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说完就(7 / 11)
鸣谦快到G县的时候给紫惠打了个电话,约好在县医院门口见面。鸣谦到达G县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街上冷冷清清,几乎看不见行人。鸣谦四下一望就见小树林边上一个黑影朝自己移过来,忙迎上去一看正是紫惠。黑暗中也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是两只眼睛亮闪闪的。鸣谦极力控制着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轻声问道:“情况怎么样?”紫惠幽幽地说:“已经出手术室好一阵了,人也没醒……其实医生也不让进去看,你只能在窗口看一眼……”鸣谦说:“走,上去看看。”紫惠往后一缩说:“我不去,他们家人都在那里……”鸣谦一把拉住紫惠的手说:“跟我走,怕个吊……”医院的走道里站着坐着七八个人,其中一个鸣谦认识,就是老黄的糟糠之妻,名字叫李秀梅,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头发烫的跟鸟窝似的,也许这就是老黄找紫惠的逆反心里的根源所在吧。其他的人鸣谦都不认识,可能都是老黄的亲戚吧。这些人都在等着,如果老黄醒不过来,他们可能就要连夜召开家庭会议,分割老黄的遗产,当然也包括那些石头。
“真不好意思让尚总跑那么远的路。”李秀梅客气着,对鸣谦身后的紫惠竟是视而不见。“医生怎么说?”“高位截瘫。”李秀梅叹了口气。“这里条件不太好,没想过回B市治疗吗?”“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动,明天观察以后再决定。”
一时鸣谦也不知再说什么好,走道里一片寂静。
李秀梅看了一眼紫惠就说:“尚总先找个地方住下吧,等明天老黄醒了再来,你们是老朋友了,他看见你会高兴的。”鸣谦就不好再说什么,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和紫惠出了医院。
外县的夜空异常晴朗,不像B市整天笼罩在烟雾之中,使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鸣谦和紫惠走在一条小路上,两边的小树在月光下面婆娑摇曳,路上也洒满点点月光,鸣谦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以及远远传来的淡淡的沙枣花香,那感觉就想走在当年大学的那条林荫小道上一样。他扭头看看紫惠,披着一身月光,朦朦胧胧的美的不可方物。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不忍打破这美好的一刻。
紫惠的心里充满了忧伤,为老黄也为自己,还为身边的这个男人。自己认识他有几年了啊!总是在自己身边出现,既熟悉又陌生,仿佛离自己很近又仿佛远在天边。以至于不敢相信此刻身边的男人是真实的还是一直以来的那个幻影。到底是什么在吸引着自己的心呢,那么多年了他对自己说过的那些真真假假的话他还记得吗?为什么自己就忘不掉呢,为什么要把那些虚情假意的玩笑或逢场作戏的言辞当真呢?我真傻。可万一是真的呢?
走到小路的尽头时两个人一看不由的笑起来,因为前面竟然是个死胡同,心中不免羞愧,心猿意马居然慌不择路。鸣谦就问紫惠:“你住县委招待所吧。”
“紫惠道:”没有,我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小招待所里。“鸣谦不解地问道:”
这里也就是县委招待所条件好一点,为什么要住别的地方?“紫惠扭捏道:”我不想和他家人住在一起。“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吃饭了吗?“听紫惠这一问,鸣谦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里条件反射地咕咕叫了起来。其实他”强奸“完汤洋以后就觉得肚子饿,所以催着汤洋裤子也没穿就进了厨房,这几个小时一阵折腾居然就忘了自己还没吃晚饭呢。鸣谦笑道:”你不说都忘了,接完你的电话我就出门了,还没顾上吃饭呢。你呢,你肯定也没吃吧。“紫惠没回答鸣谦的问话,只是看着他,似乎对自己心中的疑问有了答案。鸣谦被紫惠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的不自在起来,就说:”这么晚了哪里还有吃饭的地方,这里可不是B市。“紫惠四下一看前面几百米的地方亮着灯,似乎是个小超市,就说:”你去开车,我去前面商店看看有什么吃的,看来只能吃快餐了。“来到紫惠住的招待所,大门已经关了,敲了好一阵门才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很不高兴地看着这对野男女,直到鸣谦走在楼梯上回头一看,见那个妇女还站在那里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两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吗。“鸣谦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周围太安静了,而自己的嗓门也太大了点。紫惠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干嘛,别人都睡了。“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微热。”你怎么选了这么背的地方住?“”怎么你不喜欢?
“两人进了屋,鸣谦一看竟是个单间,简陋地摆着床和几间半新不旧的家具,就皱着眉头坐在床上。紫惠将买来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竟然还有两瓶酒,一瓶好像是葡萄酒,另一瓶是白酒。鸣谦伸手就去抓牛肉干吃,被紫惠打了一下说:”
去洗手,我可有言在先,今晚不许你睡觉。“鸣谦道:”那我们干什么?“紫惠就红着脸说:”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曾说过的话。“鸣谦就认真起来,问道:”
我说过什么?“紫惠半响才说:”是谁说过只要看着我……就不会打瞌睡。“鸣谦就突然想起那次和老黄一起开车赶夜路,紫惠也在。当时老黄喝多了躺在后座上睡觉,鸣谦开车,紫惠就说你可不要打瞌睡,三条命呢。当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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