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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痛苦可以轻易结束(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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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是被捅坏了,显然他自己也没料到,僵硬在了原地。

伊格的手握住茶杯,水不烫,大概正好是入口的温度,但他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手抬起来,双臂因为疼痛的累积而抖得厉害,扣在手腕上的枷锁像是忽然加重了一般,直直地把他的手坠了下去,他没有拿住杯子,那个洁白精巧的茶杯摔倒了地上,刺耳的哗啦一声,伊格脸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了两步,踩到了吊瓶杆的轮子,伊格跌坐在地上。吸血鬼也没有生气,让狐狸收了茶杯碎片,随口安慰了一句,“没事,一会儿可以修好。”

但伊格的状态却没有变好多少,他的嘴唇颤抖着,还保持着跌坐在地上的状态,头顶两只狼耳紧紧贴在头皮上,呼吸非常急促。亚沙德下意识想走过去察看状况,但随即止住了脚步,转身出了门,去联系安。

耳鸣的尖啸声回荡在伊格的脑海里,眼前不断白光闪烁,持续伤害下累积的疼痛被淫纹一瞬间强制扭曲成快感,从他醒来那一刻就在堆积,但他想,还差的远,我想见到安,于是他站了起来,却没找到魔法师。

而刚才,他在魔法师家里上演过好几次的状况又发生了,他摔了杯子,感到害怕,他跌了一跤,然后高潮了,就在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坐在地上大笑,一直笑到自己干呕,又来了,又开始了,又这样了,这件事情真的可以结束吗?这种东西真的可以去掉吗?安好几次安抚他,甚至研究到很晚,但其实这个东西根本不能去掉吧?

“修好……哈哈哈……修好?”碎掉的茶杯都能修好,为什么一直以来被安温柔相待的他只能当一辈子狗,做一辈子阴茎套子,当一辈子婊子。安还要安慰自己,还要为自己流泪?而自己根本不配,昨天他因为什么睡下的?今天他因为什么醒来的?全都是因为他想被操,全都是因为他只是个性工具。

他如此阴暗,看到亚沙德就要阴暗地嫉妒地去揣测人家是不是和安有什么苟且,还要假模假样的掩饰说自己只是在这位黑发吸血鬼面前抬不起头。

他其实可以接受自己在安的家里这样,毕竟魔法师是第一个接受他的人,他已经接受魔法师看到他的丑态了,他觉得更暴露多的丑态给安看也不是不能接受,但这里不是安的家里,不是他认定的暴风雪中的雪屋,不是他以为的飓风雨中的阁楼,这是个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学校的某件办公室套间,而他刚刚在深蓝色镶着金边的地摊上射精了——说是射都不贴切,只能说是流了淫水。他现在一动就能听到裤子里黏黏糊糊的水声,他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嘴角勾起来一个嘲讽的笑容。

所以他拔了手上的吊瓶,把刚推门进来的安扑倒在地,亚沙德识相的默默关上了门。

安在被扑倒的时候一点也不担忧,因为伊格虽然看起来凶相毕露,但还用胳膊挡住了他的脑后,防止他撞在地上。但他一直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伊格心理问题的反复。

这类心理问题,或者说创伤,许多例子都显示出被创伤者在初期积极配合恢复过程时,会因为某些契机导致他们不得不面对治愈和恢复艰难,很少有人能接受得了这种落差,于是被创伤者的状况会突发恶化,然后会陷入绝望,不再配合。但好在伊格的心理问题是由于身体问题产生的,所以并不是……

“你又在想什么?”狼人打断了魔法师的思路,把安的脸扳过来直视着他,说是直视其实不对劲,因为伊格的视线根本不能聚焦。狼人摸到了安戴在脖子上的狼牙项链,那是他的牙,安小心对待着,贴在在衣服最里侧。几天前他递出这件东西时以为一切都会好,而只是出了个门就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伊格勾起一个惨淡的微笑,尖利的指甲一勾就划断了那个项链的绳子,他把那东西丢在一边,安着急伸手去拦,却被狼人握着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前,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神又回到了曾经那个让安心中不明朗的雨夜,他凑在安耳边问,“你能操我吗?”

安僵硬着表情,感觉脸上热流和冰冷同时涌入,他缓慢地摇了摇头。

“求求你……求求您了……您能不能操我?”狼人撑在他身上,努力堆起一个近似讨好的笑容,他的唇瓣颤抖着一张一合,但又半天没发出声音,那些被教导过的淫言秽语他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吐出一句,“我很好操的,您来试一试,求求您。”

安阖上充满绝望和情欲的双眼,再度睁开时已经没有了那份动摇,“伊格,你听我说,我不会责怪你,亚沙德也不会,因为多多少少错在他身上。我们一直以来都没有过这种,所以现在也不必……”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格解他衣服动作打断了。

伊格伏在安身上,如果只看两个人的体型差感觉要反过来看上下,可以伊格小心地收起手指,以免划到安,他的头迅速下移,在安阻止之前就把头埋在魔法师的腿间,非常迅速地解开了那个简单的腰带,捧住了魔法师这么久以来都没能舒缓的那个部位。安感觉眼前一黑——伊格含进去了。

安脱力地躺在地上,半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触碰过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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