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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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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背影,眼眶红了红,但又忍住了。冷秋说过从此以后不准他在她面前哭,如果他哭了,等着的就是惩罚。

“去卧室把自己收拾好了出来,一会儿有话跟你说。”冷秋道。

周靖威点点头,进了卧室。

忍着羞耻、悔恨和自责,他收拾好了自己。出去的时候他看到冷秋正在收拾客厅里那堆昨晚去他家里拿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冷秋把东西扔到纸箱子里,让周靖威拿去放到床下的储物柜里。

“放在这里面不太好取。”

冷秋斜眼看他,讽刺道:“刚刚身上不是还有一个吗?不够用?”

周靖威面红耳赤,不吭声了,闷头抬床垫。垫子抬起来后,冷秋去把储物柜撑起来顶住床垫,再把箱子放进去。

放好后,说:“你爸妈说他们下周末要过来看你。”

听到这话,周靖威打了个寒颤。

“看手机。”

他连忙把手机掏出来看,只见手机上有个长达三十分钟的通话,是来自他爸的。

“你爸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你妈最近身体不太好,上周三刚发了一次病,今天早上又发了,怕有什么问题,准备下周末坐车过来看病,顺便也来看看你,你提前把下下周的工作安排好,到时候请一周假陪你妈去省人民医院看一看,顺便给你爸也做个体检。”

顿了顿,看了看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大好的周靖威一眼。

“钱你不用在意,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些。”

见他想拒绝,冷秋又道:“放心,这些钱本来就是你爸妈的,你不是挺硬气不要他们的钱么,所以他们之前每个月都偷偷给我打过钱,统共打了有一万多吧,让我平时多关照你的生活。”

说着,她自嘲地笑了下,看向那个箱子。

“只是他们可能没想到,我会是这么关照你的。”

周靖威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把床垫放下来吧。”

吃完早饭后,冷秋就让周靖威回他自己家去收拾行李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周靖威要住在她的家里,这是他们昨晚约定好的内容之一。

同居的五十天时间内,周靖威要尽可能地“赎罪”,直到冷秋能够心平气和地面对他为止。

这个约定是昨晚周靖威跪着哭求了她一晚,让她折腾了一整夜,丢掉所有为人的廉耻换来的最后的机会。

“主人,再见。”

周靖威跟她轻声告别。

冷秋看也不想看他,把门关上了。

给陈陶上课的时间一般是一三五和双休日的其中一天,昨天周五,今天周六。本来不是今天上课就该明天上课,但是陈陶昨晚闯了大祸,也不知道能不能上。

每天十点上课,吃完饭收拾完就已经快九点了。

她刚准备给礼雪菲打电话问问情况,就接到了礼雪菲打过来的电话,并收到了一个非常莫名其妙的坏消息。

“你说陈陶他爸要中止课程?”

礼雪菲跟陈陶签的私教课合同上写的是一对一授课,老师固定是礼雪菲本人,持续时间一整年,一共五百课时,现在课才刚刚上了一个季度。

由于礼雪菲要回家参加爷爷葬礼,她不得不请假,并且为了不耽误陈陶学习还专门让冷秋来帮忙代课。从情面上说,这事儿说得过去,但按道理讲,礼雪菲中途让冷秋代课这事儿确实是违背了合同的,而且合同上还说得清清楚楚,上课时间不能随意更改。

也就是说,就算礼雪菲想之后回来补都不行,不然她也不至于让冷秋来代课。

可问题就在这儿,如果说礼雪菲擅自做主让冷秋代课随便更改上课时间,陈司砚中止合同也就罢了,问题是,这明明就是当初陈司砚同意了的。

他当初同意了让冷秋代课,但一个晚上过去,课还没上,电话就打过来说要解约?

“真是莫名其妙,什么人啊?”礼雪菲气不打一处来,“你昨天没得罪他吧?”

冷秋扶额:“昨天他还非要开车送我回家,我说不用都不行,我得罪他什么了?你让我代课这个事没有纸面约定吗?”

“当然没有啊,我爷爷去世那么突然,我要有那美国时间我早就把你领到他家跟他当面商量了,全部都只是电话里说好的,我也不能录音去啊……”

之所以礼雪菲这么烦躁,就是因为如果中止合同,钱就只能按课时拿。

一课时四百块,五百课时下来就是二十万,还不要说有奖金,如果学习效果足够好,还有两万块奖金。这么大笔收入,说没就要没了,这哪能行?

“我现在打陈陶他爸的电话打不通,估计是被拉黑了,给陈陶也打了电话,但陈陶说他没办法左右他爸的决定,你说这怎么办?”礼雪菲快郁闷死了,张口就骂,“那个老驴日的,我祝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

冷秋哭笑不得:“行了,我一会儿去找他问问。”

骂了好半天陈司砚,准备挂电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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