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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药的功效并不怎么持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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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听起来不像是狼人会有的名字。

狼人的名字一般都很长,延续了极北平原的文化传统,最终连名带姓加上族群名之类的会有个三十多个字长的名字。

但不给真名才是正确的,知道了真名那张奴隶契约在他手里就会生效了。安后知后觉想起那张羊皮纸,和被掰断的牙。

金发的魔法师微微点头,“我叫安托·达斯利塔斯,达斯利塔斯不是姓氏,不过也差不多,你叫我安就好,”他无辜地眨眨眼,“以前只有找我打架的人才有人叫我安托,我现在一听见就会下意识觉得有人找我麻烦。”

狼人依旧把嘴唇抿成一条线,一副笑不出来的表情。他有觉得魔法师……安…在故意逗他笑,可是他痛苦太久了,这张嘴里除了嘶喊和呻吟之外没有过别的声音。他垂下头,盯着手腕上厚重的手铐,又沉默了。

“伊格,我之前说的话不是骗你的,我确实是想让你好起来,”魔法师稍微凑近了点,把指尖搭在伊格的手背上,“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眼睛的治疗吗?会让一部分淫纹融化在身体里。所以……你能不躺到床上去,我大概……需要检查一下。”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藏在金发下面小巧的耳朵几乎烧得通红。

伊格本来应该感到害怕,感到抵触,但只能睡魔法师的眼神太温柔,表情也太忧虑,耳朵烧得也太红,和他略显苍白的肤色一比很容易暴露他的紧张,伊格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我明白了。”

他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床上去。按照曾经有人提出过想要察看这片印记的人的要求那样,趴在床上,拽了个枕头垫在胸口,腿撑起腰臀,尽量把屁股抬得高,灰色的狼尾在他腿间毫无生气地垂着,衬得淫纹繁复的花纹更加泛红。

安淡定地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清醒药,这东西主要是用来压制情欲,抵抗魅魔类的魔物,味道是芥末加薄荷,吃一粒神清气爽吃两粒天灵盖透风,所以人送外号清醒药。他吃了三粒,感觉脑子里在划暴风雪。

魔法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正好相反,他渴望活物的温度太久,甚至到了活物送上门的时候,反而能有距离的对待他。

安拿了笔和本,坐在伊格身边,狼人现在抱着枕头,把脸埋在里面,一对狼耳紧紧贴在脑后,搅得魔法师心里一沓糊涂。

“伊格……放松一点。”安把手搓热一点,贴在伊格绷紧的大腿上,伊格轻轻抖了一下,泄出点撒娇一样的鼻音,听起来像个委屈的小狗狗。

“对、对不起……”他闷在枕头里回答。

伊格大腿后侧的淫纹非常繁杂,横向接到柔软的腿内侧的纹路。安数着淫纹边缘勾回的纹路,找到了融化的那一部分,那片红印像是化开在皮肤里,看起来像是一片连续的吻痕。

按照叠加的层数来看应该是最刻上去的,手法不精,只是一般程度的小幅度延长高潮,连增幅感官的效果都没有。刚把狼人带回来的时候,安就已经在心里分析了一阵这套淫纹的效力,大概明白并不是一次性刻上去的。但这样仔细检查的话就会发现,这不是一套淫纹,而是随便叠加了刻在他身上的,笔触和运行方式都不相同,杂七杂八的效用全都有,完整度也不一样,甚至有些在他来看只能算是涂鸦的级别。安气得脑子一阵眩晕,因为淫纹刻蚀的部位虽然是外生殖器和周边的敏感带,但效用的走向来说牵扯到腹部内脏,所以就算是黑妓院,女性魔物只能在小腹上刻一个;不容易获得快感的男性魔物也只会分散在小腹、后腰和大腿内侧,刻印标准非常严格,严禁像这样全都连起来变成一个整体。

允许这些人在伊格身上动手的地方,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或者说像个普通卖身魔物那样活着都没有机会,他是所有人全都能轻易出手的玩物、奴隶,没人在乎他以后怎么样,没人在乎他能活多久。从事淫纹刻蚀的家伙不会不知道淫纹到底能对身体造成多大影响,但是他们依旧下手了,甚至在他身上试刻不知效力如何的新东西,差一步就可能让他狼狈地死在不为他愿的高潮里。

安难过地合上了手中记录图案的本子,冷静了一下,轻声叫伊格转过身来,躺在床上。伊格惊讶地发现魔法师那双透亮的眼中一片水气,看起来像是非常悲伤,他小心翼翼地半撑起身子问,“您怎么了?”

安扭过头去,迅速蹭掉眼泪,“没什么。”他没忍住,伸手去想去摸摸伊格的头,但伸手刚碰到那头灰色的卷毛,就见伊格僵硬地把头低下了一点。安干脆把手换了个方向,转而去拍了床,“躺下吧,双腿支起来打开,骨折的那边记得轻点。”

安扯了自己的枕头过来,示意伊格垫在腰下面。他蹲在床边,开始研究大腿内侧和和向上汇集在小腹的部分。一般来说功效最好的的地方就是小腹和大腿内侧,刻在大腿后面的那些应该是已经没有地方下手才刻在那里的,所以这两处地方都是最处的东西。安查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初最基本的核心,凑近了研究半天。

他的呼吸打在伊格最敏感的地方,让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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