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受大师兄连累错入歧途的正派小师弟(3 / 5)
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又一个冷冰冰的字。
“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已经被逐出师门,甚至,我被视为整个门派的耻辱,你为什么要跳下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没关,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管这件事。”
攻不理解,他来找他的理由重要吗,即使他现在落到这份田地,至少他从那么高的山崖跳下来还活着,没死已经是万事大吉,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啊。
“大师兄,你先别说话了,你还受着伤,那边有果子,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大师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攻说出哪种答案,他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只是不管不顾的从果堆里拿了一个就吃进嘴里。
深夜,攻和大师兄躺在大的足够他俩睡的石床上背对背而眠,攻因为白天劳累过多,早就意识不清醒了,大师兄则是一直保持着在攻上床前面壁的姿势。
攻在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东西在爬,搞得他很痒,他想着大概是野外蚊虫太多,想也没想的嘟囔几句,手臂向后挠了几下背,没过多久痒意变得越发明显,而且痒意似乎从后背向腹部游走,直到一个喘着粗气的脑袋贴在攻的脖颈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引发一阵颤栗,攻终于被吓醒了。
攻惊了,大师兄,他他,他在干嘛啊!?
攻想着大师兄会不会是把他当成了别人,正想提醒他一下,但大师兄已经哑着嗓子喊他别动,他尴尬的静止,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在不设防之间被控制住了。
然后就是很喜闻乐见的解毒环节。
被摁在床上的时候攻甚至还能分出心神想大师兄修为都没了力气怎么还这么大,他已经被完全压制住了,除了耸腰似乎再做不出别的动作。
大师兄骑在攻的身上,渐冷的山洞中似乎唯有从彼此炽热如火的身体上才能获取热量,他大概还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却完全放纵自己的动作,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丝毫不知廉耻的撕扯着身下小师弟的衣服,妄图将他也变成和自己一样不堪的存在,撕扯期间小师弟的反抗他都有看在眼里,但是,他忍不了了,忍不住想对身下白皙柔软的身体做些什么。
大师兄不顾小师弟的反抗,低下头强行撬开他的唇瓣将里面的红润小舌叼在嘴里吮吸轻咬,直到小师弟口腔里的津液都被搜刮殆尽,唇瓣变得更加嫣红,大师兄才满意收手。他后退几步,拉开了小师弟的亵裤,没有犹豫地就低下头将少年的阴茎含在嘴里,一点不拖泥带水装纯情,跟自己想的一样,小师弟那处果然也是软乎乎的。他的舌尖在柱身上转着圈,腔壁用力吸取出了些汁液,嗯,还有些甜丝丝的。
大师兄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在自己主动抬腰把早就湿的滴水的屁股坐上一柱擎天的阳具时,他觉得自己坏了就坏了吧。屁股被捅穿的时候很舒服,比被水千清夸了还要舒服。
大师兄爽的眼睛直翻,不自觉的低喘出声,声音不久就变得亢奋起来,他的手撑在攻身体两侧用力支起自己的身体,又在将要脱离龟头时任由自己的穴口下落吞下阳具,如此反复着,迷乱中有几滴泪甩在小师弟的身上,濡湿了他的衣裳。
疯狂的性事终于在三四个时辰后结束了,大师兄在神经紧绷和屁眼紧绷之下终于绷不住而沉沉睡去,留下心情复杂的攻盯着洞顶发呆,明天他可怎么面对大师兄啊,不过他也有爽到就是了。
在这场性事中,攻自认为主动是不可能主动的,虽然这是黄油,享受做爱是理所应当的,但大师兄又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况且他心里还有另一个人,这种情况下大师兄意识不清,虽然是他强取豪夺自己,但他主动的话反而会是趁人之危了,所以攻打定主意一直在轻微的反抗,却从来不主动抚摸亲吻身上兴风作浪的大师兄。
隔天一早,两个人虽然都相对无言,坐在石床的两侧穿着皱巴巴的衣服,但气氛相较之前缓和了不少,大概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炮泯恩仇,彼此进行了深入身体的了解,而且再这么说也是大师兄强迫小师弟在先,他俩可是一直清楚的记得小师弟一直都在反抗的。
二人在攻昨天发现的小溪里洗了澡,收拾好了自己,又把山洞打扫了一番,总算一切都变得可期起来。
攻终于开始思考他们两个在这个山崖下如何生存的问题。
以前在宗里,他还能偷懒不练功,想着怎么也是活,现在他发现自己以前还是太单纯,他的功力微薄到连御剑离开山崖都不允许,攻思来想去,望着锦囊里的合欢宗修炼秘籍发起了呆。
大师兄也此时也在想着自己的命运前途,他坐在溪边,看着水中自己冷硬的模样,茫然的想,还能回仙宗吗,可自己的丹心已被水千清无情的碾碎,仙骨被剔,灵海空空,已经如同废人一般,他自嘲的笑笑,现在好像也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可是他又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他在山崖下只能等死,水千清和大宗却能毫不愧疚的继续生活,他受过的伤,吞过的苦果,别人的误解,师尊的冷眼,怎么可能不恨不怨?呵,不是说他是魔头吗?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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