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高冷室友圈占帮直男破处被透烂(修罗场/窒息高潮/潮吹(4 / 4)
的慢磨,高潮的嫩穴一绞一绞吞着龟头冒的性液,好像要逼得聂琛在舍友面前出丑一样。见聂琛应付完班支书了,应梢就摆腰自己动了起来,还勾着笑问聂琛:“哈...我可以叫床了吗?”
聂琛松了手,也不恼他坏事做尽,捏着他下巴按开,低头咬住了那条软舌,一手掐着应梢的腰开始继续往发肿的、刚高潮完的嫩穴里填鸡巴。
“啊、嗯...小逼肿了...好深....子宫又要潮吹了...唔...别咬...顶得好酸...要烂了.......”应梢也不管手机响没响,他只知道宿舍没人了,他可以放肆叫床了,被聂琛咬着舌头也要叫,怎么媚怎么骚怎么来,把聂琛叫得很硬,硬得龟头直戳戳要把宫口顶开那种,快感让应梢颤栗,难言的,又有一点痴迷和聂琛水乳交融互换体液的感觉,也就纵容聂琛要把他子宫透开那样操,自己还揉着下腹感受一起一伏的操弄痕迹。
这种忘我的交合还没爽个十分钟,门又响了,而且来者敲门敲得很急切,连应梢都注意到了,他还企图忽略,可是聂琛还是擦了擦身体,体面的穿了衣服开门。
这次是项勋,他见聂琛开了门,两人都还见过算认识,也不墨迹,颔颔首算打招呼,直接要迈步进宿舍找人:“我找应梢。”
聂琛这次连门都没让他进,站在门前堵着,惯用一句:“他不在。”
项勋差点跟聂琛撞上,他停下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头掏出手机又拨了一次号。
很尴尬,应梢的手机在旁边桌面应声而响,包括应梢在内,三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聂琛却好似没听见,连头也没侧一下。项勋的注意力终于转到了聂琛身上,确切的说他似乎找到了怀疑点,在嗅到聂琛身上一点难以言说,但他万分熟悉的气味时,项勋的脸色变得可怖起来,他慢慢抬眼,往宿舍里扫视,看见了聂琛那床遮得严严实实的床铺。
“当。”就在这时聂琛的床传来轻微的声响,把项勋心里几乎认定的事实再坐实一点。
没什么好说的了,项勋按着聂琛的肩,准备把挡在门口的聂琛推开,聂琛却反握项勋的手,两力相抵着,聂琛面不改色:“是我养的猫,他比较爱闹。”
项勋听到这句话瞳孔都缩了一缩,怒意简直要从心底蹿出来,但火苗蹿了那么一秒,又被聂琛的冷脸给掐灭了。他练体育的,硬要比力气,聂琛比不过,可是他把应梢找到了之后呢?他已经来晚了,应梢已经上了别人床,他只会让应梢更厌烦他,同聂琛僵持着,他盯着那张床好几秒,心底钝疼。
“松开。”项勋用力挥开了聂琛的手,泄愤般捶了门框一下,又斜过眼睛瞪了聂琛一眼才离开。
应梢心跳少见的因为除了情欲以外的事情变快了。他刚才穴里痒,想挨操,聂琛一离开他的身体他就觉得空虚,所以他就自己插了手指在自慰,扯过聂琛放在床边的短袖嗅着气味,结果也把小逼服侍好了,爽得他蹬了一脚床铺,落到了聂琛口里就成了“爱闹的猫”。
他了解项勋,知道要是疯起来,项勋绝对有可能把他找出来,然后像他准备和林麟做的那天一样操他,不,会比那一天还要疯,把他干得小逼水都流干。
聂琛将应梢的手机关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应梢罩着他的短袖,两腿M型立起,两根手指还在嫩穴里进出,一点闯祸的意识都没有,但是叫人生不起气,聂琛知道他是从什么人手里把应梢抢到手里的。
聂琛脱了衣服,握着应梢的脚踝将他拖到自己身下,应梢嗯一声,要把罩在脸上的短袖取下来,腿倒是很乖的压开了,让他看一朵被干得殷红绽开的肉花,花心还黏黏腻腻流着永远淌不干的水,上面的淫纹倒是没那么灼眼了。
他们一直在做,聂琛又熄了床帘里的灯,还真没怎么仔细看过这口穴,现在他看了一眼就没再打量,一眼够了。
他重新覆到应梢身上,也不让应梢把自己的短袖取下来,他压住了多余的布料,压缩应梢的呼吸空间,这下应梢真的一呼一吸都是聂琛的味道了。但这还不够,他不讲什么温柔,他按着应梢的腰就重新插入了那处潮热的穴道。应梢低低地啊了一声,两只手虚无的抓了一抓,重新搂上了聂琛的脖子,倒是乖巧的全盘接收,不忘调侃两句:“嗯?不用骗项勋,你跟他说我在你床上...唔...啊...”
他能透过这一层布料呼吸,也任由聂琛的控制,任他索取自己肉体,在递进的交合频率里达到同步的高潮。只是剧烈的活塞运动让他必须得大口呼吸,所以应梢有点窒息,但尚可忍受,他就抱着聂琛的肩,被聂琛的深撞浅顶送上高潮,已经不复白嫩的穴被操得翻开。
缓过应梢的雌穴痉挛,聂琛低喘着退出他的身体,将那件短袖拿开,看见应梢漂亮的脸蛋失着神,目光也没有聚焦,倒是启着唇大口喘息,胸腔剧烈起伏,眼睛也湿漉漉的,他经历了一性窒息性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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