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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社交圈子很小,不然不会每星期都有空和我出来玩,我猜除去你公司的同事,其余的朋友都聚在我哥生日趴上了吧。”
“最主要的,蒋哥,你对我防备心太弱了,是因为觉得我是小孩吗。”陈朔无奈道:“我哥说你住在霍总家时候我就纳闷了,再贴身的秘书也不至于这么近吧,何况你还是同性恋,老板不介意也不会心大到这种份上吧。”
“蒋哥,每次我说我送你回家,你都让车停在路口自己走回去,你在怕什么呢?”
“和我在外边你视线总是飘到手机上,你在等谁的消息?”
“那次去海边,你拿石头在沙滩上写下的是谁的名字?”
蒋文辞无话反驳,只轻叹一口气。
“蒋哥,我早在找你要微信的时候就知道,你当时坐在沙发角落,眼里只有霍朗一个人。”陈朔摘下剥虾用的手套喝了口气泡水继续说:“我就是不甘心么……蒋哥这么好看这么优秀,怎么就不能试着从那个人那里走出来。”
虾再不吃就凉了,多浪费,蒋文辞想着夹了一只放到嘴里慢慢的嚼。
“喜欢是强求不得的,蒋哥我能这么想,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明白。”
结了账从餐厅出来,外面阴天下起雨,是蒋文辞喜欢的天气和温度。
今天道别的格外早,也许以后也不会常见了,最后没说再见,陈朔留下一句:“和他过不下去了来找我,前提是我还没有男朋友。”第一次没有送蒋文辞回家自己先走了。
蒋文辞冲着消失在雨幕里的出租车挥手再见,手机响了一下。
是霍朗的消息:下雨了别玩了,早点回家。
这是他和陈朔接触近两个月里,霍朗第一次在周末他出去时发消息给他。
保镖上周被自己说漏嘴暴露后霍朗就让他歇业了,没有了眼线完全不知道他们今天做了什么,霍朗心不在焉的吃完午饭,还是发了条消息过去。
没多久就收到个“好。”
霍朗盯着那个“好”快要把手机屏盯穿了,也没能再等来下一条消息。
“好歹告诉我几点回来……”
没过多久门就被在外面打开。
吃饭的地方离霍朗家不远,蒋文辞淋了点雨头发湿溻溻的垂在肩上进了屋。
洗了澡防止淋了雨感冒,蒋文辞穿着家居服抻了个懒腰:“好几个周日没有在家睡觉了……”
霍朗敲敲门进来,并不打算让他如意。
睡觉变成了动词,以往霍朗在床上很少有这么凶的时候,这两个月却格外的粗鲁。
每次在会不小心露出来的印记用了一周时间消失掉后,又会在周日的晚上重新出现,霍朗在他身上动的时候蒋文辞会偷偷想,他是不是在吃醋。
霍朗咬向蒋文辞耳垂,想把他身上属于别人的气味覆盖。
他除了一遍遍发狠的要他,没有别的渠道去发泄心里无名的怒火。
话是他曾说的,让蒋文辞去交朋友,他以为他会愿意看到蒋文辞的改变,可如今看来他又不想让随便什么抱着其他心思的人凑到蒋文辞身边。
后入的时候蒋文辞喜欢揪着枕头,霍朗拿手从上到下握住蒋文辞的手指,心里想,要不还是把他圈到自己身边好了,什么朋友,什么爱慕者的通通离他远点。
霍朗喘息声离蒋文辞耳朵很近,忽然加快的动作让他开始看不见眼前深色的枕头也听不清声音,自己的也好霍朗的也好,他好像隐约听到霍朗叫了一声“宝贝”就再无下文。
累的不想动,水都是被喂到嘴边才喝一点。
蒋文辞太瘦,霍朗掐着他腰的时候生怕一个用力就断了。
蒋文辞趴在床上,脸侧过一边看那个终于做够了停下休息的人。
就是个长得帅点的混蛋么……
蒋文辞呻吟一声把脸埋到枕头里:可是我就喜欢混蛋,有什么办法。
“蒋文辞。”混蛋在叫他,蒋文辞重新侧过脸,用嗓子发出一个“嗯?……”
还带了点事后的倦怠和沙哑。
“你还欠我好多钱。”
“嗯……”不用你提醒,我这不刚还债结束。
“所以在你还完钱之前,不能和别人做。”
废话……当然不会……
“也不能和别人谈恋爱。”
这是为什么?……
被狠狠蹂躏过得人脸上带着还潮红,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和味道,霍朗顺了顺他脸颊旁的头发露出被咬的红肿的唇,凑上去慢慢舔舐。
蒋文辞的为什么没有问出口,霍朗的吻渐渐加重,直至从背后将他抱起,看不见霍朗的脸让他格外的没有安全感,“别来了……我好累。”
霍朗挑弄蒋文辞乳尖的手微微一顿,声音哑了一个度:“蒋秘书,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没有答应我不和别人做、不和别人谈恋爱。
然后拒绝了我的索求。
霍朗卸了力窝在蒋文辞颈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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