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猎物(极限发情/攻略拉扯)(2 / 3)
眼呼吸,像条鱼。
[你的体温降了一些。]
“谢谢。”半晌,应梢睁开眼,将湿透的额发拨去后脑,弯腰将裤子提起穿好,推开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的穿行出厕所。
[与我无关。]
“好,”应梢走在昏暗的员工通道里,唇角扬起,“与你无关。”
晚上11:00,距离死线21个小时,应梢回到了宿舍。
聂琛给他开的门。应梢已经换回了自己的常服,湿透的制服挎在他臂弯,同样的湿透的还有他的的头发,淌的水痕蜿蜒着从脖颈越过锁骨,没进领子里,应梢微微仰头看着他,呼吸挺重。
包括应梢的眼睛,也湿漉漉,但聂琛不会联想到淋雨的幼鹿。
应梢这么看他,他想到了猫。那种擅长于游走,不留神就消失踪影,然后再某一时刻又回到他身边的动物,那种在外淋了雨,受了委屈,落魄着还仰着矜贵头颅的动物。
不过猫尚且还会绕着他的腿磨蹭,应梢只是颔一颔首算打招呼,就侧身擦过他的身体进门了,一股酒味跟着擦过聂琛的鼻尖。
也是,他们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聂琛垂了垂眼,关上门,转身,看见浴室亮灯,过一会传来水声,聂琛听到舍友不满地啧了一声。
这也是应梢和猫的区别,应梢没有猫容易讨喜。聂琛在门边没有动,浓黑的瞳仁盯着浴室,得出一个在这些日子里被反复加深的结论: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应梢。
...不过这样更好。
应梢疲惫,连给聂琛道个谢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身体内部比外部来的更狼狈,仅剩的力气他拿来给周珩发消息了:明天中午可以吗,我忍不到晚上。
有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周珩大概是不会理解什么叫“忍不到晚上”,但是他知道的一点就是,说这句话的是应梢,那一切都情有可原。
次日早上7:00,距离死线13个小时。
应梢醒了,绝非自愿,他是被情潮叫醒的。昨夜堪堪睡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梦里颠鸾倒凤了好几回,覆在他身上的人宽肩窄腰,按着他的胯,还不用应梢怎么动,公狗腰摆得又深又快,把应梢操得小腿绷直,只是那人的脸始终模糊不清,偶尔流露的一点叹息也是性感至极。
这个梦很真,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摸到了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身体好像还在回味那种快感似的余韵不止。
“真是魔怔了。”应梢抹把脸,打开手机,周珩凌晨一点的时候回了他,问他想要几点。
应梢只想说现在,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然而发出去的还是规规矩矩的:11点。他估摸着那时候周珩怎么也该起床了。
发完消息的时候应梢注意到了一条短信,他前些日子买的按摩棒到了,他打算找个代取,因为多余的路他是一步也走不了了,这副熟到冒汁水的样子能不能出去见人还是个问题。
他睡着的时候折磨还显得温和,他醒着的时候,极度渴望被进入的身体就没有停歇过叫嚣,他勉强洗漱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抖着手摸出跳蛋往逼里塞。
热,痒,空虚。
床帘包裹的一方空间里,应梢只觉得抬一只手都会引起下体的颤栗,他偶尔会跟05说一两句话,剩下的时候就是在跳蛋振出的小高潮、和欲望猛兽反扑一样的痛苦里度秒如年。
在应梢第35次拿起手机查看时间,发现只捱到十点出头的时候,应梢有点崩溃了。
他不太在意舍友的反应了,他咬着被子发出隐忍到极致的呻吟,还有一点哭腔,下腹的淫纹烫得他雌穴连带子宫都在潮软紧缩,别提射过之后久久不能释放的性器,他半趴在床上,磨蹭着两点嫩乳,用尽力气去刺激身体各处。
“噔噔。”他床边栏杆响了。
也是05提醒了之后他才意识到有人叫他,他撑起身体,掀开一点帘子,红着眼睛看来者。
“你的快递,代取给你放门口了。”聂琛示意了他手中的盒子,视线却再也没法从床帘露出的一角光景挪开。
应梢未着寸缕,仅有被子一角盖住了腿心,裸露的肌肤白得泛粉,衬得那处奇异的纹身的存在似乎合情合理,红得有微光是合理的,因为应梢的眼睛也如此,不去细究他到底有没有哭,聂琛看见他澄亮的瞳仁似乎也冒着点玫红的光,直勾勾的,透过墨黑的发正盯着他,红与黑的极致对比,在应梢启唇露一点猩红舌尖的时候达到顶峰。
应梢用舌头抵了抵下唇,微微咪了眼,舒展了修长匀称的四肢,身体往前倾,似乎不在乎腿间最后的遮羞布会不会滑落。他探出一只手,却没选择接过快递盒子,而是越过障碍,用柔软的手指攀附上聂琛的手臂往自己身前带,肌肤相触,一冷一热,逼得应梢几乎喟叹出声。
“聂琛......”应梢的眼睛紧紧锁着聂琛的视线,直到聂琛纯黑的虹膜里他的影子越来越清晰。他小半个身体探出床外了,手臂也揽到了聂琛后颈,距离的拉近,使应梢嗅到聂琛的气味,一点木质香,冽然得让他心脏狂跳,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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