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感人的情愫媚而不荡、急而不迫、淫而不乱在花枝震颤中(10 / 11)
、多么醉人!」她的内心在热烈地赞叹着。
「万能的上帝呀,我慕容洁琼何德何能,你竟给了我这么大的恩赐!主啊,我永远是你的忠实的奴隶!任你驱使!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让阿伟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吧!」她在虔诚地祈祷着。
渐渐地,在玉柱与阴道的频频磨擦中,她的热血沸腾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神智又进入无我之中,只见她的腰肢在剧烈地扭动着,与阿伟那冲刺的频率相合;她的舌头也始终与阿伟的舌头粘连在一起,快速地摆荡着、伸缩着……在疯狂交媾的浪潮里,在剧烈的颠波中,她全神贯注地在品味着交合所带来的无限美满的享受!
她的心醉了,醉得似乎已失去了知觉!
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点是清醒的:是阿伟给了她如此美好的享受!世界上只有阿伟才是万能的!除此之外,其余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甚至也没有上帝的位置……司马伟加快节奏,至高潮袭来。两个人紧紧拥抱,深深亲吻,一个畅快地叫喊着,一个低声呻吟,最后终于一块儿达到了美好的境界,最后又同时感到浑身疲倦,并且有些寒冷,因为在云雨交欢的高潮之中,被单早已经甩到床下,二人都赤条条地,慕容洁琼裸露着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四肢舒展地仰躺着,满身香汗淋漓。
司马伟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多么惬意的欢乐!
他感激地吻了吻她滚烫的脸,用雪白的床单为她盖上身子,以免着凉。
阿伟也钻进了床单中,将她那柔软的躯体紧紧拥在怀中,吻着,抚摸着……过了许久,她睁开了眼,温情脉脉地看着心上人,轻柔地说:「一大清早就……唉……真不好意思!」直到这时,她才算真的醒来了。
阿伟没有说话,用温柔、亲切的眼神看着她,并擡手拂去遮在她眼上的一缕发丝。
这时,他仍爬在她的身上,玉柱还硬邦邦地插在她的体内。
她见他不说话,便伸出两手,捧着阿伟的脸,无限关切地问:「啊!亲爱的,小心肝,昨天晚上我们玩了几乎一夜,你的体力消耗那么大;早上又玩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累了吧!妈咪好心疼哟!」「不!能和妈咪在一起尽欢,我一点也不会累的!啊,我的可爱的妈咪,你是那么美丽、那么可爱!特别是在我们交欢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体态度更加迷人,我真想无休无止地与你玩下去,永生永世!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小公主!」她感动极了,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酥胸上,轻抚着……她问:「今天早上,你怎么会想起在我睡着的时候与我玩呀!」他告诉她:「早上醒来后,我发觉自己还压在你的身上,玉柱还插在你的体内。我怕压痛你,便从你身上下来了。我久久地欣赏你那迷人的睡姿。你翻了一个身,全身放松,四肢伸展,是那么安祥、嫺静,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我在你的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摸,你的肌肤柔嫩细腻、滑不留手,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然后我又亲吻了你身上每一个部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是那么馨香……啊,太动人了!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便跪到你那本已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把阴茎轻轻插回到玉门中去。我怕惊醒你,只是轻轻地动,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她听了,益发动情,不觉又轻轻地扭着腰肢……阿伟也觉察到了压在自己身下的美人的动作,便配合她,由缓而急地动作起来……又开始了剧烈的造爱!
一连十几次高潮,搞得慕容洁琼精疲力尽、浑身稣软……她没有下床,也未及穿衣,又在司马伟的怀中沈沈地睡去。
中午醒来时,她发现阿伟正陶醉地吮啜自己的乳房。
她这时已经冷静,便轻轻推开他。
她想起昨天以来纵情交欢的情景,羞得满面通红。
阿伟看着她说:「妈咪睡着的时候已经很美,睁开眼更美,含情脉脉和娇涩羞赧时最美……」顿了一下,又说:「不,最美的时候是在……」。他欲说还停。
她着急地等待下文,可他的脸红红地,却不说了。
好奇心驱使她抓起他的手,使劲摇晃着,并以撒娇的口气摧促他:「求求你快说呀,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最美?再不说,以后不跟你好了!」她心里好笑,这那里是母亲对儿子说话的口气。经过这几天的频密接触,她在他面前再也端庄不起来,相反,却总想对他撒娇任性,开口就是莺声燕语、娇娇滴滴。唉,神秘莫过女人情啊,她自己也说不清。
他仍然在沈思。
她又摧促:「你说不说嘛?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我……我再不跟你……那个了。」他在她樱唇上轻吻一下,坐在床边,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一手紧握着她的玉手,另一手轻轻抚摩她羞红的脸蛋和赤裸的肩头:「好好,我说,我说。」「那天中午,趁你睡着时,我淩犯了你。当你醒来时,我正处于「色胆包天」、难以罢休的状态。这时我便发现:在你因受到冲击而拚命叫喊和剧烈扭动的同时,那美丽的大眼睛,不似往日清澈明亮、黑白分明,而是充满了一种朦胧而炽热、潮红而迷离的光芒,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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