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宴与刑(2 / 2)
着润滑剂仍旧会刮痛柔软的肠道,贺从江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的内部被搅了一会儿,一个大概是金属的东西推了进来,他被冰得小腹抽痛。
贺文清毫无波澜的声音远远在头顶响起来:“以后在外面不许再丢了贺家的脸,俞重星马上也要到崇华上学,你要跟她搞好关系。”
贺从江竭力适应着体内的异物,应声称是。
贺文清用手帕仔细地擦拭残留着液体的手指,又用洗手液清洗,少年低头跪着,姿势不变,哗哗的水声响起又停下,才继续说:
“戴到明早取出来。”
他闻言终于松口气,这意味着惩罚终于结束,他跪在地上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大腿内侧因为用力过头后忽然放松后酸麻不已,他夹着肛塞缓慢走出去,关门的时候看见贺文清依旧一脸严肃地翻动手里的书,好像刚才只是一次寻常的谈话。
贺文清已经很久没有叫他到书房去了,这次突如其来的惩戒,应该是非常看重俞家,他没有搭上俞重星这条线,让他大失所望,贺从江站在楼梯口扶着墙,扭曲地笑起来。
“少爷。”有人喊他。
贺从江瞬间收敛面容回望,管家站在背后,有些担忧地看他。
“李叔,有什么事。”他没有什么好耐性,神色厌烦。
李叔顿了顿,最终问他:“明天在家里吃饭吗?”
“你把晚饭给我留着。”贺从江挥挥手,“以后不要老是问我重复的事情。”
李叔讷讷称是,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
走到自己的卧室,贺从江站在床前出了一会神,还是进了浴室,这几年贺文清虽然拆掉了安装在他卧室的摄像头,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仍旧挥之不去,只有呆在摄像头范围之外的浴室才觉得安全一点。
这就是贺文清要的结果,要他永永远远呆在被控制的恐惧里,这样他才能完全为他所用,成为贺家乖顺的孙儿,贺文清为了让他驯顺,无所不用其极,一切都是贺文清控制的手段,包括性。
浴室安了一面巨大的镜子,贺从江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不动,而后飞快地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浑身赤裸地站在镜前。
镜子里的少年眉眼狭深,鼻骨窄高,比起贺文清,更像他早逝的亡妻,贺从江的奶奶。他知道自己相貌出众,但自青春期开始之后,这样的好看便隐秘地带上了淫邪的意味。
贺从江的手指碰到半勃的下体,那里的毛发并不旺盛,第二性征还未凸显,他握住自己,非常慢地撸动。
贺文清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强奸过他,甚至在猥亵他的时候都不会勃起,他只是以一种轻蔑的神色审视他,让他在过程里充满惶恐,让他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甚至不被允许自由地触碰。但是贺文清不知道的是,贺从江有着自己的方法来报复这种控制。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玩弄身体的其他地方。
戴肛塞的时候,就手淫,戴阴茎锁的时候,就玩屁眼,唯一不被贺文清视线扫视到的浴室就是他的乐场,他在刚发育的时候就学会了用高潮逃离身体的桎梏。
贺从江坐在浴缸里自慰,勃起的性器握在掌心跳动,他熟练地抚慰着龟头和茎身,微微蹙着眉头,仿佛快感让他不适。然而并不够,他把两条小腿搭在浴缸边上,露出被堵住的肛口,伸手把肛塞取出来扔在一边。
“呃......”期间一直沉默的少年终于发出第一声呻吟。
肠道里还有润滑剂,轻而易举地放进去两根手指,并不做多余的挑逗爱抚,他找到了那个藏在褶皱里的点,重重按上去,立刻爽得弓起腰身,眼角都带着潮湿。
掌心包裹着阴茎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不间断地抽插后穴,很快就在高潮的痉挛中逼出了精水,贺从江仰着头,大口喘息着,打开淋浴头,将射在腹部的液体冲下去。温水打湿了发梢,贴着少年同样湿漉漉的脸,他张开眼,目光却显得漠然,他看向放在洗手台的肛塞,将那个冰冷的玩意再度塞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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