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鞭子我夫人爱好特殊(1 / 2)
鞭子落到身上的时候,谢淮安还松了口气,他被那血珠留下了心理阴影,生怕这鞭子也有什么玄机。什么东西到了极致都会产生相反的感觉,极乐到了极致也会成为痛苦。单纯的凌霄仙尊只觉得被鞭子打一打,疼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他渡劫的时候虽然传闻里都说他轻轻松松,其实他被劫雷差点劈死,躺在床上快一年,全身都碎了后重新黏起来的,被鞭子打的疼实在看不到眼里。
只是为什么打人也要脱光了打?谢淮安被扒光时尚未想通这个问题,等到鞭子落到身上他才发现,这鞭子上面的倒刺似乎是某种动物的毛制成的,不硬不软的,有点扎人。
皮鞭柔软吸水后打人格外疼,上面的倒刺却黏连在鞭打出来的红痕上,将疼痛升级为另一种感觉,就像有小钩子,顺着那么点疼痛的尾韵一路钻到了心里,然后猝不及防的勾了心尖那么一下。
谢淮安终于懂了这东西是要干嘛的,像是要印证他的想法,隔壁也响起了鞭子挥舞时的风声、还有鞭子落在皮肉上时发出的脆响,以及男人忍痛发出的闷哼声,隔壁竟然也点了个男妓!随后是男人粗俗下流的声音“婊子这也能湿?”另一个音色听起来还很年轻,十分柔媚“呜…爷…”
谢淮安“……”他全身赤裸站在房中,脚腕上带着透明中带着绯色的镯子,背上一道红痕,像是被抓住后桀骜难驯的野兽,在鞭打下瑟瑟发抖还要兀自挺直脊梁不肯示弱,脸上还残存着迷茫和震惊,还有一丝可能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羞涩。
裴怀景眉目不动,不看动作光看他表情还以为是哪座庙宇里端坐的佛像,下一鞭卷挟着风声落下,精准无比的落在谢淮安胸前从上到下斜着压过胸前柔嫩的红樱,鞭子上的毛甚至有些钻过了乳孔,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龙血对于身体的改造是长期的,谢淮安现在十分敏感,有时候衣服布料的摩擦都能让他觉得颤栗,更不要说现在这种刺激了。他全身都在抖,小声的抽气,听起来像是呻吟。
他隐忍着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比隔壁故作娇柔的声音听起来更让人血脉贲张,裴怀景眼神一暗,挥手又是一鞭,谢淮安直觉要躲“师尊,血珠还剩12颗。”
这话语中蕴含的威胁让谢淮安停下了动作,比起那种被欲望控制连神智都不能保持清醒的样子,现在这样也并非不能忍受。第三鞭与第二鞭对称落下,将另一边的红樱也抽的肿胀,疼痛与麻痒沿着皮肤游走,下一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又会落在哪里的恐惧夹杂着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从心底迸发。
第四鞭落在了微微抬起头的阳物上,斜着抽打在了底下低垂的囊袋上,脆弱的阳物当即垂软,大腿内侧到囊袋上浮现一道显眼的红痕,谢淮安那似乎永远不会弯折的脊梁瞬间弓了下去,下唇几乎咬出血来也没能抑制住闷哼,抬头时眼尾泛起了一抹桃花似的红,眼底仿佛盈了两汪水,隔壁的声音再次响起“骚婊子,这都能硬!还勾引我!”鞭子挥舞的风声仿佛响在耳边。
谢淮安恍惚中觉得自己真成了这间青楼里的一个妓子,面前站着自己的恩客,他可以对自己肆意妄为,反正不管怎样对自己,这具身体都可以自发从种种粗暴的行为中获取欢愉。
鞭子接连不断地落下,谢淮安白皙的躯体上很快红痕覆盖红痕,有些已经变得青紫,隔壁的淫言秽语接连不断,裴怀景始终未发一言,似乎隔壁已经把他的话说完了。
直到隔壁传来“咚咚”的敲墙声,男人的声音透过墙壁“兄弟,咱两换换呗,你那多少钱点我出双倍给你,这喘的也太带劲了。”
谢淮安瞬间抿紧了唇,硬生生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喘息,脸色由红转青,裴怀景扔下鞭子随手拿出锦帕来擦了擦手,一步一步走到谢淮安身上,伸手抚摸上他身上层层交错的红痕,用力一按,手下的躯体抖了抖,却没发出一点声音,裴怀景眼中含笑,附在谢淮安耳边用气声说“这里隔音不好,师尊还是尽量忍耐吧。”
隔壁显然是不耐烦了又敲了敲墙“实在不行,兄弟你告诉我他名字,我下次来点。”裴怀景将谢淮安圈进怀里,一手在他身上肆意揉搓,扬声回道“兄台对不住了,这是我家夫人,他喜欢这种地方我们只是来玩玩。”隔壁大概是被他这特立独行的夫人震惊了,没了声响。
谢淮安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一口咬上了裴怀景的肩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谁喜欢了?”他话音刚落,裴怀景一只手就顺着脊梁骨滑到了臀缝之中,修长中指轻巧地探入后穴,勾住了一丝透明的黏液“师尊还是喜欢口是心非。”他似乎格外喜欢把谢淮安气的哑口无言的样子。
他从谢淮安的眼睫一路亲吻到脖颈,又沿着红痕一路又舔又咬,谢淮安只觉得自己先是被无数蜜蜂蛰过疼痛到要掉泪的时候,又被无数蚂蚁爬过身体,又疼又麻又痒。
等到裴怀景进入他身体里抽插的时候,隔壁的动静又响了起来!床板摇晃的吱呀声混杂着男人骂骂咧咧和娇媚的呻吟声,谢淮安几乎将裴怀景的手臂咬出了血,才勉强忍住因为极端的快感而不断溢出的呻吟,他脸色通红,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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