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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辱和责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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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不用给他们真正的利益,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一个缥缈的希望,就足以让他们自相残杀。

朝晖甚至可能觉得自己打赵睿越狠,能成为王后的机会就越大。

真是蠢货。

赵王的一对嫡子嫡女,一个善良得毫无底线,一个愚蠢得暴虐无度。

这是天要亡赵国,与人无尤。

每每回到自己的寝殿,赵睿在昏迷之外就是看着床帐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姬无咎行事很疯,但他其实算不上残暴的坏人。

他对赵睿做的事情是出于敌对的立场必然的选择,只是方法上难免带有他的个人特色。

比如为消磨赵氏王室在民间的威信,更容易地入主赵国,拖着赵睿打马游街。

比如为摧折储君在遗老中的尊严,叫他们难以把赵睿作为复国的信仰而团结起来,因此用药叫他在地牢里当众发情,又当着众人的面对他百般淫辱。

比如安定军心,证明自己的掌控力和强大,因而在酒宴上羞辱赵睿。

比如拉拢一些软弱或中立的派系,因而迎娶朝晖公主。

都是他身为攻破赵国的敌国太子,必须做的事情。

甚至他的选择比一些温吞的办法见效更快。

他必须要快,拖得太久,就难免会给觊觎他太子之位的几个弟弟遐想的空间与机会。

只是赵睿……确实无辜了些。

他只是奉了那个好大喜功的父亲的命令,留守监国。

赵王带走了赵国几乎所有的兵力,赵睿手中只有屈指可数战力脆弱的王宫守卫。

他能拒守王都四十三日,已经是任何人可以想象的极限。

他指挥得当,调配适度,稳定人心。群臣信赖他,民众信仰他,所有人都愿意跟着他拼死抵抗。

妇人在装沙袋,孩童在推滚石,每个人都在那场守城战里出过力。

如果不是实在兵力悬殊,姬无咎并没有自信能胜过他。

所以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碎他,赵国的精神才能被打散,他们才能真正入主,而不是要时刻担心被某个玩耍般走近的孩童突然掏出匕首刺入胸膛。

14

四十三日中,他对赵睿几乎有些惺惺相惜。

所以当时在大殿里,看着满殿的尸首,看着血泊中那个清冷的青年,他顺着自己的心意,亲自上阵,奸淫了对方。

进入时那种巨大的满足感几乎充得他大笑出声。

那个叫他恨得牙痒痒又敬佩不已的敌人,那个清俊出尘的太子,在他胯下无力地挣扎,被他操弄出满腿的血……

他被这种快感充红了眼,他拖着自己赤裸的战利品打马走过赵国的长街,宣告着归属权。

但赵睿现在太惨了。

他为了保护妹妹拼尽全力忍过气死授业恩师的痛,却每日被妹妹亲自责打羞辱。

姬无咎原本只是想看赵睿的善良被朝晖打碎,只是想在那一场性事里逼朝晖对他出手,叫他堕落,却完全没想到朝晖竟做到这样的地步。

他突然惊觉自己有些受不了眼下的场景了。

过分的善良应该被打碎,却不应该被如此辜负。

他站得太久,赵睿终于忍不住问:“殿下?”

姬无咎蓦然回身,看着眼前一身伤痕的虚弱青年。

他默默地取过药,从头到脚地帮他涂一遍。

赵睿盯着帐顶,突然笑出声:“我妹妹打的。您帮我涂药。”空茫的眼神看向姬无咎:“我不想活着了。您放我去死吧。把朝晖也一起杀死,可以吗?”

姬无咎停下手,沉默地看他。

赵睿脸上带笑,眼角却有泪珠滚滚而下:“您担心赵国复国,其实没有必要。现在群臣皆视我为淫荡贱奴,又怎会再拥立我?朝晖毕竟是女子,即便生下孩子也是外姓。其余宗室,您不是已经屠戮殆尽了么?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请放我去死吧。”

眼前的青年第一次对他这样温和地笑,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却是为了求死。

姬无咎想要找出一些威胁,或者随便什么理由来阻止赵睿,但他发现自己找不到。

他所做的一切要打碎赵睿的事情,真的把他打碎了。

他几乎有些惊慌地:“我不会杀死朝晖的。”

赵睿定定地看他,眼神哀伤又渺远,最终定格在空茫的绝望:“没关系。我可能……也活不久了。”

他闭上眼,仿佛已经开始从这个世界消散。

……

姬无咎第二天就找人来取掉了赵睿腕骨上的铁链。

铁链穿进去的时间太长,已经渐渐和皮肉长在一起,染得周围的骨头都有些发黑。

抽出来时撕皮破肉,赵睿惨叫着就晕了过去。

大夫刮去他骨头上的铁迹,又在伤口上撒了药:“这样的伤势,即便现下取了铁链,睿太子的右手也已经废了。”

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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