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2 / 12)
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来的。”
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头望小四。
“还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姐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的砸茶,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她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升三角形位置坐走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罗!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
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遣样吧!
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退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算给你铁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
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
吧!
“你以后‘照子, 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么也不会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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