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粗大滚烫的肉棒从我的屁股后面滑过来龟头在我肥嫩湿腻的阴(2 / 10)
了,徐国洪从下了车窗的驾驶席探出头来左右张望着,我赶紧从树下走了出去,
几个小快步绕到副驾驶的那一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 怎么,怕遇到熟人啊?" 徐国洪一边打着方向盘把车子转上主车道一边看
了我一眼。
我转头望着车窗外,没有吭声。
" 瞎紧张了吧,谁知道你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呢?"
" 你还说,把裤袜还我。"
" 这可不行,我要留着纪念呢,而且我还不打算洗了,就让那气味留在上面吧。"
徐国洪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 恶心,让杜丽发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脑里胡乱想着,杜丽在发现
自己老公收藏着一双连裤袜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她肯定知
道丝袜上遗留着的气味是怎么来的。
徐国洪嘴角轻微上扬了一下,略带感慨地说:" 杜丽能是这么细心的女人吗?
她自己每天换下来放在洗衣篮里的丝袜比你这双还要骚,可想而知她每天在学校
里跟那学生是怎么乱搞的。"
我皱了皱眉头,杜丽怎么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但是我也能理解,我们都是
年龄相仿的女人,身体的欲望有时候真是无法控制,像我第一次出轨的时候,子阳
打开了我压抑许久的需求之门,家里还有乐乐这个小色鬼,那些日子我经常一天下
来内裤跟丝袜都是湿湿的,但是杜丽也太不小心了,染了情欲气味的贴身衣物怎么
能随便留在洗衣篮里呢。
" 你就是凭这个猜测杜丽有外遇的?" 我转过脸来看着徐国洪。
" 不完全是,只能说这点为我的怀疑提供了佐证吧,其实很简单,我让公安
局的一个哥们随便查了一下,杜丽的身份证在郊区的几间酒店有过登记记录,都
是下午四点至七点,但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是跟自己的学生。"
" 实际上……" 我听着徐国洪语气有点酸,就想缓和一下有点尴尬的气氛," 这
个学生今年六月高考完就毕业了,杜丽跟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这从一开始她就看
得很清楚了。"
" 有什么所谓呢,现在我也看开了,不过是各自行乐,反正这段婚姻一开始就
是个错误。"
" 但你刚才说到离婚?" 我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问着。
" 应该吧,你不知道我对杜丽的厌恶的程度,许多年了,想离婚并不是因为
她的外遇。"
" 那你有没有想过,杜丽的外遇也不单单是她的错误,她经常向我诉苦说你
对她越来越冷淡了,她也怀疑你有外遇,所以我还是觉得你们是没有好好沟通吧。"
" 我有外遇?她不是找了私人侦探来调查我吗,结果查出什么东西没有,我对
她厌恶不是因为我有别的女人,是因为她给不了我所需要的那种妻子的感觉,这些
是没办法改变的。" 徐国洪不屑地翘了翘嘴角。
" 作为你们共同的朋友,差不多有十年了,我还是不希望看到你们离婚。"
徐国洪哈地笑出声来,朝我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 现在
离婚不离婚,我还真不是很关心了,因为你不是答应了吗?"
" 答应什么?" 我疑惑地注视着他。
" 答应让我追求你啊,其实不离婚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只想说,我可以不
惜离婚来堂堂正正追求你,你呢?现在还会想着跟高军离婚吗?"
徐国洪的语调不像是开玩笑,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的东西你也知道不现实,现在不说这些好不好?
" 我微微叹了叹气,把脸又转向了车窗外。
原以为我跟丈夫的婚姻正在复苏,从他争取内勤领导职位开始,让我看到了
丈夫为挽救我们的婚姻所做的努力,但刚才徐国洪提到了丈夫每次出航都会去找
女人,又想起这次丈夫回家在性事上的力不从心,让我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
" 冰封三日,非一日之寒。" 徐国洪慢悠悠地说着。
" 什么?" 我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 我是说,每对婚姻亮红灯的夫妇,他们之间的问题都不是一天两天突然冒
出来的,我知道高军在积极往公司内勤部门调,但你真觉得他就算不再跑船出远
门,你们之间的问题就真解决了?"
" 我只知道,两夫妻只要有很多时间共处,坐下来好好沟通,没什么问题是
不可以解决的。" 我嘴上很硬,只是不想在徐国洪面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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