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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两 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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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榫子已经不可能轻易被拉出来了,他们大概也不打算再将它拉出

来,直到……

直到榫子几乎已经完全消失在我的鸡巴里,调教师才住了手。

从被撑开的尿道里传来的疼痛无休无止,一抽一抽地,尖锐得让人发狂。那

些皮带将我牢牢绑着,任凭我挣扎抽搐,也是纹丝不动。

我不知道自己嚎叫了多久,视线都模糊了,调教师,男客,女客……一张张

面孔,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根本分辨不清。

等我终於适应了一些,安静下来一点,从嚎叫变成不停地啜泣,调教师宠爱

地摸着我的头,用手指梳理着我被疼出来的冷汗打湿的头发。

「很好,我的奴隶,这正是我们想听的声音。来喝口水吧,接下来的节目更

耗体力。」

我啜泣着,就着他塞到我牙齿之间的吸管,吞咽了几口薄荷味的,掺了参汤

的药水。

不止是保持我的体力,这药水也能润喉。今天,他们看来是想听我嚎叫很久。

「这法子太妙了!」

多丽兴奋得两眼放光。「等下我们拧一根螺丝在里面,就可以在他的鸡巴上

随便吊上东西,或者用这个将他的鸡巴好好固定住。」

「没错。呵呵。」调教师笑道:「我要是用一根够粗的螺丝,还可以将他的

鸡巴从里向外撑破。不过……」

「不……不要……求求你们……」

我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说这些天的调教,哪条规则我记忆得最深刻

的话,那就是不可以求饶……除非主人想听你哀求,允许你求饶,那么你便只可

以哭叫,而不能用言语来影响主人的心情和乐趣。

「不要担心。几个小时之内,我还不会那样做。」

调教师的心情似乎很好,相当大度地饶过了我这情不自禁地一次犯规,只是

向我微笑。

他的微笑让我发抖。

他牢牢握住我那硬挺的肉棒,一波一波的剧痛从肉棒里冲到小腹,冲到胸口,

冲得我的心脏跟着一紧一紧的,腹肌不停地抽搐。

调教师用两根手指拨开了我的包皮,让我那深紫色的大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他还在微笑,眼睛盯着我的眼睛。

「这里的皮肤实在太粗糙了,我要先将它磨得细嫩一点。」

我知道他想要听我说什么。我已经犯了一次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我不能看他的眼睛。我垂下眼帘,拼命控制着自己,终於能够哆嗦着,在哽

咽间说出几个字:「是的……多谢主人。」

他用来打磨我龟头的,是一片细砂纸。

他将砂纸缠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非常细致地,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摩擦。我

已经疼得失去了理智,只顾挣扎嚎哭,他只用一根手指,就将我变成了一堆除了

疼痛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感觉不到的皮肉。

他细心地将我龟头上每一毫米都磨到几乎要流血,原本深紫的颜色已经成了

非常鲜艳的肉红。任何轻微的碰触都能让我疼到发狂。他逗弄着我尿道口的周围,

用手指轻轻抓挠,我拼命想将头部左右摇晃,似乎那样就可以将疼痛甩掉。但是

那皮带却让我动不了。

接着,调教师拿了一根末端带着小钩子的长螺丝钉来,开始往我尿道的榫子

里面拧,将那榫子撑得更开。

我几乎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只剩下一种抱怨似的沙哑呻吟。嗓子已经受伤,

我感到了口中有鲜血的咸腥。

他抓着螺丝末尾的钩子,往外拉了拉,试验试验强度。

螺丝非常牢靠。我毫不怀疑,他可以直接这样将我的鸡巴从我身体上拉掉,

或者只给我留下薄薄一条皮。

尿道口外,伸出一个冷森森的铁钩。我的命根子,现在看来几乎已经不是一

样活物,而是一样工具了。

一样古怪的,好用的,用来折磨我,让我扭曲挣扎,辗转哀嚎,为人表演的

工具。

(16)抽插

渐渐地,我习惯了阴茎内部的胀痛。

「好了,我去蚕室做准备,如果你们想最后做下检验,就是现在了。」

调教师离开了房间,留我在椅子上,被他们上下其手。从口腔,舌头,牙齿,

臂膀,胸肌,腹肌,到乳头,肛门,睾丸和阴茎和脚底,他们都非常专业非常彻

底地检验过。

弹性,硬度,色泽,敏感度……自然,我在检查中所发出的种种痛苦的声音,

都只增加了他们的乐趣。

「蚕室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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