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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曼尔(肉渣/手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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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父女,如果故事从来不出现转机,我和勒罗伊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了。

在我八岁那年夜晚,和往常一样,我挥舞了一千下骑士重剑,绕着后院跑了五十圈,身上出了些薄汗,我回房间洗浴后换上睡衣,走向书房路上。

而就在我路过勒罗伊房间时,浓郁的幽香与若有若无的低吟让我瞬间就察觉到端倪,我本不想偷窥继父的私生活,于是抬脚准备离开,却又被一阵哭声勾住脚步,我曾经在母亲私收的黑暗法术基础学里看过类似的知识,黑暗元素会侵蚀人类身体,诱发其内潜藏的种种弊邪,有人是贪婪、有人是嗜血、有人是憎恶、有人是胆怯,但无论种种,必定会牵引至原初的欲求,简单来说就是色欲、性交。

在这个无法自然生育的时代,垄断人类延续的神权一度宣扬无意义的性交是堕落又肮脏的自渎,是和恶魔厮混的铁证,也正是因此,与黑暗元素有亲和力的人类往往会被指认是淫魔的化身,一个二个就是全身裹满圣骸布也无法说服主教皈依“光明又慈悲”的圣主,更别说卡罗曼,就像是为了嘲讽教会,她也穿长裙蒙面纱,高开叉的修士服大大方方展露她曼妙曲线。

说起来,母亲也哭过吗?我百无聊赖的猜想,又在推开门的同时否定了它,我撞见过母亲自慰,她模样冷淡的就像在进行学术研究,我还记得她那时对我说的话:有欲求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冠冕堂皇的否定欲求,因为那就否定了人的自身。

当我碰到门时,隐约感觉什么东西在我掌心破碎,稍微用力,逼人的异香便从房间内扑我满面,但并不呛鼻,也不觉得心闷,反而感到说不出的安心,硬要说的话就像回到母亲的羊水,我顺着脐带缓缓渡往胞胎中央,一朵罂粟花在满是褶皱的雪纺被褥上盛放。

“——!!”

就在我走到隐忍的男人床前,伸手去抚他潮红的面颊时,我只觉天翻地转,下一秒就被人扣着喉咙压上了床板,而我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我心中猛跳,眼前因为缺氧蒙上一片黑云,而我在这片浓雾里看见了死亡正在清晰的、急速的、随着堵在颈动脉疯狂跳动的血脉像我逼近,平时能轻易撂倒护卫的臂力一下成了摆设,男人纹丝不动,甚至越收越紧,他是真的、真的想要杀死我吧。

和您一样呢,母亲。

我抬腿,膝盖顶住那根挺拔又滚烫的硬家伙轻轻研磨,勒罗伊低呼一声想要抬腰躲开,但我哪能放过自救机会,又重又快的蹭过主体,就在勒罗伊呜咽着软了腰的瞬间,这距离足够我抬手抓住!我可以闭着眼睛组装火枪,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子自然是小菜一碟,不一会儿,勒罗伊就从躲闪成了主动追寻我的手,掐住我脖子的手也在扣断它之前泄了力气,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他才伏在我肩头泄了出来,精瘦的腰肢高高隆起,整个人弓的像虾米。

还不够。

我听着他在我耳边喘息,声音里的难耐不少反增。

但我的手已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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