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娘身上两个人的 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2 / 11)
然她一声尖叫,穿透房顶的瓦 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顾及我听见听不见。” “她放开声音嚎叫起来,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腿抬起来,脚底冲着天,胳膊 抱着爹的脖子。爹像打桩一样用自己的阳具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里,喉咙咯咯作 响。我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手上也加快了,头晕晕的,整个人像在梦里,但又分 明地知道这不是梦。我想停下,手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弄越快,仿佛一驾没了车 夫的大车,正在朝悬崖狂奔,终于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悬崖。” “崩溃的时刻来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袭来,将我彻底地淹没了,睾丸 一阵颤动,我哆嗦了一下,精液从身体里汹涌喷出,喷得满被窝都是黏糊糊的一 片。” “就在这时,忽然爹闷吼一声,娘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别抽出来……等 等我……’爹尽力继续下去,终于,没过多久,娘也弄好了。两个人抱在一起, 僵直着。黑暗中响起牙齿咬在一起的咯咯声。慢慢地,他们瘫软了下去。娘从身 下抽出被子来,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好。” “高潮过后是疲倦,最初的兴奋浪潮过去后,头脑便沉浸在浓浓的睡意中。 我浑身无力,在被窝里合上眼躺着,才发觉已经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听 见娘跟爹说话的声音。” “‘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你白天撑船累,咱以后晚上就少日几 次,你身子骨要紧。’” “‘花,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 这会比以前更想要得厉害,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 “‘我受点苦怕啥。你一个人在外面风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俩跑出来 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撑出这么一个家,你要是身子有个什么……我可怎么活 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缠着你弄让爹看见,爹也不会活活气死了……’娘呜咽 起来。” “‘别哭,花,别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强迫你的,二十年了,你 咋还想不开?我是个大牲口,亲哥哥日了亲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气死。都过去二 十多年了,咱俩也快到地底下见爹娘了,到时候该下油锅还是拔舌头我都替你担 着。睡吧,别想了。’” “‘不行,该我替你担着,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换了好衣服勾引你让 你日,亲妹子勾引亲哥哥,我比潘金莲还不要脸。哥,你可千万得保重身子骨, 等要下去的时候我先下去,跟阎王求情……’娘的声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 住了她的嘴。” “‘别说这个了,睡吧,日子还长着哩,宝娃还没娶媳妇,咱要走也得等看 见孙子再走,行不?’” “娘没说话,可能是点了点头。屋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便响起了爹均匀的 鼾声,中间夹着娘的鼻息,一起一落,仿佛夫唱妇随。” “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对答中透露出的东西让我直到天色发白才从 震惊中清醒过来: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亲兄妹!” “这个事实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时候。我的爹娘,他们 竟然是一对乱伦的兄妹,而我,则是乱伦的产物!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整整 一天,我都像梦游一样。下地干活的时候,干着干着就会停下来拄着锄头愣在那 里,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想着娘和爹的话:‘亲哥哥日了亲妹子’,‘亲妹子 勾引亲哥哥。’”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娘在我眼中仿佛陌生 了许多,他们不再是从前的严父慈母,而像是一对奸夫淫妇,满脑子都是他们晚 上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裸体。尽管他们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在 我眼中却变得说不出的异样。” “每天的睡觉时间仍然很早,我却睡着的越来越晚,等着偷听爹和娘的又一 次激情,当然,不是天天都能听到,但每听到一次就异常的兴奋,手淫时的快感 比平时强烈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作为乱伦的产物天生就对乱伦的行 为有敏锐的共鸣和认同感。” “我开始注意娘的一举一动。娘的身材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丰满,尤 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时引起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颤动都会给我带来 视觉上的刺激。我脑海中常常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娘脱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 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着她的丰乳肥臀。” “很快,娘感觉到了我的异状——由于长期的紧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恍 惚,脸色发黑。也许她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他们的房事,却不知道我听到了更隐秘 的东西。她开始和爹商量该给我娶个媳妇了。” “那年秋天收罢了秋,爹娘就开始给我张罗说亲。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 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可穷人家的媳妇哪有那么好说!跑遍了十里八乡之后,终 于在快入冬的时候,说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过来,是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子的,那 姑娘人长得不坏,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没要太多的彩礼。喝过订婚酒后, 商定过年的时候办喜事。” “自那以后,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黄河上了冻,爹也不能出去撑船了,就 和娘在家里筹备我的婚事。” “爹撑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攒下一点钱,但用来办婚事,仍然捉襟见肘,爹 只得东拼西凑地借钱,为了借一点钱要跑几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过了腊八的 时候,仍然还有一笔钱没有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