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剥去她的内衣两个赤裸的身体契合在了一起不需要言语(2 / 9)
礼拜老公还要花钱,我做你老公又不花钱。”“坏死了你!”妻子狠狠地捶了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紧紧的紧紧的,好像一松开妻子就会消失。“唉呀!痛死了!”我赶忙放开手,妻子却一把抱住我说:“老公,来,我想要你,你去洗个澡在房间等,我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以前不都脱了衣服上床就是了。”妻瞪了我一眼:“快去!”几分钟后,我坐在床上,妻子穿着一身性感内衣,丁字裤、黑色渔网丝袜、黑色系带高跟鞋,慢慢地走到我跟前一下把我推到床上,然后趴到我的身上,伸出细长的舌头从我的嘴唇开始,慢慢地往下舔着,耳朵、脖子、乳头、阴茎,一直舔到肛门,然后再回到阴茎,用嘴慢慢地含住……天哪!我和妻子结婚以来,妻子第一次这样和我做爱,阴茎迅速膨胀起来,强烈的快感像电一样涌了上来。
“喜欢吗?”完事之后妻子问,“喜欢。”我回答。“喜欢就好,以后还有更多的。”妻子神秘地一笑。我又问:“你哪里学的?”“王姐教的。”妻子回答道:“好了,还要赶飞机,我先去收拾东西了。”接着妻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堆性感的内衣裤、高跟鞋,一股脑地塞到皮箱里。看着自己美丽妻子的身影就要离开去做一星期别人的老婆,隐隐的传来一丝丝痛。
整理完毕,她从衣柜里拿出几套衣服:“老公,你看我穿哪套衣服好?帮我挑一下。时间来不及了,我还要补下妆。”我挑了半天,找了一套捂得比较严实的给她,她看了我一眼,问:“怎么选这套?”我心里想,这套露得少,嘴里却说:“多伦多比这冷啊!小心着凉。”她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还是老公心疼我。再见!老公。”飞快地跑了出去。我冷冷的看着她背影嘟囔了一句:“知道我好,还去找别人做老公?”
入夜,外面刮起了大风,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呜呜”的风声无法入睡。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是不是在亲吻着那个男人?是不是在叫着那个人老公?是不是在……越想心越闷,就像一块大石头堵在心口。不行!我想打个电话,我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几声长音之后,传来“嘟嘟”盲音,我知道一定是她看到我打的就挂掉了。一股热火从胸口升起,我抓起衣服冲出房间,直奔我家附近的那家加油站,我知道那里有一部公用电话。
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可我却觉得浑身冒火,一路上我想好了一堆骂人和发泄的话。电话铃响了很久,终于传来的了妻子那熟悉、动听的声音,我只说了半个“我”字,就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沉默,良久的沉默之后,妻子终于开口了:“是你吗?”我回答是,她问:“有事吗?”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我就想知道你现在在干吗。”片刻的沉默之后,她反问道:“你说我在干吗?”接着电话断了。我愣在那里,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我站在深秋的寒夜中,刚才心中的那团火早已被泼灭。一阵寒风吹来,我打了个冷战,头脑清醒了很多,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怎么会问那样的问题?傻子都该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正在取悦另外一个男人。
我回到家,打开一瓶从国内带来的五粮液,对着自己灌了下去,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之后,我终于昏昏睡去了……早上起来,头痛欲裂,我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病了,今天不去上工了,又给学校打了电话请了假。然后,又死猪一般的睡去……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冲下床抓起电话,有一点失望,话筒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是杨枫吗(化名)?”我反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说她和我老婆在一起工作,有些关于我老婆的事想说。
晚上8点,她如约而至。一个高挑、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她微笑的伸出手说:“我姓王,叫我王姐吧!”握手的时候,我看到她手腕内侧有一条很深的陈年伤疤。
我请她入座,倒了杯茶递给她,说:“说吧,什么事?”她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说:“是这样,你老婆虽然来我们这时间不长,可是我们俩很投缘,无话不说,所以你的事我也就知道一些……”我打断他:“你都知道我什么?”她笑笑的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很矛盾。”我叹了口气道:“我怎么就不明白她为何就非要做妓女?”
王姐回答说:“我知道,我和你老婆谈过这个问题,她说她喜欢被陌生男人欺负、奴役的那种感觉,她觉得特刺激、特兴奋。我在这一行很多年了,见过的妓女多了,大多数都是为了某种原因,被迫的,能够在心理上不排斥这个行业的都不多。她却真是个例外,那种投入不是装出来的,所以客人都特别喜欢她。”“你骗我玩我呢吧?我不信,这不就是个荡妇吗?”我喊道。她也有些激动地看着我说:“我骗你干什么?这世间每个人都可以认为她是荡妇,唯独你不能,你爱她,就应该理解她、支持她。”“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我答道。
“那好吧,我给你看样东西,看完你就信了。”王姐边说边拿出一部迷你摄像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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