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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手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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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屋少佐带着邱瑜平穿过两条小街,就来到了一所规模不小的西洋诊所,这里的大夫是德国人。

懂德文的少佐和护士说了几句话,就带着平子进去检查了,又是验血,又是验尿,搞得他好像生了重病似的。

折腾了一个小时,医生才答应给他做手术,但是要先等其他病人完事。两人坐在长椅上等着医生叫号,可是平子的心情却不咋的,他很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儿,让他有些恶心。

“你脸色很难看,哪里不舒服麽?”少佐问,他察觉出邱瑜平的异样,对方看起来情绪低落。

“我......烦得慌。”他说完话,就看到手术室里走出一个脸色煞白的女子,被护士搀扶着坐到了椅子上,等着她的男人低声安慰了她几句,那个女子就呜咽着流下了眼泪。这让邱瑜平更加不舒服起来!

“17号。”护士念到,这位就是那个特殊的病人,大夫说要多关照的。

“走吧,到你了。”芦屋说道,他见平子有些发怵,索性陪这个人一起进了手术室。

“先生,您不能进来。”护士小姐很和气的说,主治大夫也耸耸肩。

“我不想让他害怕,马克大夫,可不可以通融一下?”他和大夫很熟,此人曾经帮自己的手下看过病,不仅是妇科大夫还精通外科。

“芦屋少佐,要想进来也可以,但是必须换衣服消毒。”马克也察觉到病人很紧张,他还以为这位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少佐呢。

“好,我马上就去,平子你等等,我陪着你。”少佐说完就跟着护士去消毒间换衣服,消毒去了。

而盗墓贼则呆呆的坐在手术椅上发愣,他可想不到一会要经历多大的痛苦,只觉得心里发慌,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害怕了,这不是怕死,而是一种道义上的自责和母性良知的折磨,还有来自性别上的屈辱,总之很复杂,他就像个堕入深渊的罪人似乎一辈子也解脱不了了。

过了一会,芦屋俊也和护士回到了手术室,马克大夫也准备好,戴上了橡胶手套,护士拿出了消毒的刮宫钳,那个不锈钢的器具在邱瑜平的眼前晃了晃,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请您把裤子脱下来,躺在手术椅上,分开腿。”护士耐心的说道,男人打胎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虽说这位是双性,可从外表上来看怎麽都是个百分之百的男人麽。

邱瑜平虽然觉得十分羞耻,可谁让他做了这麽丢人的事呢?他脱下裤子,躺到了手术椅上,分开了腿,头一次向这麽多人展示自己的下半身。

马克大夫皱着眉,其实他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双性人,以前在德国的时候他就见过类似的病人,只不过人家是生孩子,不是打胎。

“平子,别怕!”就算芦屋这个见过血雨腥风的大男人看到这场景也有些不舒服,他更加讨厌土御门秀之那个混蛋了,就算想让邱瑜平给自己生孩子也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搞成这样受罪的还不是怀孕的那个人?

他苦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可是罪魁祸首又不只他一个,还有那个可恶的土御门呢,这时候那混蛋会不会在哪里逍遥快活呢?

但事实和邱瑜平想的截然相反,土御门秀之不仅没逍遥快活,反到和鲁林生,李晋在受活罪。

汽车进入满洲後轮胎报废了,三人正拼劲全力抢修换轮胎,想早一点来到新京,经过三次占卜,土御门已经肯定平子在那里,还被某些人困住无法脱身。

“他奶奶的,太冷了,土御门给我那点酒来。”李晋一边干活一边骂道,他们一个劲的忙活,只有黑衣人傻呆呆的戳在边上不帮忙,也难怪,这家夥根本不是人麽。

秀之打开後备箱,取出一瓶威士卡,递给了他,酒是放在锡制的酒壶中的。

他喝了两口觉得这味道不咋的,於是咒骂着:“你小子不会弄点中国白酒啊,这和猫尿似的有什麽喝头?”

“我还有日本清酒,和梅子酒,要吗?”土御门弯下腰用钳子拧轮胎上的螺丝,刚换好三个,还差一个轮胎呢。

“不要,等到了新京再说吧。”他把酒壶扔进车里,又闷头干起活来了。

鲁林生望着前面阴沉沉的天空,叹了口气:“原来东北是个好地方,自从日本人占了,这里的风水都变了。”他觉得有些奇怪,六年前他来到吉林的时候附近还是山清水秀,一派祥和,现在道路两旁的森林都快被砍光了,看起来阴森森的,让人不舒服。

“我听说日本军方对这里的风水动了手脚。”土御门说道,至於是哪些人干的,他也不得而知。

“呃,你们这些小日本怎麽竟干坏事?”李晋很生气。

土御门秀之叹了口气:“军方想占领整个东亚,让其他的国家成为自己的工厂和卫星国,日本是个资源贫乏的国家,除了靠掠夺似乎没有别的振兴之路......不过人在做,天在看,万事万物都有因果回圈,做了恶事必然会受到报应的。”

鲁林生也赞同,他帮土御门递过新的轮胎,不禁说道:“难得你能这麽客观的看待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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