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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被高冷室友圈占帮直男破处被透烂(修罗场/窒息高潮/潮吹(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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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的手将阴唇扒开,就是相当本能的动作,他呜咽着,自己反拱着腰,声音微哑:“操我...呜...操我...”

聂琛呼一口气,仍是冷静的宽衣解带,只是耳尖红透,他将床帘里的灯关了,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应梢的窄腰,往自己身下带了带。

“啊...嗯...进来...哈...”应梢的腰被这么简单碰了碰,就酥麻了一片,还没等他回味这种触感,他的小逼就被一团又鼓又热又硬的顶住了,这个刺激非同小可,应梢低喘着流了一小股水液,两腿颤抖着,用尽力气抬起来去圈聂琛的腰。

聂琛抿抿唇,将最后的内裤也脱掉,他俯下身用唇贴了贴应梢的颊,清冷的声线第一次这么富有波澜,而且性感:“疼就说。”

如果应梢能处理聂琛话里的信息,肯定舔着唇当着聂琛的面将三根手指粗暴地插进逼抽插,告诉他别温柔,把他的逼透烂都行。

但是他在经历极限发情,脑子里只有吃鸡巴,也就只在聂琛慢慢沉腰拓入他身体的时候呻吟几声,眼梢冒了更多的泪,两只脚背在聂琛后腰叠得紧紧。

“啊...呜....”应梢的哭腔一点都盖不住,在聂琛颈窝处哭叫得又哑又色,在聂琛喘息着顶到最深的时候才拼凑出一点句子:“不要...不要再深...啊...”

因为聂琛似乎不太明白这层阻碍是什么,滚烫的阴茎碾完了那段又紧又短的阴道,虽然已经刺激得聂琛后背肌肉紧绷,但仍不够,聂琛就按着应梢的腰继续沉腰往小逼里送鸡巴,结果却好像顶住了什么柔软的地方,再怎么顶都没法深入了,倒是把应梢顶得小逼绞紧,挠了他后背几下。

“疼...?”聂琛绷着小腹停住了。

应梢摇摇头,腰肢摆动,喘息着:“...子宫...不要操...”

聂琛被应梢这种扭腰的索取弄得嘶了一声,说不清是不是因为应梢口里的禁忌地带,聂琛只觉得那种让他心头紧绷的欲望又来了。

他垂着眼睛看应梢潮红的脸,在一点微光下媚态十足的脸,嘴唇也红润似在索吻,他低头咬了一口应梢的下唇,开始沉腰,一下一下慢撞着雌穴,粗长可观的性器在两人交缠的下体隐显,次次没入殷红的雌穴里,留一截操不进去的阴茎磨着阴道口。

应梢被咬了下唇,就主动去吻聂琛,在毫无章法的唇舌交缠间发腻的呻吟叫床:“好深...嗯、唔...快点...快点....用力操我...”

聂琛或许还等着应梢适应,但是应梢已经捺不住了,他就由掐腰改为托着应梢两瓣肉臀,同接吻一样没什么技巧的操,应梢要快,他就把小小的雌穴撞得水都溅出来,应梢要他用力,他就次次顶到子宫再退出来,用龟头将肉道用力的刮一遍,水声密集又粘腻。

这种蛮力的操干爽得应梢头脑空白四肢发麻。只反拱着腰,急不可耐的用被撑开的阴道口去套吃性器,任由原本窄小的阴道口被插开,几乎被操成透明的肉膜。

“好快...啊、又顶到了呜...轻点...小逼好爽...”应梢吻不住了,仰头后抵着枕头呻吟,也搂不住聂琛的宽肩,去套弄自己的性器,去揪着小阴蒂揉,同聂琛生疏的做爱技巧一样,只顾着粗暴地玩弄敏感带,捏一捏小蒂,被顶酥麻的宫口就湿得不行,再被聂琛用力的用龟头叩了几叩,应梢就夹着聂琛的腰喷水了:“啊...哈啊...好深....到了...”

应梢两腿圈聂琛的腰圈得很紧,高潮了就忍不住并腿,从脚趾到大腿根都在发抖,嫩穴里则痉挛不止,被龟头死死抵住的宫口潮喷得艰难,阴精堵在子宫出不来,还被又热又硬的龟头操,逼得应梢咬住了聂琛的肩头,呜咽着叫他退出来,自己的小逼要喷水了。

聂琛听到这句话,忍得颈部青筋都要出来了,他掐着应梢的腰,低头在他耳边喘息,问句都带着可以察觉到忍耐:“你说什么?”

应梢咬着聂琛的肩膀不松口,他感觉到聂琛没有退出,反而又往里顶了,整团子宫都给他顶凹了一样,他的脊骨都麻了,终于松了点口,混沌地说:“呜...小逼要喷水了...别顶子宫了...啊、要潮吹了...”

回应他的是聂琛极尽克制的退出,但也是没克制住另一项欲望,他学着应梢咬他一样,他低头咬住了应梢的耳朵,将应梢滚烫的耳尖放在齿间磨,喘息一声比一声粗。

应梢终于舒舒服服潮喷、射精了,阴道紧缩,宫口一张,又黏又多的阴精射精一样浇了龟头,精液射在了两人腹间,应梢还在发媚的呻吟,小腹一起一伏,淫纹也跟着潮喷猛地涨了点微光,昭示着应梢的身体正在经历的极乐。

何止极乐,应梢有一瞬间愿意溺毙在这种登顶的快感里,他被操开的嫩穴,从箍着龟头的阴道口到最深处每次性爱都被撞得软烂的宫口,都在痉挛,被阴精煨热,慢慢渗一点流到会阴,这种感觉不止是性高潮的快感,还是一种信号,他得救的信号。应梢张着嘴失声好一会,视野里的眩光慢慢褪去。

聂琛却在他雌穴绞得死紧的时候猛然退出,撑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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