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婚](4 / 4)
,妾取香脂助您畅快。”
“那便快些。”
李毓当真是累极了也困极了,好在叶旻易还记着嬷嬷的嘱咐,利索爬去床头自暗格里取出小盒脂膏,重新摆好了姿势。
“殿下挖上些许,抹到妾的、穴上,湿软了便好取了……”
李毓依言挖出一块脂膏,顺着穴口褶皱咬紧肛塞的缝隙抹了上去。叶旻易极其配合地收缩穴口,脂膏煨化,随着穴口收缩被吃了进去,李毓再上手去试着向外抽的时候便顺畅很多。好在今日的肛塞尺寸不大,在叶旻易主动配合的吞吐之下很快便排了出来,被撑开太久的穴口一时间无法闭合,肉乎乎地张开一个小口,对着李毓收缩几下。
李毓的困劲去了些,随手把肛塞扔在床上,道:“这些日子的教习,便是学了这些?”
叶旻易才咬着牙咽下已经到了舌尖的低吟,大口大口出着气,李毓话里揶揄的意味太重,轰得一下,羞耻像是山崩一般砸了下来。叶旻易想说自己本来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因为要“伺候”李毓才会被按在他身上的,又觉得委实像是邀宠讨欢,只好沉沉应了句“是。”
李毓丝毫不知他这些思量,揩了两把指尖上化开的脂膏,还随便把叶旻易的裤子递了过去。李毓是真的没打算和他圆房,叶旻易望着递过来的裤子,双唇抿了又抿,转了个身冲着李毓一拜。
“殿下,妾想请您赐避子汤。”
纵使今日李毓疲乏,日后总是要圆房的,叶旻易自认连成婚嫁人都很难适应,莫说当真叫他怀胎生子。避子汤,无论如何他都要争取到,王府上下莫不是李毓的手眼,他瞒不过,倒不如索性开诚布公。
“你不愿为本王生儿育女吗?”李毓沉默片刻,反问。
叶旻易没起身,坦然道“是”。
“殿下,妾……”
话没说完,便被李毓提声打断:“王府里没有开了苞宫的男人。”
男侍不同于女子,若不以药物催生开宫便无生育能力,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通常男妻入门前后便会服药开宫,叶旻易起先以为是皇室谨慎,要等到大婚后才赐药,是以才会请求李毓再赐避子汤。而若是夫君未赐药开宫,那便只有一个答案,李毓不愿意要王府后院里有人怀孕生子。
那么叶旻易也不会例外。
其中缘由叶旻易不知,更清楚不该自己去问。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在王府中,余下的便是谢恩。
叶旻易再一次俯下身:“多谢殿下恩典。”
李毓亲手去扶了自己的王妃起身。
“你心中的苦楚,本王是清楚的。日后本王给你两条路走,一则府内府外一切事务无需你来操劳,你便当是来府中寻了个差事,与府内仆役不无不同,出府时做好王妃的架子即可。”
叶旻易的眸子亮了亮,床头红烛的光芒清晰倒映,李毓继续道。
“只是你应当知道,你我乃是陛下圣旨赐婚,万不可出半分差池。二则,你做好你的王妃,本王不求与你夫妻同心,只要你尽到王妃的职责。”
叶旻易几乎要毫不犹豫应下前者,指甲掐了手心几下才克制住,略一思考问道:“我已身处王府,殿下若是日后食言,我又有何办法?”
李毓披着青丝而坐,红烛跃动的光落在她的侧脸,叶旻易的面庞清晰烙在少女清亮的眸中。她道:“本王赏你,你哪来同本王谈论的资本?”
李毓终究是皇室滋养出来的猛兽,叶旻易新下一凛,被一个“赏”字打醒了所有绮念。
“奴才谢殿下赏赐。”
李毓没再看他,扯过一床被子躺下。叶旻易自知身份,翻身下榻,跪坐在床边守夜。
与他长跪皇宫大殿那日,又有什么分别呢?
红烛自顾自燃着,叶旻易望着星星烛火,漫无边际的想着,世人道洞房花烛燃到天明,夫妻二人携手一生。
烛泪滚落,如血,如不眠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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