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小妈|H(下)(8 / 12)
眼睛,吐的舌尖粉嫩着,终于还是咬住,绕进嘴里,用舌头缠吻。
边澜这才想起来这是这几天来他们第一次接吻,在他及其大胆的那句“我爱你”之前,傅戎很爱咬吻他,接吻的频率是跟着做爱的次数上升的。
傅戎这几天不愿见他、吻他,遑论上床,但是今晚破戒了。
破戒得很彻底,而且自这个吻开始,傅戎的动作开始有些狂躁。
他松开边澜的唇,埋头错开项圈,一口叼咬住边澜的喉结,不等他闷哼出声,握着他的两瓣臀就往自己胯下撞,严丝合缝的,让子宫被顶到变形那种撞。
边澜呜咽出声,艰难吞咽口水,手指抓着傅戎的小臂,这种把他贯穿的深入让他在痛苦与快乐中煎熬,喉间逼出带点哭腔的呻吟:“太深、呜...真的好深...傅戎...”
“乖。”傅戎低喟一声,将边澜项圈的链子绕在腕间往床铺里扯,边澜就仰起头呼吸破碎着承受傅戎的次次深凿,在没有温柔可言的交合里被傅戎内射了一子宫的精液。
“轰隆——”又一声滚雷。
边澜攥紧了床单,眼尾未坠的泪被傅戎吻去了。
这晚傅戎也没有离开。他问边澜是不是怕打雷,边澜蜷在傅戎怀里,下身还与傅戎纠缠着,只喘息着说:“以前打雷的时候傅鸿...”
“够了。”傅戎突然冷声,他抬起边澜的下巴,从边澜的喉结一直咬到锁骨,咬得边澜在他怀里发抖。
边澜不作声了,傅戎就揽着他的腰,按着他的小腹,隔着柔软的肚子去按雌穴含着的阴茎,十分满意边澜下腹凸起来的一小块似的,揉按着,揉得边澜脸颊酡红着在傅戎怀里泄了水。
这晚傅戎没从他的身体里出来。
变化很微妙,傅戎不去细究,边澜却有大把时间去分析。
雷雨那晚过后,正如他们接吻次数的增多一样,傅戎留在房间里过夜的次数也在增多,一周一次,到一周三四次,用了只有一个月。
傅戎离不开他。
在边澜默数第一百天的晚上,他在傅戎的怀里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谈感情,傅戎迷恋他的身体。
他轻轻转过身面朝傅戎,看他安静的睡颜。
这张脸和傅鸿几乎没有相像的地方,傅戎是个混血儿,五官却几乎只将母亲的基因表达完了,高鼻深目,阖上眼后密如鸦羽的睫毛,还有转折分明的轮廓。唯有睡着了才削弱了那股侵略感。
边澜用眼睛描摹傅戎的脸,然后视线往下,看向傅戎的胸腔,夜色里那片纹身有些模糊,但不妨碍边澜在脑海里数次演练过刺穿这片胸口的情景。
最好也是雨夜,傅戎会和他父亲一样,惨叫还没雷声大。
“睡不着?”
低哑的问句自边澜头顶响起,边澜抬起眼,同傅戎的绿眼睛撞了个正着。
“有点。”边澜不急不慢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傅戎左肋覆盖到胸口的纹身,“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纹身。”
傅戎捉住了边澜的腕,放在掌心里抚摸着:“纹的是我母亲。”
边澜垂眼,在窗外透的一点光里仔细看,看见了一个女人的侧脸轮廓,周围有造型细致的花,穿插在肋骨间。
“我也喜欢花。”边澜低语,“花园里的花该开了。”
傅戎没答,只抚摸着边澜的细腕。边澜就抬手,牵动银链,捧着傅戎的颊献吻,很温和的吻,边澜只慢慢舔,用唇面磨蹭,用舌尖轻轻勾着傅戎的舌头,一直吻到喘气边澜才停下:“我想看看花,傅戎。”
他所有的要求都有代价。
第二天早上,边澜埋头进傅戎腿间伺候,用喉咙咽下了傅戎晨勃的精液;晚上的时候吃下了傅戎给他的催乳药,张着腿给傅戎掌掴雌穴,逼着自己在麻木的痛意中高潮给傅戎看,然后抛去廉耻的将肿起的阴唇掰开,跪坐在傅戎胯上,没有一点迟疑的坐尽,让粗硬的肉柱直接贯透他的嫩穴。
边澜坐在傅戎的身上律动,明明主导着频率,四肢和颈部却还时刻牵动着银链的碎响,过肩胛骨的长发晃动着散开,垂了几丝到鼓胀的奶头,平坦的下腹跟着律动凸出一段傅戎进出的痕迹,色情得令人发指。
在一室暧昧到极点的声响中,边澜一个深坐,吃住了龟头射的好几股精液,还没缓过嫩穴酸胀的高潮,傅戎就扯着他的颈链让他俯身,舔咬起鼓鼓的小奶头,将它咬得几乎见血。
傅戎给他喂了催乳药,不用两天,他的胸乳就会成为傅戎的新玩具。
隔天,面具佣人就拿来了一套衣服。
边澜在这三个多月里都是赤裸着身体的,看医生的时候就盖着薄被,他的银链也不允许他穿衣服。
这是同意他出去走走的意思了,边澜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只是在展开那套衣服的时候又暗了眼眸。
还是旗袍,双襟小袖,墨绿色,暗纹是月季。
“喜欢吗?”傅戎轻抚着他的头发。
“喜欢。”边澜抬头露一个笑,“我想穿,帮我解开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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