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 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8 / 9)
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
勾出来,口里发出呀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流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洞口
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龟头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
左部长兴奋地踯躅前行,却听到范玲玲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
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
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
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范玲玲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
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
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肉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
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
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
伯为你开苞了,」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
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
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
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
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
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
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
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
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
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脱掉了衣服,没想
到就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许是精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
缘,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欢爱。
范玲玲,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怀里,他满足地抚
摸着她光鲜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爱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
力和冲动。「你父母都干什么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妈妈。」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将军久旷地
情怀产生了一丝怜悯,不知为什么,这种感情最近越发的浓厚,使他在女人身上
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家里还有兄妹吗?」女人的大腿夹起来,就会让人遐想联翩,范玲玲这个
姿势,把个阴户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细缝儿,看得将军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显然知道他的意图,眼睛里有着制止的意味。
「不喜欢了?」将军自然是将军,任何轻微的抵抗,他都会采取攻城毁地的
措施,揽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
宽阔,就像长征时的难得的一块草地。
范玲玲有点撒娇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娇哼了一声,眼睛翻白着
看着他。这个眼神让将军想起了姗姗,那个天昏地暗的沙尘暴夜晚,身子极其疲
倦的他被女儿摇醒后,第一个眼神就是这样,然后又开始了另一轮的缠绵。
「小东西。」他抚摸着她的嘴角,有股喜爱不够的感觉,他得让她幸福,至
少给她一笔钱,他暗暗地下了决心。「家里……」
「还有一个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贪恋她的肉体,就轻轻地顺着劲儿分开
了,然后小嘴对着将军翘了一下,「嗯。」
将军心动地扣进深处,感觉那水势泛滥的通道。「你妈叫什么名字?」他无
意识地问着,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和这女孩的关系值得去打听那么多吗?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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