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更亲密的(3 / 3)
杂。青年面色潮红趴伏着喘息,脊背上都是他方才弄出来的咬痕和红印,连脖子上也有个极为明显的牙印,床铺沾满乱七八糟的体液和血迹,两人之间的关系算是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白萧很想现在赶紧下床收拾干净,但是下体被那样柔软湿热的地方包裹着,没过多久他就重新硬起来,顾涌潮被硬热的肉棒弄痛,又开始挣扎着要逃跑。
可能刚才确实只有他爽了。他有些心虚地按住青年哄骗道:“没事的,我这次会慢慢来的。”
窗帘全都拉着,屋子里光线昏暗,白萧见顾涌潮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对就当是默认了,再次挺腰摆胯。第二次他注意到了更多东西,满是汗水滑腻腻的腰上有一对凹陷下去的腰窝,被拍红的臀尖翘出一个弧度,脊柱右侧有一颗小痣,再往上是突出的蝴蝶骨与肩胛,脖子上还挂了一根红绳。他刚想着怎么这么大了还挂红绳,就看见那上面串着自己上次送的羽毛,一时间内心特别愧疚,动作也温柔起来。
尽管有些疼,后穴依旧贪婪地吞吐性器,将一整根阴茎都顺畅地吃进去。他总算摸索出了一些诀窍,指掌揉搓乳肉,指尖捏着乳头拉长,这样顾涌潮就对他没有那么抗拒了,还会撅起屁股迎合抽插。
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白色长发与黑色短发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第二轮还未结束的时候,先前妖力的影响渐渐褪去,顾涌潮醒了。
他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一僵,呻吟声被全部咽下去,便知道对方醒了。他有些尴尬地停下来,有心想要解释几句,顾涌潮却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做完吧。”
白萧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转过来吧,压着胸口上的伤不好。”
青年的身体越发僵硬,肉道缩紧了,两人都感受到了对方鲜明而无法忽视的存在。这时候倒好像是谁不大方谁就输了似的,顾涌潮较劲地说:“那你先起来。”
怎么连哥都不喊了,我又不是故意要上你的。白萧莫名有些不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抽出时完全没有给对方适应的机会,就听到顾涌潮闷哼一声,翻过身来下唇还有一道牙印。
谁都不肯先说话,房间里只有抽插的水声。性器碾过红肿敏感的肠壁,顾涌潮受不了这样的快感,不禁咬住了脖子上串着的那根羽毛。
尽管脱离了自己的身体,白萧与那根羽毛之间仍然存在着冥冥之中的感应,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现在正被顾涌潮咬在嘴里,青年一副受了委屈又死要面子的模样,无声地流着泪,他快要爆炸了。
然而现在并不是什么情感爆发的好机会,白萧忍得难受,就开始粗暴地操干。混杂了血液的白浊从后穴被带出来,打成沫糊在两腿中间,越积越多,最后流到床单上。
他有心想要让顾涌潮记住这种感觉,一直控制着不射,结果,把人给做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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