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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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檀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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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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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律层面上，最多只能这样了吧？”江绫疑惑，见郑檀莘表情纠结，又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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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多亏了你们，事情很快的解决了，坏人也受到惩罚了。舅舅也都告诉我了，程子楼被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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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个惩罚到底重不重，江绫根本不想去考虑，他的温柔只留给值得对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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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子楼的惩罚才刚刚开始，郑檀莘享受着近乎惬意的与小老师独处的时光，没有把其他告诉对方，反而移到别的话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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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原来老师就是左老口中那位人尽皆知，常常提到的惊才艳艳，冰雪聪明的神秘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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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外公是这么形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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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绫心情十分复杂，完全能在脑中勾勒出向来最是儒雅的外公如何在老年茶话会中舌战群雄显摆外孙的精彩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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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给郑檀莘包扎妥当，江绫一边收拾药物，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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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去上课吧，离考试还有最后几天，不要因为我再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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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师。”郑檀莘站起来，有些小心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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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几天学校肯定还会有些流言蜚语，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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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如果一直不停在意别人的目光，分出心神不断去擦拭自己的名声，那也太累了，你的老师我啊，早就不在意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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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有谁让您不舒服了，您一定要告诉我，告诉我们。”郑檀莘还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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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绫觉得自己的学生像极了操碎了心的老母亲，不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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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都是学生向老师告状，哪有老师向学生告状的，还不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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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檀莘拿小老师完全没办法，灰溜溜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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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远比高二一班一群为江绫点亮操心技能的学生们，想的要好。左校长的那则微博能量巨大，引领舆论走势瞬时逆转。再说三大世家共同出面，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会结束，连一丝风波在第二日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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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其中林平的那张所谓“宁肯错杀，不肯放过”的详尽名单，也出了不少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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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期末考试第二天，下午场最后一场考完，整个高二上学年算是告一段落。学生们回到教室听班主任说一些事项，发完寒假作业，也就可以各自回家等待春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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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高二一班整整齐齐的考完试，第一次听话的回了教室。他们的小江老师早就在讲台上等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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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怠慢，纷纷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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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绫叮嘱着放假的注意事项，成绩，开学时间等等，事无巨细的想要方方面面的说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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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下的学生们一个个拖着脑袋，十分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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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内容差不多，为什么这些话由小江老师说出来就那么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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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檀莘……今天又是小郑醋坛打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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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大家都涌上去跟江绫告别，表示第一次觉得寒假太长，一想到将有二十几天见不着他们的小江老师，饭都不会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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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可不可以不放假，每天都想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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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还没走，就开始想您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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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已经开始孤独了，可以把您打包带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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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檀莘在后面黑着脸听他们说土味情话，江绫红着脸耐心的待在那任自己的学生调戏，一个一个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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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人一个没走，小老师脸越来越红，郑檀莘终于到了极限，把这些兔崽子扒拉开，瞬间冲出重围站在了江绫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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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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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一班的小弟们敢保证，这句话一落地，整个班级温度除了江绫老师周边，其他地方至少下降了十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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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只得瑟瑟发抖依依不舍的正式与他们的小老师说再见，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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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提了提眼镜，笑得人畜无害，顶着冷气上前，望着江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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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可以有个离别拥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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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绫表示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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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平一个大跨步抱紧了江绫，他近乎依恋这个拥抱，不舍分开。直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