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重生跪到主人脚边被主人命令喝小弟的尿口含双龙后穴射尿被当尿盆不准射精(2 / 3)
地打开了不长眼的小弟们。
“主人,”小弟们被打散开,楚飞云得以爬到叶君羽脚边跪好,他再次乞求道,“楚狗求您惩罚。”
“楚狗?”叶君羽眉毛一挑,语调懒散而调侃,要不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得高潮,楚飞云恐怕能被他这一声楚狗生生叫到射精,“你想当我的狗?”
“是,”楚飞云俯下身体恭敬地给叶君羽磕头,“楚狗求主人惩罚。”
叶君羽感到好笑般摇摇头,“你想当我的狗,我还不想要呢。”
“楚狗求主人惩罚。”听到这话,楚飞云心如刀割,但他不敢求叶君羽收下他——叶君羽的决定就是绝对的命令,不能质疑不能违抗,他能做的只有服从。他只寄希望于说动主人惩罚他,他应当被惩罚,他盼望着这惩罚狠一点儿、再狠一点儿,但再狠的惩罚都不足以抵消他的罪,他只能尽力弥补、尽力赎罪。
听到他第四次重复的话语,叶君羽终于嘲讽似地笑了,“好啊,那就罚你脱光了衣服,给你的小弟们做尿壶吧。”
叶君羽本意是嘲讽,并不觉得楚飞云会听从——虽然楚飞云刚刚的表现很出乎他的意料,但这多半是这位天之骄子一时吃坏了药吧?
不然,他总不能真想给自己当狗?
但是楚飞云听到这句话却立刻服从了。
他几乎是扯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和早已高高翘起急不可耐到流水的肉棒,后穴一张一合,穴口还带着湿润的水意,实在是骚得厉害,完全是一条发情的狗。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爬到离自己最近的小弟身边,张嘴边去咬小弟的裤子拉链和内裤,一根半硬的肉棒便跳了出来。这根肉棒不长,但很粗,颜色紫黑,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腥膻味儿,虽然主人以外的肉棒对他毫无吸引力,但这种味道还是勾起了他吞精喝尿的欲望,楚飞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老、老大,”小弟慌忙推拒着,“你这是干嘛?那个叶——”
“闭嘴!你不配提主人的名字!”楚飞云凶狠地威胁道,“快尿!”
楚飞云家里势力很大,小弟不敢反抗他,但实在是过于惊吓,努力了半天也没尿出来,还没等他苦着脸告饶,就感到下身被裹入一个高热湿润的所在。
楚飞云含住小弟的龟头,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小弟的马眼,用力向外吸吮着。小弟一声低吼,尿关失守,滚烫腥臭的浊黄尿液登时射进了楚飞云嘴里,楚飞云熟练地大口吞咽着,一滴也不敢撒出来。
以前刚练习接尿的时候总是含不住尿,会流出来,主人就将一泡尿全撒在了地上,只准他看着,一滴也不许他舔,馋得楚飞云口水直流,从此再也不敢漏一滴主人的圣水。
一泡尿喝完,楚飞云毫不留恋,立刻爬向第二个小弟,准备照搬之前的流程。然后忽然听见主人闲闲的声音,“我很忙,再给你三分钟。”
在场还有近十个人,三分钟,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挨个喝掉他们的尿,但主人的命令必须执行。这样想着,楚飞云灵机一动,“你、你还有你,”他随意地点了三个人,勾手叫他们过来,“尿进我后面。”
“可是——”有人似乎很迟疑。
“少废话,”楚飞云神色不耐,“别让我说第二遍。”
“狗对人这么说话,”叶君羽嗤笑,“太不懂事了吧?”
听到主人的话,楚飞云立刻变了脸色,刚刚傲慢专横的身态瞬间消失,他咬咬牙,冲自己最看不起的跟班小弟们磕头,“楚狗谢各位赏赐骚穴圣水。”
“请剩下的几位两人一组使用楚狗的贱嘴,”楚飞云又冲剩下的几人磕头。
小弟们彼此对视,心里异常讶异,那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楚飞云,居然下贱至此,为了一个男人的命令,卑微地跪在地上请求自己的跟班在他后穴和嘴里撒尿。楚狗这个叫法还真没叫错,楚飞云真的就是条发情了只知道摇着尾巴求操的公狗。
既然楚飞云发话,小弟们也不敢不从,飞快地解下裤子露出各自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肉棒,开始使用起了楚飞云这个肉便器。
“哈,好紧,”小弟插进楚飞云的肉穴,只觉得滚烫紧致,肠肉蠕动,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带出软腻的红肉和白沫。显然是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的身体,这几下又正好顶在前列腺上,楚飞云的身体早就被主人调教得敏感无比,被小弟这么一撞,爽得他险些叫出声——可是没有,他嘴里塞着两根肉棒,塞得他腮帮都被顶起,只能艰难地蠕动着嘴唇吸吮。经过刚刚的一出,他在小弟们心里显然也没了什么威信,这两个人竟也敢在他嘴中抽插,本就被撑到了极限的嘴角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身后却又是快让他骨酥神迷的巨大快感。
楚飞云的肉棒硬得更厉害了,又得不到释放,胀痛难耐,可怜巴巴地吐着水。没有主人的命令,宠物狗不得高潮,而叶君羽向来不喜欢看他高潮的痴态,对他最宽厚的时候,也不过两三个月许他射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半年射一次。最长的一次,他一年多都没射精,憋得几乎发疯。也正因此,他习惯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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