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男人做爱最大的乐趣不在于射精时短短的几秒 快感而在(5 / 10)
径获知自己
绝对隐私的男人怀有深深的恐惧。
“韩彬,”肖砾一开口,韩彬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她无法预计这个男人会提
出什么样的要求,唯有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给你和娜娜拍照的人,是不是周
主编?”
韩彬不明白,肖砾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们在主编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居然还问
拍照的人是不是周主编,他是真的有疑问,还是在试探自己?
无论如何,韩彬不敢赌,她老实地点了点头:“是。”
“那么,你们……你,娜娜,还有周主编,三角恋?”肖砾继续问道。他不
太确定该用什么样的词来描述这一男二女的复杂关系,在他看来,肉体通常都是
以一定的感情为基础的,而三个人一起在办公室“融洽的”做出那种事情,要说
“淫乱”,显得有点过于作践韩彬,而“三角恋”至少能够表达出是三个人之间
的感情——也许用“三人恋”更恰当一些。
肖砾的疑问在韩彬听来却是彻头彻尾的讽刺,是对一个女人最后一点尊严的
剥夺。她的嘴唇不能自控地哆嗦,齿缝里挤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愤怒:“姓肖的,
你没有必要这样讽刺我!难道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的吗!”
韩彬的反常和失态大出肖砾的意料,听她说的话里,又似乎另有隐情。
“你们不是自愿的吗?”肖砾瞬间决定要一探究竟,“那你倒是说说,你们
三个算怎么回事?”
“我和娜娜……我们是他的——奴!”韩彬咬牙切齿说出“奴”这个字,两
行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第三章
韩彬算是半个北方女孩,天津人,却偏偏长得比南方女孩还要伶俐秀气。
九年前刚刚考上大学的韩彬,踏着千禧年的欣喜,满脸朝气来到北京念书。
一晃眼,四载青春甩在身后,毕业不久的那个冬天,恐怕是她一生所经历过的最
为寒冷的季节。那一年,患白血病的父亲离世,家中一贫如洗,交往了三年的男
朋友迫于就业压力,返回东北老家,将韩彬独自一人丢在了冰冷的大都市。
刚进杂志社的时候,韩彬不过是一个小记者。记者这个行当,光靠腿脚勤快
是远远不够的,更需要人脉和经验的积累,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哪懂这些,每天
她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找选题、约采访,吃尽了无数闭门羹。若不是三天两
头替那些资历老的记者跑几个没什么油水的新闻发布会,赚一点少少的“外快”,
韩彬早就在北京呆不下去了。
然而希望总是能出现的,无非是迟些早些。韩彬明白这个道理,她咬牙坚持,
直到有一天,杂志社主编周翼将她叫进了办公室。
周翼对韩彬表现出十二分的欣赏,夸赞她勤奋努力,报道写得好,角度独特,
采访详实,有深度够新颖,作为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入行没多久的新人甚是难得。
当周主编轻轻拍着韩彬的肩膀,半是鼓励半是褒奖地说“有前途啊有前途”时,
受宠若惊的韩彬便感到人生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此后,周翼多次带着韩彬出席一些层次较高的研讨会、重要新闻的发布会,
甚至还有高档酒会……韩彬俨然成了他的随行秘书。当然,她知道周翼是在帮助
她,提携她。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韩彬将年过五旬的周翼当做父亲一样来尊敬。
北京的夜晚比白天好看,纵横的灯火勾勒出一个别样的四九城。酒店七楼的
一个豪华套间里,韩彬正抱胸倚靠在窗前,凝视不远处的马路上车流在夜幕中划
出一道道陆离的光影,她身后的床上,周翼瘫在上面鼾声如雷。这原本只是平常
的一次晚宴,周翼受邀参加,照例带着韩彬。宴席在酒店二楼的一个大厅举行,
规模不算很大,无非是一家风头正旺的新上市企业,打着“联谊”的名号,跟媒
体老总套近乎。然而周翼却一反常态喝了许多酒,熏醉如泥差点钻到桌子底下去。
韩彬自然不能让主编在这样的场合丢脸,当机立断开了房间,连宴会主办方给的
礼金也没有收,急忙忙架起周翼到楼上休息。
房间里只有默默看夜景的韩彬和醉酒的周翼,一男一女,同处一室。韩彬对
这样的状况感到几分不自在,想要走,又担心周翼醒了没人照顾。正犹豫间,背
后传来周翼迷迷糊糊的声音:“小韩……水,给我倒杯水……”
“周叔,你醒啦!”韩彬赶紧倒了一杯温水,小心托起周翼的背,喂他喝了
几口。
周翼似乎没有完全清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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