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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把她的裙子翻了开来手摸她的屁股、然后伸到前面去 摸她(3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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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给我听,所以,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说了,「食色

性也」,所以看多了、听多了,也不觉得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

供应;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个女性友人带了朋友来找我,说她有个酒店想要出让,要我帮她

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承接。我们三人就到现场去看看,可能停业很久了,电力

被切断了,不过,那天还好,是白天,有些光线从隔板的缝隙透了进来。场地中

央有舞池,旁边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总会的样子,怎说是酒店,反正

是喝酒的地方,说是酒店也不为过。

我们拿着手电筒到处看了一下,可以想见当时花了不少银两堆积出来的。我

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一格格的间隔,里头有一些客户寄放的酒,瓶身贴着纸条,写

着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横躺在那,等着主人下次莅临。那些都是很好

的酒,留在那里真的很可惜,只是,这家店没营业,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过没几天,那位委托的客户(在此姑且称为凌姊)就会打电话来问进度,看

有没有人询问,有没有人去看过。说实在,要卖酒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每个有

钱人都有兴趣。何况风声刚放出去,总是要有些时间去传播。所以刚开始一个星

期偶而一两人有兴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点慢,也可能房租的压力,凌姊来电、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

高了,除了公事,有时候会一起去吃个饭,渐渐有机会聊了起来。

凌姐的外型属亮丽型的,皮肤白皙,大约172公分,体重大约五、六十公

斤吧,在女人当中,算是高挑的。动作很优雅,不太多话,有时点着烟,若有所

思的样子。我们有机会聊了一些,其实从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

人,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论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总是有

办法把精美的留在身边。

我很少去过问女人的年纪、体重、家庭、交友、婚姻状况,问也是白问,问

年纪,她会说:「你猜」;问体重,她告诉你的是「理想的体重」;问婚姻、交

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会一大堆,问了岂不断了自己的路?说实在,到现在

我不知道凌姊几年次,只知道她年纪比我大一些。

相处久了,渐渐地凌姊也关心起我的家庭与交友状况,我那时有个固定的女

友,有时下了班还会到公司来找我,我女友与凌姊会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彼

此也都还聊得来。

夜深了,我与女友会到托我卖的夜店(我称之为夜店,是因为里面没电),

我们持手电筒进入后,会点上蜡烛,两人饮着客人留下来的酒,然后做起爱做的

事。

以前我们偶尔会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环境,那里的气氛,加上美酒,我们往

往边喝边脱衣服,边亲边玩,整个夜店就属于我俩。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

桌边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进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务生的游戏,也可以演出

吧女服务与挑逗贵宾的戏码。可以脱光光在舞池内曼舞,可以玩躲猫猫的游戏。

那段日子,是我与女友很难忘怀的欢乐时光。

终于有一天,夜店成交了,卖给了一个从事贸易的生意人。成交后,凌姊很

高兴的说要请我与女友。我说:「何不到你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

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

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

里,我女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呆就是半夜才

离开。」

我说:「是啊!点上蜡烛,气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

凌姊说:「好吧,既然你们不嫌弃,那我与小龄(我女友的小名)去买一些

小菜、点心。你先去,我们在那里会合。」

我进了夜店,点了一些蜡烛,为了通风,还把窗户打开一些缝,将酒杯洗一

洗,稍微布置一下。不久凌姊与小龄回来了,买了一些烧烤卤味等的下酒菜,还

有一些冰块、水果。凌姊去酒柜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颜色的,绿的、红的、透

明的,说:「待会我调鸡尾酒。」

我们边吃边喝边调边聊天,酒喝了一些,觉得有点热,脸上开始流汗了,衣

服也有些湿。凌姊看我有点坐立难安,于是说:「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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