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怪物口水的内裤磨批潮吹被喷满透明手掌揉穴玩奶/交出的物品(2 / 4)
出半湿透的样子,现在又被带有下流意味的动作玩弄,很快就恢复成了湿润多汁的模样。
他的裤子被自己的尿液淋湿,此时即使双腿高抬在半空,布料也没有滑下去多少,还在紧贴着雪白带带着色情肉感的大腿,软翘的臀部也被勾勒出来,轻颤的两团在空中勾人视线。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持剑铜像好像也被他的那里吸引了。
上半身的手掌也不老实,它们似乎不仅可以直接穿过布料的阻碍,甚至还可以隔空叠加,一时间叶与初只觉得无数双手掌来到他的胸部,无数双手掌对准他胸乳揉捏,还有更多更多的手指亵玩他的乳尖。
它们有的捏着那两点旋转,有的在把挺翘的乳尖往外揪,有的往里按,有的长着尖锐的指尖扣弄他的乳粒他看不见的乳孔,有的骚刮他的乳晕,而这些动作甚至都在同一时间进行。
从胸部和腿心一齐传来的强烈快感很快就把他弄到高潮,他惊喘着喷洒出粘腻的淫汁,把湿透的短裤淋得更湿一筹。
两枚小巧的乳尖被玩到红肿不堪,简直比樱桃还大还红,浅色睡衣盖在他的身上完全挡不住那两个挺立的红果,熟透了一样俏生生地顶了起来,把睡衣撑出两个小尖。
然后,他的睡裤被透明的手掌脱了下来,放在他的脑边,紧接着那些手掌就消失了。
失去布料遮盖的大腿同样雪白,由于主人的脱力而大开着平瘫在地,上面的软肉是滑腻的连绵,如果被手掌之类的掐上去一定会显出相当情色的肉感曲线。
叶与初小口喘息着,又过了一会才缓过来,他不自觉扭了扭腰,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睡裤。
湿答答的,上面有他的味道,一凑近就叫他脸红。
透明手掌是帮助他的……
他眉心微皱,思考着那些手掌的用意,把睡裤放在自己旁边……
难道其实他可以把这东西交给铜像?
把这东西交给铜像……
他的脸更红了,唇瓣都有点微颤,上面红润的唇珠明显,被他伸出舌头紧张地舔了一下。
那、试试……
叶与初把那条睡裤捡了起来,一触手就是粘腻的濡湿,他提着上面一点布料,缓缓蹭到铜像面前,把它放在了对方的手掌上。
迅速松手跑开,可他的行为显然是不被允许的,因为铜像还没有检查这个东西是否让自己满意。
又一阵剑风从身后袭来,挥在他身前不远处的草地,留下一道深迹。
僵持着身体转过来,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连恐惧都忘记,只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这淫邪的景象。
因为那个铜像——
居然把他放过去的睡裤举到自己面前,整个盖在了口鼻上,因为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巨大,所以那条睡裤放在铜像的手里显得只有小小一点,仿佛大人拿着小孩的裤子,但没有一个人会把沾满了尿水和淫汁的裤子放在鼻子上,陶醉地深吸!
叶与初发誓他从铜像的面部看到了这种情绪!
然后那个铜像更过分地,竟然伸出了舌头舔上那团布料,它的舌头也是黄铜的颜色,而神情越发迷醉,到最后甚至要把他的睡裤放进自己的嘴里舔弄裹吸。
这、这……
叶与初的脸色简直红白交加,又惊疑又羞耻。
怎么能有这样的事……
过了一会,铜像终于完完整整地品尝完毕,把沾上了更多可疑液体的睡裤拿下来,冲着叶与初指了指那团破布,做了一个怂鼻呼吸的动作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最后再次恢复到向他伸手的动作。
什么意思……这条睡裤不够……?
他还得、还得再交出点别的……?
可是先前的点头又表示什么?
叶与初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快不够用了,但他必须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这关系着他能不能不砍下肢体就通过这个铜像,他一定得找到答案才行。
微风从他身边轻轻拂过,带走他浑身的冷汗,也吹来了越发恶心刺鼻的气味。
气味……
叶与初想了想,决定把内裤脱下来也交给铜像。
两只手撑开更小更薄的布料顶端的边缘,手指勾了进去往外拉起,然后一点点顺着白皙丰腴的腿根往下。
他的内裤也是浅色的,是三角的款式,裆部早就被淫水浸得湿透,包裹在鼓起的阴唇上显露出同样丰腴的形状。
布料越来越被翻得往下,卡着腿肉向下脱,就压出一道勒痕,把圆润的屁股和腿根都横着勒成两瓣。
而腿心的布料离开湿润的源泉时极不情愿,明明内裤上边缘已经被叶与初拉到下面了,那里还贴着腿心,直到他再次用力才彻底分开,其间还有暧昧缠绵的透明水丝。
他的下体部位彻底赤裸了,那里光洁一片根毛不长,胯前垂软着粉白的阴茎,看起来比正常男人的稍小,但胜在精致美丽,一点不显得凶恶,整个都是可爱的一根。
其下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阴唇,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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