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1 / 2)
葛竟思得假了,葛正德点名要让他陪自己去谈生意,这一去就要半月。完全没把一旁极力推荐葛修远的二夫人当回事,甚至没考虑过葛修远,给二夫人脸都气绿了。
“老爷,思儿他……”
“好了,修远好不容易回趟家,就让他好好陪你待两天,等这半月一过人一走,你又得叨叨了。”
语塞的二夫人气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多说什么。她知道葛正德疼这个傻儿子紧,这傻子一心又只挂着娘子,便把注意打萧之之身上。要是萧之之出了什么事,葛竟思还离得开?
她算盘打得妙,招来簟红商讨,如何在不伤害孩子的情况下让萧之之吃苦头。主仆二人商量半天,竟不小心被路过的葛修远听见了,他虽不喜这个嫂子但也不讨厌,更不想让二夫人做出错事。
“娘,我本就不想去做什么生意,再说家里基业迟早都是二哥的,你就别费这心了。”
“你这孩子,就是因为你不争,按葛竹轩那阴险毒辣的性子,他要是继承了家业,哪还有咱娘俩的立足之地。”
“娘,二哥不是那种人,你就是闷在家里太久想多了,也该多出去走走,和别家夫人打打牌看看曲什么的。”
她哪有什么心情打牌看曲,二夫人痛心疾首,她做这些事都是为了葛修远,哪想人根本不领情,反倒过来教育她。
“你把人当二哥人还不一定愿意认你这个弟弟呢。”
“那总归大哥和大嫂是无辜的,爹也没带二哥去,对我没威胁。娘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咱俩流落街头的。”
二夫人被说动了,这事也就翻了一篇。
葛竟思知道可以出远门后开心得不得了,但一听萧之之不能跟着头又耸拉下来,跑到葛正德面前询问能不能带上他一起去。
“糊涂,大夫昨才说了胎象不稳要静养,都要做父亲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好吧,那我不去……唉呀!爹你打我干嘛。”葛竟思捂着头上的大包眼泪汪汪,葛正德从小到大都舍不得对他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男子汉大丈夫一点担当都没有,遇到点小事就退缩。”
“才不是小事呢,我要是离开了之之会想我的,孩子也会想我,你不信问之之!”
葛正德气得想骂人,但一想这是自己亲儿子又忍住了,没办法只好先放葛竟思回去问萧之之。他以为对方会挽留,没想到却见到了垂头丧气的葛竟思。
“怎么说?”看这样就知道事成了,葛正德偏偏装不懂,唰的扯开了葛竟思的伤疤。
葛竟思想哭,他以为娘子与他心意相通,谁知道他把事一说,就听到——
“去吧去吧,跟着爹多学点东西回来,我和孩子都等着你呢,呵呵。”萧之之看着这张脸就想给他撕烂,他昨天不过是滑了一跤,什么事都没有,这大傻子却急火火的把大夫找来了。
也没什么,他想着让大夫看出没怀自己也不用多费口舌解释,谁知道这庸医说他有滑胎之象,接下来几个月内都得静养。给他气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戳爆大夫双眼,就他这面色红润一口气能吃两头牛的样哪像“滑胎”了?
还勒令他半月内不能下地,每天都得喝苦得要命的保胎药——虽然背着翠珠都灌葛竟思嘴里了。
走了好,他一个人也乐得清静,顺便惩罚葛竟思乱说话还不肯跟人解释。让他就这么稀里糊涂揣了崽,十个月后还不知道怎么交差。
“娘子,你就不会想我吗?”葛竟思可怜兮兮的卷着萧之之散在枕头上的发尾,妄想让他改变注意。
“乖啊,你去的时候最好跟爹解释清楚孩子的事,不然——”萧之之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你不愿意解释我也不勉强你,我可以带着孩子改嫁,你就跟着鬼过吧。”语罢裹着被子翻身,留了个后脑勺给葛竟思。
“不要不要,不要改嫁,我现在就去跟爹解释!没有孩子,之之和我一样都不能生孩子。”话音一落萧之之就听见脚步塔塔塔离去的声音。心想不错,这次看来很有决心,人啊,果然还是得激一下。
不对!萧之之回想刚刚大傻子说的话,他的意思难道是!不行,他只是想让他解释孩子的事,并不想把自己男身的事也给抖出去。
可是晚了,等萧之之穿好衣服追上去时人已经上马车了。
应该还没有说出去吧,不然现在应该来找他审问了,那还有闲心去谈什么生意。萧之之想着,惊魂未定的安抚自己脆弱的小心脏,思考着没了葛竟思,他待会儿该怎么解决那碗黑乎乎的安胎药。
真是让人头疼,要不直接告诉翠珠实情,她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吧。算了,还是不要冒险。
“嫂嫂怎么在这?是来送大哥的吗?最近天寒还是少出门的好。”
“啊?”头顶传来的声音下了萧之之一跳,抬头才发现是葛竹轩,他抱着账簿不知道要去哪,当然去哪跟自己也没关系。
“我这就回去。”
“一起吧。”
啊?萧之之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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