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舒服吗(车震)(2 / 3)
的石坑,车头猛地翘起,紧接着又是一个让人头晕目眩的压弯——
“哈、哈啊——!”
臀部往后压,重心侧歪,差点就被甩出去了。
脑子里几乎浮现出了自己被颠簸出去后,顺着动力势能摔在路面上,变得七零八落的悲惨模样,他又赶紧收回了手,在坑坑洼洼的路面带来的细密振动下,不情愿地与发小越贴越近。
夜晚的城市边缘实在是太空旷了。
前面的少年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任凭沈雪泷又踢又踹又叫,完全没有反应,反而开的更快了。
硕大的排气管“嗡嗡”轰响,拉风箱似的鸣叫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噪声。
疾驰失控的速度下,气流咄咄逼人。四面八方刮来的风大得离谱,甫一张口,喉咙里就倒灌进了满腔的寒风,裹挟着无数砂石灰尘,扎得人舌头打结。
风弧里似乎还藏着无数锋锐的小刀片,扎得嗓子眼火烧火燎,有种灼烫式的痛感,舌根僵冷,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更何况,即使喊出来了,也会被扑面而来的气流吞噬殆尽。
面对这恼人头盔,沈雪泷已经感到绝望了,只能无力接受,乖乖地闭上了嘴。
终于,他们绕了一圈城郊,又沿着小径开了回来。
恰好撞到一个红灯,贺胤却又非常守规矩似的停下来了。
“唔、哈啊……”
沈雪泷呻吟着,艰难地打直双腿、抻平膝盖,做着撑起身子的尝试,以便让受到反复摩擦的部位悬空,怎料突遭毫无预警的刹车减速。
霎时间,他重心不稳,整个人哆嗦着往前一扑,两人的头盔顺势相撞,发出“梆”的巨响。
“好痛!”
沈雪泷震得牙关发酸、天旋地转,搂着少年腰部的手也跟着抖如筛糠,快要连简单的圈环动作都维持不住了。
“你、你是故意的!……”
眼眶发红,沈雪泷气急败坏,连捶了几下对方的脊背,“你是故意装成这样的吧?怎么可能一点也听不到——”
然而,他的体力早就在刚刚的拉锯战中耗掉了大半,这些敲打也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兼之头盔前闸已拉下,这些气鼓鼓的狠话全部变成了独角戏,被尽数闷在了头盔内部,瓮声瓮气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响,格外好笑。
“轰轰——”
果然,贺胤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此时的煎熬,还在兀自空挡猛轰油门。
“突突”的马达运动带来连绵而激荡的震动,火上浇油,一波接着一波,颠得沈雪泷三魂不见了七魄,私密处的刺激感难耐得紧,变成了钝刀割肉般的折磨。
“嗯、呃哈……真的不行了,求你停下来吧……”
四肢酸软、浑身麻痹,就连十指相触、腰腹紧贴的部位,似乎也绽开了邪恶的电流。
嘶哑的舔舐下,无数树杈状神经末梢延伸蜷曲,都被灼成了焦灰。
夜风一卷,化作齑粉,从已经被勒得疼痛无比的蜜肉簌簌抖落,被悉数咽进高热的深渊。
“好疼、好酸……呜……”
会阴当中仿佛被看不见的舌尖叼住,其上生着许多小钩子,尚在一牵一牵地反复勾扯,汹涌的热潮腾然升起,凝成岩浆般的怒流,汩汩泉涌,把肚脐烧得不住收缩。
——按照常理,这种头盔理应是隔音效果很好的……现在风这么大,四周这么空旷,应该、应该没有人听得见吧……
“啊啊……嗯……”
心虚无比,他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一时忘情之下,竟是克制口中发出的细碎呻吟。
羞耻感如影随形,有种光天化日在人群中赤身裸体的难堪,自己听来都觉得不堪入耳、伤风败俗,不知道时针走了多久,到最后,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眼前茫茫一片尖白。
自己似乎被贺胤弄成了雪盲病人。
两者都是同样在极端的的森寒下,连牙齿都在咯咯打战,可体感却出了偏差,觉察出了惊人的热度。
只不过雪盲患者是在冰天雪地里垂死挣扎,而他则是在街道上,恬不知耻地泄精,股间沁水、满脸春情。
“要、要死了……放过,放过我吧,算我求你……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沈雪泷抖得像是疟疾病人,眼帘半拢,带着哭腔呻吟。
“这么舒服吗?”
随着一声熟悉的窃笑,标志性的俏皮声线在头盔里响起。
如遭雷击,如同后脑勺被闷棍狠狠敲了一记,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思绪混乱如麻,浑身僵硬,完全被这下意料之外的情况惊住了。
——为什么他能直接听见贺胤说话?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方才为什么完全不听他喊停……不,那他那些丢人现眼的表现,对方不是全部听去了?
目光看向一旁的后视镜,褐发少年愉快地笑弯了双眼,棕褐色的瞳眸熠熠生辉,亮得惊人,正透过镜子与他四目相对,将他惊愕的表情一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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