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外套和毛衣都脱了外裤也脱了 洗手间实在太冷(11 / 12)
,不敢张嘴说话,害怕一张嘴,那些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就会奔涌出来。等
到许朵把盛了水的盆子端来,刚刚搁在床头地上,我便一翻身,大吐而特吐了起
来。
我专心地吐我的,许朵便对皓洁说:" 皓洁,你和小柳出去吧,这里有我就
行了。" 皓洁便说:" 朵姐姐,我下去了,妈妈还在等我呢。小柳,你早些睡吧,
我就下去了。" 皓洁于是和小柳出去了。我听见大门咚地关上了,又听见许朵的
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接着就听许朵给妈妈打电话的声音:" 妈,姐夫回来了,醉
得跟死狗一样!" 我吐了一阵,觉得舒服了不少,便要回身躺下,许朵连忙拿来
毛巾,替我揩了嘴,又去客厅里倒了杯热水来:" 漱漱口!" 我喝了口水,漱了
口,长出了口气,舒服地躺下了。
许朵把盆端出去倒了,又接了些水端进来,照样搁在床头地上,预防我再吐。
之后她就坐在床沿,给我压了压被子,眼睛定定地盯着我说:" 姐夫,我知道你
心里很苦,可是你也不该这样作践自己啊!" 我闭了眼,眼泪不期然地滚了出来,
顺眼角往两边耳朵里流。两边脸颊上有一阵凉凉的虫子蠕动的感觉,我正要拭去
这种凉意,一条毛巾便揩了过来:" 好好睡吧,我陪着你呢!" 我心里酸痛,嘴
角抽动了几次,但最终没有哭出声来。也不知道都过了多久,我的眼皮实在已经
睁不开了,这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我感觉头痛欲裂,又感觉口干舌燥,翻身便要起床。没想手一动,
便摸到了温软的身体!我心一动:难道自己还在苏姐家?可是不对呀,我明明回
家了啊——" 你醒了啊?" 床上有个声音道。
许朵!天啦,又是许朵!
我忙摁亮了灯,惊讶地道:" 许朵,你怎么回来了?我,我没,没把你怎,
怎样吧?" 许朵翻身坐起来,原来她是和衣躺着的:" 你说,你都醉得快要死了,
你还能把我怎样?" 我默然,自己醉得确实很厉害,连小姨子再一次爬上床都不
知道。
" 你回去睡吧,我没事了!" 我说。
" 回去睡?" 许朵睁大眼睛道," 你让我去和皓洁男朋友睡?亏你想得出!
" " 皓洁男朋友?" 我头都大了," 我怎么把这都忘了!" " 那,你在这里睡吧,
我去爸爸那间屋睡去。" 我说着,一边起床。
" 你起床做啥?怕我吃了你?你放心,我不会动你一根头发的!" 许朵冷冷
地问," 到爸爸那间屋去睡?光光的连床被子都没有,能睡吗?" " 不是,许朵,
这传出去不好听呢!" 我说," 我起床去喝点水,口渴死我了!" " 你不用起床,
我把水瓶都提屋里来了,我帮你倒吧!" 许朵说,一边就要起床。
我连忙道:" 你别起来,我反正要去洗手间。" " 那好,你小心些!" 许朵
不再坚持。
我先喝了水,觉得舒服了点,便又去洗手间方便。一阵方便,我打了一个激
灵,这才感到很冷,原来我的外套和毛衣都脱了,外裤也脱了。
洗手间实在太冷,我方便后赶紧进了卧室,一进卧室我才想起,床上躺着小
姨子呢。我该怎么办呢?
" 快关门上床睡吧,呆在那干啥?不冷么是怎么的?" 许朵冷冷地道。
" 许朵,我,这样,不好吧?" 我嗫嚅地道。
" 姐夫,我们之间,你认为还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吗?" 许朵这句话给了我勇
气,我脑海里闪过我们的几次越轨,我们的几次哀怨的不欢而散,我赶紧关死了
门,揭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 许朵,你怎么回来了?" 我问。
" 担心你!" 许朵说," 你走时神色不对,我又骂了你。白天打电话问皓洁,
又说昨晚你根本就没回家,我就跟妈妈说要回家拿点东西,就回来了。" 我心里
一阵感动,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摸到了她的手,紧紧地抓了。她的手温暖、细
腻、柔滑,我紧紧地抓着,哽咽地道:" 许朵,谢谢你!" " 姐夫,说吧,什么
事值得你喝成这样?别骗我就是!" 许朵任我抓着她的手,淡淡地道。
" 许朵,我——" 我怎么说?难道把自己和苏姐的事说给她听?
" 姐夫,我对你的心意你不应该不知道,你还要瞒我吗?" 许朵有些激动了。
" 不是,我——" 我实在没有勇气说,这似乎也是不能说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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