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切告别吧以后哥哥就是我的了(2 / 2)
世界上的最后一点痕迹,一直守护着这片矿脉,守护着给他们无缘谋面的孩子的礼物。
王虫每次想到,都痛彻心扉,但这个被他们所有人惦记着的孩子,却好像并不在乎这一切。
迦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勉强强,撑起身体来。他一条腿被陆燃打到骨裂,动弹不得,此时勉强坐起,也只能挣扎着、拖着腿往前爬上几寸。
先前的伏击,送出矿脉收益,在此埋伏,以身做饵,威逼利诱,现在又用矿芯胁迫……
陆燃织出这般天罗地网,殚精竭虑,只为了让他这个亲生兄长生不如死。
王虫趁着低头的时候,落了最后一滴泪。
“解开我的手。”他低声道。
陆燃打量了一眼,大概也是知道王虫被他折腾得半残,又被禁锢着双手,确实完不成他想的事情,打了个响指,风刃划过,那两根电缆便应声出现了个断口。
那电缆早已嵌进肉里,这样断开也没有掉落开来,迦隐忍着痛,把那电缆从皮肉间扯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把这折磨了他许久的电缆扔开。
他撑着身体,用难看至极地姿势爬到陆燃面前,与陆燃的视线相交。
陆燃看着他,眼神黑沉沉地。
迦隐读不出,也不想再读了。他用不停颤抖的手搭上了陆燃的肩膀,不顾受了重创的手筋不堪重负地疼痛抗议,凭着一股劲儿撑起身,用自己早被肏得合不拢的穴试图去纳入亲弟弟的性器。
但他早已是强弩之末,若非被贯穿了精神域的触须强迫清醒、发情,早就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身体抖得像筛糠,半点不得章法。
陆燃紫罗兰色的眼像暗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慢慢地抬起手,握住王虫精瘦健壮的腰,用一个不容违抗的力度,把人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齐根没入。
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他把脸埋进了兄长满是血污、脏污不堪的肩窝,闷闷地说:“这多次就帮你一把,哥哥。我记你一笔,以后要还的。”
王虫只是用死寂的眼眸,失焦地,对着光秃秃的岩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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