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既然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给下面的嘴吃(1 / 3)
“醒了?”
被炽热的肠壁所挤压的手指微微弯曲,猛地拔出,随着男人呼吸停滞的哼叫,抠挖出大量澄澈的浓液。
脏污的手指展示般悬于男人视线上方,随着少年的轻笑,手掌翻转抹向他的嘴唇。
聂雄厌恶地侧头避开,那滑腻的液体全部落在了他耳下和脸侧,凉凉的带着清香。
仟志恶劣地挑起嘴角,非要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聂雄抬起完好的左手钳制住他的腕子,凛冽的眼神向他瞪视。
少年轻笑:“呵,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医生说你右手废了,恢复不到常态,以后估计吃饭拿筷子都费劲。”
聂雄眼瞳一颤,透出点湿润,他嘴唇紧抿,仍旧倔强地看着少年。
仟志笑意盈盈,这只手就让他抓着,另一只手下探,越过茂密的丛林,伸入男人两腿中间的,几根手指头扒开臀缝一起捅进湿润的蜜穴辗转抽插。
聂雄难捱地收紧身体,腹部的块状肌肉更加深刻。两条腿曲起并拢,却无力阻止,只能气喘不稳地提醒他:“这是在医院!”
四根抵到根部的手指快速晃动,连大拇指也塞了个头进去,似乎是要把整只手都插入男人体内才肯罢休。
少年志得意满地歪过头,手上动作不停,搅弄出噗呲的水声:“我知道啊,我还知道你是个淫荡的贱货,给你清理换衣的医生护士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抠你的骚逼有问题吗?就算他们看到了也不会惊讶吧。”
“唔……”
聂雄无意再劝,反正仟志就是要给他难堪,他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放屁。
这是从尾鸟创身上取得的经验,不要和精神不正常的人争论,那只会掉入对方的语境,就着无谓的问题浪费力气,却得不到任何解脱,最后重点都在性爱中消弭,什么都无法改变。
而仟志显然比尾鸟创的不正常更加不正常,但凡他开了口说了点让对方听不称心的,都有可能挨嘴巴子。
反正这些年,他做的最纯熟的事情就是忍气吞声,不过是比原先预见的要多忍几年罢了,不过就是忍……
聂雄竭力忍耐,后牙槽咬得咯吱响,后面还没愈合的伤口已经传来撕裂的刺痛,被触碰的敏感点却仍旧给他带来阵阵难以消受的舒爽。
但饱尝情爱滋味的男性器物逐渐抬头,毫不留情背叛他的意志。
仟志好笑地看着他夹紧腿企图掩盖,戏谑道:“聂雄叔真是骚得过头啊,在这种人进人出的公共场合鸡巴翘起合适吗,考虑一下医护人员的观感吧!”
他猛地抽出手,不等男人放松,转而抓住他的肉棒随意亵玩:“你这东西真多余啊,割了吧,反正也没什么用,还有手啊腿啊也可以砍掉,留个洞就行,省的我在那绑半天。”
“怎么不说话,还是你也认同我的想法?”
聂雄握在仟志腕上的手颤抖起来,高昂着脖子合拢双腿臀部抽动着。
仟志放开手,身体前凑,饿狼般的眼睛莹莹发光,正想在那滚动的喉结来上一口,好不凑巧,门响了,护士要来帮聂雄打针换点滴。
仟志一下急了,连忙把被子盖上遮起男人裸露的身体,又胡乱把他脸上的黏液擦去。
而重要部位解脱是聂雄则放松地闭上了眼。
他无所谓被外人发现自己的狼狈,反正已经毫无尊严可言,只要别再折腾他,放他好好休息,他真的太累了。
聂雄接受经脉注射后就在药物的作用下继续睡过去了,仟志闲得无聊,没在医院多待,傍晚就坐电车赶回东京。
之后他连着两周过来本家,聂雄都不在,说是去医院检查换药,要晚上才能回来。
这让仟志颇为恼火,一周五天都没空,偏要选在他放假的日子去检查?毫无疑问聂雄是算准了他要来才去医院躲着的。
下午仟志还打电话催了两次,但还是到了入夜司机才载着聂雄、管家和一个帮忙提东西的小帮佣回府。
方头方脑的俊车从大门驶入,沿着观景池一直往里开,停入北侧的车库,仟志就在二楼窗口看着。
等聂雄一下车,就有佣人着急忙慌来到面前催他上楼。
所有家仆都聚在楼下,聂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跨步上楼,往光亮的地方走去,身形挺拔还略显纤瘦的男孩转身面对他,脸隐在黑暗中的面目不明。
聂雄低垂着脑袋,明明比对方高出一个头,气势却被狠狠压制。
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静默片刻,突然,男孩伸出手攥紧他的后脑的头发将他猛力推向屋内。这力道大的仿佛要把聂雄的头皮揪下来。
聂雄毫无防备地跌坐在地,赶紧护住自己吊在胸前的伤手。正待爬起,仟志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看他头朝下磕了个响,恼怒道:“你他妈看病还是卖淫,要弄到这个点?”
聂雄额前红了一偏,扶着额头转身慢慢坐起,淡淡道:“我去公园散散心。”
“散屁心!打电话让你快点回来没听见?你当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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