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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照顾醉鬼很麻烦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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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歇会儿时打量了一下这个住处。

小而破旧不提了,收拾得挺整洁干净的。就是太简洁过头了,一眼望去,仔细几眼看去,也没看出平时有些什么娱乐活动的样子。

私下生活比自己还古板无趣十倍。

难道天天就靠刷手机过活?组长略微皱眉,感觉自己又忍不住开始瞎操心。

他不知道,君刻刚来到这里,就把原身那个死宅的游戏机、手办、漫画小说全部收了起来。不感兴趣,摆在家里反而难打扫。

组长想起之前两人吃饭闲聊,问起兴趣爱好一类,君刻先是思索一阵,像是拿不准主意最喜欢的爱好是哪个。没想到最后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喜欢的东西。

不是对这种问题全无准备,不是难以抉择,不是以此推脱,只是确实没有罢了,便干脆连应付的答案也懒得拿来敷衍。

组长的视线落在眼下难得安静一刻的君刻身上,想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又通通罢手,只是缄默。

或许成年人的思维就是如此,什么都看在眼里,却又什么都不做。

君刻歪歪扭扭地倒在床上,醉呵呵地仰头看着他。

“乱笑什么。”

组长漫不经心地想,为什么总是在自己面前暴露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与他一贯形象不符的样子呢?是自己观察他太多了吗。

现在也不是平时两人间相处,需要出于某种人与人之间必须的礼仪做出的,代表关系融洽的笑。

君刻觉得酒精蒸腾,体温上升得很快。四肢、肠胃、心脏、胸膛、唇舌、眼睛、额间无一不在散发着滚滚热意。

因为觉得热,便解开了外套和衬衣胸前的扣子,四仰八叉又十分懒散地敞着,看着头顶的男人笑。

这笑的意味分明是“现在你可以对我随便做点什么哦,反正我明天早上起来会全都不记得”。

他的眼睛里倒映着痴痴的情态。

视野里的男人于是站了起来,移至眼前。

组长抬手盖住他的视线,看不见他的眼了,才缓缓伸手,直到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

还有头发。

或许十万个不应该放任一个喝醉的人独自呆在屋里,但是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撤回了眼神。

男人低声说了一句:“我走了。”

转身,却没走脱。

君刻翻了个身,压在床上。拼酒时他就捋起了袖子,露着一截分外白得不见光照的胳膊。此刻他胳膊横了过来,拽住他的裤腿。

那截比起自己纤细不少的胳膊连着手腕,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无力。

组长不动声色地望着他,等他先开口。

君刻此刻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能看出是不太高兴的。

他问:“你去哪?”

“回家。”组长答。

“不信。”君刻嘟了嘴,抬眼看他。“你是不是要去接蔷薇?”

这一刻组长久久审视着他的眼睛,仍无法判断出他现在是清醒着的,还是已经醉得现实如梦,梦似现实了。

但总之,他没能领会到他的意思。

“我和她不熟。即使身为上司,也不一定要去接她。”

“可是你喜欢她。”

“我和她不熟,除了工作以外的交往都基本没有,谈何喜欢?”

“那你不许去接她。”

“我不去。”

“我不信。”

“……”

组长用两指按住太阳穴,终于确信这家伙已经醉成傻子了。

跟醉鬼解释没用。醉鬼唯一能听懂,尚在运转的逻辑就是他们被酒精控制的脑子里蹦出来的胡言乱语。

得干脆上手,用实际行动来镇压局面。

他甩脱了他的手,无视对方锁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气呵成地将人摆正姿势,收好胳膊腿,正儿八经地端在床上放好,然后开门。

君刻一秒从床上弹起来,半边膝盖撞在地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他疼得呲牙,但是喊着:“你去哪?不许走!”

组长感觉自己酒喝了没多少,头倒是已经疼得厉害了。

“我不走。我去买醒酒药。”他冷着脸回答。

“别去。不要喝药。”君刻的脑子大概是从中解读出了某种关心的意味,脸上又笑嘻嘻的。

他笑着,用三岁小孩的语气说出了仿佛三十岁老男人酒后真情流露的话:“我喜欢醉,醉了才能忘记一切——”

组长:“……”

组长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动手。

不过由于姿势感人,组长又怕自己这一身腱子肉,没把这个社畜的小身子骨打成残废骨折,打到那张帅脸也不好,就处处留意的,不自觉就演变成了两人纠缠不清更难以言明的局面。

就连他的裤子,都岌岌可危的,险些被扯掉了。

组长心累地叹了口气,妥协了,宣告暂时投降,以防事情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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