过你,”母亲开始掳动着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

一县之令。”

“率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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