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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拖进窑洞性骚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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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琴的爹死了,被张三癞子刺死的。

“我的爹哟,你死得好惨哦!”

半年后,丁小琴在丁老爹落葬前呜呼哀哉、哭天抢地,一度昏死过去。

等醒过来,她一摸包袱,掏出了丁老爹生前爱抽的水烟袋、爱听的梆子戏戏谱,以及她娘的画像。

她把这些家伙什一股脑全塞进了尸袋里。

“我没见过娘,凭想象画的,爹凑合着用吧。”

丁小琴对着丁老爹几近变形腐臭的尸身说。

接着,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被摆放了进去。

“有它们陪着爹,爹在地下不会孤单了,女儿替爹盖棺。”

丁老爹终于在死后半年落土为安。

而半年前,丁老爹因为三斗白米把丁小琴“嫁”给了张三癞子,不管她已经有了相好的知青。

当时丁小琴求他让她跟了知青算逑了,丁老爹却不肯,硬逼她这如花似玉的闺女嫁给獐头鼠目的丑八怪张三癞子,还说知青小白脸不靠谱,张三癞子丑是丑了点,但日后会有好日子给她过。

可哪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张三癞子啥品行屯子里的人都知道。

他吃喝嫖赌、挥霍祖业,啥事都不成,四十好几了还光棍一条,不是今天爬自家嫂子的床,就是明天在玉米地里摁倒了肖家媳妇,被人追着打。

有一次他胆大妄为,竟然在田埂间摸了妇女主任的肉腚一把,还猥琐地夸赞“手感很好”。

妇女主任何许人也?新时代的“半边天”,岂是忍气吞声之辈?当即就去乡公社告了张三癞子一状!

张三癞子不怕,开除出公社就开除,没工分领不到粮就领不到,反正他可以偷鸡摸狗。

包括迎娶丁小琴的“彩礼”——三斗白米,都不知他是从哪家哪户顺来的。

要丁小琴嫁给这样的渣滓,丁小琴还不撒丫子跑?

她跟着知青跑省城去了,没和丁老爹招呼一声。

这头丁老爹交不出人,又舍不得归还白米,那头张三癞子接不到人,气急败坏,失手一刀把丁老爹的肚子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刷啦啦流了一地,丁老爹死逑了,死了三天才被人发现,张三癞子早跑没影了。

对此乡公社没辙,把丁老爹拾掇拾掇往镇上冻肉的冷库里一拖,打了份电报给知青,想让丁小琴回来收尸。

可丁小琴没影没信,乡公社捎人上省城托话也没见着人,丁老爹便只能在冷库里“住”了下来。

半年后,丁老爹都快放臭了,丁小琴突然回来了。

她刚走到村口迎面就碰到了屯子上的几个糙老爷们,戴着草帽、扛着犁耙正往地里走。

丁小琴认得,这几人跟她爹是一个生产队的,平日里在队部场院就老爱盯着她看,到了夜间她老爹算工分不留神时他们还会偷偷抓抓她手、拽拽她的麻花辫,或者突然靠近,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小琴真俊。”

眼下冤家路窄,还少了老爹的保护,丁小琴低下头揪着衣角急匆匆绕路。

“站住!”

“……”

“抬起头来。”

“……”

“哎哟,这不是俺们的小琴嘛~~舍得回来了?”

他们不比张三癞子好多少,一个两个闪身拦下她的去路,流里流气地说:“是不是想俺们了?”

说完一阵哄笑。丁小琴羞红了脸,想逃,可无路可逃!

“怎么碰见了不叫人?你那死老爹没教你?”

“永,永贵,叔……”

“叔?叔老了,怎么和你配?叫哥,叫声永贵哥我听听。来。”

“永,永贵哥……”丁小琴勉强开口,声音堪比蚊子叫。

“大声点!”

“……永贵哥!”

“这就对了嘛。”

这名叫永贵的糙汉子听到丁小琴柔声细语的“呼唤”似乎满意了,笑道:

“嘿,别说,咱们小琴自从和那厮跑去省城,变得越发俊俏了。瞧这脸蛋,白白净净红扑扑的,还有这身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怕不是个姑娘了。”

“不是姑娘那是啥呀?”另一人明知故问,一脸坏笑。

“我见她和那厮钻过高粱地哩,你们说是啥?对不对啊小琴?”

丁小琴哪里敢接话,只能低着脑袋搓揉着衣角。

她想走,这帮子人拦住去路,继续对她污言秽语。

“来嘛,一起耍嘛……”

他们拉扯她的衣服,丁小琴左闪右躲。

“你甘愿倒贴城里来的小白脸,也不让我们几个享享福?”

他们将她团团围住。

“给他吃了肉,汤总能让我们喝一口吧?”

“就是说嘛……咱们屯子上的娘们竟被个外来户占了便宜,如果我们还坐视不理,岂不亏了?”

他们才不是要替丁小琴打抱不平呢!

他们是习惯性地把屯子上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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