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电清醒后继续插村长的命根 绝吧(11 / 13)
动着身体。老者旁边的男人拿着一块木板过来,
挂在妈妈脖子上,只见木板上写着:杀夫弑主淫妇王淑芬。
在众人的注视下,木驴被缓缓地推动了,木棒从妈妈下体里慢慢抽了出来,
然后又插了进去,随着木驴的速度加快,木棒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频繁,妈妈的
身体随着木棒的抽插有节奏的颤抖着。一大群人跟在木驴后面追着看热闹。
妈妈脸上挂满了屈辱,眉毛紧皱着,牙齿咬着下嘴唇,背上滴着黄豆大小的
汗珠,更让妈妈感到丢人的是,刚才村民塞在妈妈直肠里的肥皂球,愈来愈刺激
着妈妈的便意。一个有夫之妇,在包括儿子在内的众人注视下一边被一根木棒无
情地奸淫着,一边还要排泄,那耻辱感无情地刺激着妈妈,但是在阴道里木棒和
直肠里肥皂的双重刺激下,淡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妈妈的肥臀里流出来,顺
着木驴在地上形成一道淡淡的黄线。
木驴沿着村子的崎岖不平的小路行进着,坐在上面的妈妈不时地发出哼哼的
呻吟,旁边的村民不断地对木驴上的妈妈指指点点:“这下这个荡妇可被干了个
够了,看她敢偷男人。”
“我看让她坐木驴太便宜她了,反而让她爽了一把。”
“我估计老村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你们等着瞧吧,好戏在后头呢。”
木驴整整绕了村子一圈,妈妈的肉洞被插得淫水直流,她也在不断到来的高
潮快感中昏死过去,等木驴再次到广场时,木驴上妈妈的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她的阴部被插得通红,如果不是妈妈已经生育过,阴道比较疏松,换个黄花闺女
被绑在木驴上转这么一圈,阴道非被插爆了不可,此外,妈妈那白花花的屁股上
滴着肥皂水,嘴角挂着口水和白沫,头低垂着,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她被抬下
木驴的时候身体都瘫软了。
老村长对那男人说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的事情,把这个贱货看住,再丢
了唯你是问。”
那男人连连点头,然后转过头命令手下:“把她带下去洗干净,看好。”
当晚,被清洗干净的妈妈给关在广场上的木笼子里,夜风吹得一丝不挂的妈
妈瑟瑟发抖,两个大汉站在木笼前面看着,根本不可能把她救出来。十几个人在
广场上忙碌地布置着什么,我故意走过去打招呼,和其中一个村民寒碜了几句,
我在话语间突然问道:“你们这是在忙什么啊?”
那村民指指笼子里的妈妈狠狠地骂道:“这个贱女人,害得我们没觉睡,老
村长明天要为死去的村长做祭祀,要把那淫妇当祭品,给村长陪葬。”
我心顿时一沉:“陪葬,那不就是活埋吗?”
村民:“差不多,但是不会让她死得那么快的,那是一个小陵墓,里面有空
气,而且到时候我们还会尽量延长她的生命,让她饱受折磨而死。”
他见我还一头雾水,孤做神秘:“别急,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突然广场传来一阵锣响,我赶紧穿衣赶到那里,那里
早就挤满了村民,场上竖满了白色的旗帜,树上也挂满了白布。包括老村长在内
的数十个人穿了一身白衣站在一副棺材前,里面躺着村长的尸体。
两个大汉把妈妈架了上来,妈妈身上披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粉红的肉丘和白
花花的大屁股仍是清晰可见。妈妈被两个大汉架住双手跪在村长的棺木前,一个
巫婆模样的人物在往妈妈身上洒着什么水,从旁边村民口中我得知那是在去除妈
妈身上的污秽。
接着他们除掉妈妈身上的白纱,被洗干净的妈妈的裸体比起以前满身脏垢显
得更加诱人,一个大汉反剪妈妈的双手,另一个用白色的丝带把她双手牢牢地反
绑在背后,此时的妈妈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点也不作抵抗。
在把妈妈捆好之后,一个大汉拿出一个白布布团,对妈妈命令道:“张开嘴。”
妈妈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他把那布团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又一根白布条紧紧勒
住了她的嘴巴,使她无法吐出嘴里的布团。这下妈妈身上所有的束缚物从原来的
麻绳换成了清一色的白布。
然后他们把妈妈押到祭坛上,使她跪下,用布条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
起,再把妈妈的头紧紧按在祭坛上,把妈妈摆成一个翘着屁股的风骚姿势。
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正对着我们场下的围观者,看着妈妈的白肉肥臀在冷风
中瑟瑟发抖的惨样,我心里真有如翻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有,既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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