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说完就(3 / 11)
的手指,吮吸自己的体液,一只手抓住硬挺的阳具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鸣谦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喘着粗气说:”宝贝,你要哥哥怎样治。
“女秘书就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拼命亲吻他的脸和嘴一边急促道:”
好治呢,你……堵住下面的孔儿,不让它流水儿……“未及说完就分开腿跨在鸣谦的腰上,一只手握住阴茎,伴随着一身娇吟,鸣谦就觉得进入了一个翻滚着岩浆的熔炉之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蠕动起丰满的美臀,用自己的柔软与男人的坚硬死缠滥磨着。鸣谦舒爽的无法表达,就捏着汤洋雪白的臀肉,不时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边屁股和她的脸一样红。”哥……你咬我奶子……
“鸣谦就体贴地一口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乳房。汤洋的头往后一仰发出一声娇啼,一手搂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鸣谦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吐出奶头道:”洋洋躺下……“汤洋紧紧搂着男人说:”我不,我不,就这样……就这样让你肏……“鸣谦忍无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下面,狠狠地插她。”洋洋,我就喜欢把你压在下面射你……“汤洋大声呻吟着,带着哭腔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洋洋被你……肏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鸣谦一把将女人贴在胸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感冒的药来了。“汤洋哭泣道:”接着呢…
…洋洋的小嘴……都接着呢……“鸣谦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刚过去的销魂,享受着汤洋的小手在自己下体的轻柔抚摸。”洋洋,我记得去年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手续都在你那儿吧。“汤洋玩弄着男人垂头丧气的阴茎,微闭着眼睛,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打蔫了的小草,懒懒地说:”是不是担保出事时注册的那家?
“鸣谦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拨弄着仍然挺立着的蓓蕾。”就是那家,你今天找出来,下班后带回你家里收藏好。“”拿回家干什么。“汤洋疑惑地问。
不过此时她懒得问个究竟,这是她的性格,她从不愿花精力将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她曾对鸣谦说,自己一考虑问题就头痛。当时,鸣谦就轻拍着她的头说:那就让我来为这美丽的小脑袋分忧吧。从那以后有关思维方面的所有事情就交给鸣谦了。
“哥,你捏的奶头痒死了。”汤洋娇媚地哼哼着又腻进了鸣谦的怀里。“那你的小嘴巴痒不痒?”说着就将女秘书的头朝自己的跨间按去……
三
几个月来漂浮在韩正和鸣谦头上的那块阴云暂时消失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要不新贵们看他的眼神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呢,其实空降兵们也清楚,他们毕竟是外来的和尚,强龙不压地头蛇,彼此过得去也就可以了。韩正也和从前一样时常抽空到鸣谦的办公室转上一圈,和汤洋开几句玩笑,顺便过问一下和交行谈判的进展。有一次还问起了曹新民等几个人的事情,鸣谦就告诉他一切都解决了,韩正就高兴的笑起来,说果然不出他所料。笑得鸣谦心里直发毛,好像自己释放的烟幕被韩正的笑声震得四处飘散。
人事部长夏琳也成了鸣谦办公室的常客,她再也没有提过有关人事调动的事情,多数时间把自己打扮成一名天真的女学生,向鸣谦请教公司的各种问题,但与实际工作又不搭边。夏琳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她还给鸣谦讲她的故乡,那是中国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庄,寒冷,沉静,碧空如洗,她就是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童年时光和令人难忘的少女时代。在一个忧郁的清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片生她养她的土地,当然还有她菩萨一般慈祥的双亲,一路上她的眼泪流啊流啊几乎流成了一条河……夏琳在和鸣谦谈论自己的过去时,就像鸣谦是自己失散了很久的老朋友,现在终于又在他乡重逢了,有多少话儿要和老朋友诉说啊。
鸣谦摸不准是夏琳的性格使然,还是别有用意。所以他就装得像一名忠实的听众,并借此消磨时光。如果不是因为汤洋的关系,他还真巴不得夏琳多来几趟,毕竟,一边嗅着兰桂之香,一边听着女人的款款诉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就好比在读一本有色有味有声的书,虽不是十分精彩,却也赏心悦目。
汤洋就直接把自己的心事写在脸上。每当夏琳来的时候,鸣谦叫她泡茶,她要么装作听不见,要么就是在忙别的事情,还有事没事进来转悠一圈,临走时嗔怒地盯鸣谦几眼。对此夏琳好像并不在乎,甚至对汤洋投以善意的微笑,鸣谦看在眼里觉得很有意思。
这天中午休息时,夏琳才走了一会儿,汤洋就进来了,还顺手关上了门。鸣谦注意到汤洋今天穿着蓝色的职业短裙,没有像大多数女孩那样穿长筒袜,只穿着一双白色短袜,脚上是一双软底休闲鞋,一双修长的腿裸露着,加上短袖的纯白T恤,就像是日本电影里的女学生,又清纯又妩媚。鸣谦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故意板起脸说:“我现在居然指挥不动你了,叫你泡杯茶都叫不动,想造反呀!
“汤洋似乎识破了他的用意,不为所动地说:”有时间泡女人就没时间泡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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