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娘身上两个人的 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8 / 11)
娘面前,我挡上去,道:‘别碰我娘。’” “老光棍嘿嘿奸笑几声,道:‘娃子,后晌还叫你去喝喜酒哩。’” “我冷冷道:‘我不喝。’” “老光棍不再理我,对着娘道:‘妹子,哥可对你是一片好心,跟了哥哥, 省得在这穷家遭罪。你就把这家什穿戴起来,后晌哥哥拿轿子来接你。’说完, 他给带来的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屋子来,一个 六十多岁的老婆子坐到炕上,给娘喋喋不休地讲起这桩喜事的好处,娘坐在炕上 低着头不说话。王二喜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感到一阵浓重的悲哀:这世上有多少孩子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出嫁? 刚刚还汉子气十足,此刻却只觉得丝毫无能为力。屋子很快收拾好了,窗纸上贴 满了喜字,那些人却不走,我知道他们是怕娘跑了,我一个人打不倒他们这么多 人。但我也绝不能让王二喜占有我娘,因为她是属于我的!” “后晌的时候,娘似乎终于被他们说动了,换上了红嫁衣坐在炕上。爹早已 跑到了王二喜家等酒喝。虽然是改嫁,却弄得像大姑娘出阁,几个婆子给娘打扮 好了没多大工夫,外面吹鼓手的喇叭就响了起来,娘盖好盖头,静静地坐着等王 二喜来迎亲。” “王二喜换了一身旧黑绸衫,胸前披红挂花,骑着匹大青骡子来到了我家门 口,脸上喜气洋洋,婆子们架着我娘出了门,上了红顶小轿。王二喜看见我,奸 笑道:‘娃子,跟你娘去喝酒吧。’我冷笑一声,不去理他。” “吹鼓手们一路吹吹打打,把轿子抬到了王家,我也跟着来到了王家。王家 的破院子里已摆好了四桌酒席。在司仪的吆喝声中,娘和王二喜拜完了天地,被 送进了洞房。王二喜出来陪客人们喝酒,我只喝了几口就扣了杯子,另一桌上, 爹却喝得欢天喜地,丝毫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乌龟讽刺,只要有酒喝,他就什么都 不在乎了。四个月,仅仅四个月,一个勤劳朴实的船工,就变成了只会喝酒的窝 囊废。” “酒一直喝到日头偏西才散场。我没有留下来和人们一起闹洞房,我不能去 闹。我就像野狼一样在村子里逛荡,听着隐隐约约的哄笑声从王家传来,想了很 多很多事情,回忆了很多很多事情。直到打更的敲了二更,我才又回到了王家的 墙外,此时闹洞房的人们也正在散去。” “我隐藏在黑暗中,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王家,王二喜回到洞房,才轻手轻 脚地翻过院墙,跳进院子里。我的手伸进怀中摸了摸,那柄锋利的杀猪刀已经被 我的体温焐得热乎乎的。” “我摸到窗下,用手指蘸着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凑上一只眼睛去看。 洞房里点着红烛,供着一尊一尺多高的白玉观音,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娘穿着 红嫁衣坐在炕上,愁容满面,见王二喜走过来,抬起头惊慌道:‘别过来。’” “王二喜早按捺不住,淫笑道:‘妹子,哥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看在 哥想你的份上,顺顺当当依了我吧。’说着爬上炕去。” “娘往炕角里缩了缩,颤声道:‘你别过来!’王二喜欲火中烧,三把两把 脱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黑瘦的身子,下面的一条龙头又长又粗,娘惊叫一声, 本能地别过脸去。王二喜喘着粗气,牲口一样猛扑上去,按住娘胳膊,往下就扯 娘的裤子。娘哭了,哭喊着我的名字:‘宝娃!娘的宝娃!’” “这声音就像一根针猛地扎了我一下,娘啊,你到底还是把我当做你最心爱 的汉子!我本想趁他们黑了灯再进去给王二喜一刀,但眼下的情境已容不得我再 等待,我不能让娘受到一点点欺负。我抽出刀来,一脚踢开两扇破木门,冲了进 去。” “炕上的两个人一惊,回头一看,娘惊喜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宝娃,真是 你,娘的宝娃!’” “王二喜被我和我手中的杀猪刀吓了一跳,紧接着咬牙切齿地骂道:‘王八 崽子不想活了?’” “我骂道:‘老骚棒,爷今天就是要来割你的鸡巴脑袋的!’说着跳上炕, 举刀向王二喜猛刺过去。” “我没想到,王二喜居然还是个练家子,会点拳脚,我几刀没刺中,一不留 神,反而被他打飞了刀子,他扑上来,把我按在炕上,手紧紧扼住我的脖子,两 眼血红,骂道:‘想死,老子今天成全你!’” “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冒金星,挣了几挣也没挣脱。忽然王二喜惨叫一 声,手上松了劲,我乘机抓过掉在炕上的刀子,一刀送入他的左胸,他又是一声 惨叫,滚落在炕上,抽搐了几下,便睁着眼睛不动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却看见娘手里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子,惊恐地看着自己 的手,是娘刚才在王二喜背上的一剪救了我。那剪子本是她暗暗藏在身上的,如 果我刚才晚进来一步,她也许就会用这把剪子自戕以保清白。” “看见我从炕上起来,娘扔掉剪子,扑到我怀里,哭着说道:‘宝娃,带娘 走吧,走到哪儿,娘跟你到哪儿,咱娘儿俩永远不分开了。’我抱着娘,虽然只 和娘分开了不到半天,却仿佛已经分开了几十年,我再也不要她从我身边离开片 刻。” “我拍拍娘的背,说道:‘娘,咱们走,一定要赶快走。走水路,我把爹那 条船弄到河边了。’” “娘擦干眼泪,点点头道:‘娘听你的。’” “我们下了炕,收拾了一些财物细软打成包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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