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变卦月桦侍寝](2 / 3)
,犹豫了一瞬,打横将李毓抱在了怀里。李毓便真像个柔弱女儿似的,脑袋往叶旻易的胸膛上一靠,也不再说什么要他宽衣的话了。
怀里的主儿难得这般好哄,半眯着眸子,打盹儿似的缩在怀里,叶旻易不自觉放轻了呼吸,脚下紧着步子往寝殿里去。
月桦和阿沛守在殿门前,谁都未做声,一言不发跟着主子身后。王府里往来的下人都扭了身去,这档子事,不怕掉脑袋的才敢多看。月明星稀,叶旻易抱紧了怀里的女孩,衣袂交叠,入了春的风迎面吹拂,只觉得燥燥的,又说不出的柔。他掂着双臂间的重量,无声地轻叹,又舒展了眉头。
李毓倒不是真的要在叶旻易怀里睡着,进了寝殿便睁开了眼,支使着叶旻易把她放到榻上。月桦带了一众丫鬟进殿,叶旻易就着榻边跪地,伺候着李毓漱口净面,换好了寝衣,才叫阿沛吹了两盏灯,带着丫头们下去。
李毓盘腿坐在榻上,叶旻易此刻又起了拘谨,跪在脚踏边上,只垂着眸子,抿紧了唇不言语。月桦放下了半侧床帐,眉眼里早已按下了柔波似的绵软,轻手轻脚往被褥里放了只汤婆子。李毓畏寒,即便是已经到了春日里,夜里入睡时也要捂热了被褥才能安眠,又是个从不叫人留宿在榻上的,汤婆子不到谷雨前后,断然是撤不掉的。
“方才在外头还能嚷嚷着要伺候本王安置,怎的这会子又像个锯嘴葫芦似的?”李毓拉了一角锦被盖上膝头,倚着软枕开口调笑。
叶旻易默了半晌,如今更是说不出话来,余光里的烛影招摇舞着,竟同他按不住加速的心跳和在了一起。他费劲地张了张唇,只吐了半个字音出来:“我……”
李毓没耐性似的打断:“你可愿伺候?”
叶旻易连呼吸都顿住了半刻,怔怔地望着床榻上的李毓,袖底掩着的手指拢做拳头,一口气还未能深呼出来,只闻李毓又道:
“既去宫里谢了恩,日后就是王府的人了,皇后也不好再三问责,本王说了赏你——起码今日还是作数的。再者说,有手边烹好的肉不食,何苦去咬一口不情不愿的生肉,你且守夜便是了。”
说罢,李毓一手攥了月桦的腕子,侧身放了另一侧床帐下去。
床帐还是大婚时的红,床榻也是大婚时的床榻。叶旻易背脊僵硬,愣愣望着纱帐内两道女子的细影,须臾,默默退下几分,垂首跪在殿中。
床帐内,月桦一时没有防备,半个身子栽进被褥之间,李毓就着姿势使坏,脚掌隔着床锦被乱动,抵着乳肉的柔软蹭个不停。待月桦再直起身子时,衣衫微乱,面上又涌出几分白日里的小狗神色。李毓瞧着欢喜,抬起一只手勾了勾指头,月桦便领意,屈膝压在床榻上,蹭着往李毓身前去了几分,还不忘扯开自己的衣带。
藕色肚兜再一次露了出来,在李毓的视线里,月桦慢慢将肚兜也脱了下去,刺着府印的乳肉便这么弹了出来。李毓一向喜欢月桦这两团兔子似的乳肉,圆滚柔嫩,譬如此刻,李毓举起巴掌掴了上去,奶肉上便浮起五个分明的指印,更扇红了月桦的脸。
李毓半靠着软枕,两根指头钳着一只乳头一拧,拢着一侧嫩乳肆意抓揉起来,指下留了一片凌乱红痕。床榻之间,李毓从不许月桦再把哼吟咽下,多年来的规矩像府印一般,刺在了月桦的心口,自然而然的,那尾音带着颤的低吟便从口中泻了出来。
白日里由着李毓胡闹了半日,攒到入夜,身上处处都是经不起碰的敏感。而习武之人善于忍耐,便是吃了痛,在月桦的眼里,也是水儿似的柔。李毓手下用力,感受着软腻的乳肉充盈了指缝,只剩了掌心里乳环硌着的硬。李毓慢慢地揉,随着性子或捏或拧,惹得月桦忽高忽低的吟声不停,面若桃色,主动往她怀里靠着,轻声讨饶:
“主子,奴湿透了……”
李毓伸手去摸,可不是湿透了,黏腻的水液挂上指尖,恨不得滴滴答答往锦被上掉,穴口更是张合着,要把李毓的指尖吃进去好好暖暖。
“学坏了,勾引本王的手指头,可要看罚。”李毓抽了手,指尖那点漉漉湿意点在了月桦的鼻尖,有意要折腾她。月桦对她从没半个不字,追着鼻尖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舔净了水液,这才躺下身子,两手抱着大腿,把那一隙湿嫩的肉唇一并掰开,赤裸也潮软地露在李毓面前。
李毓的手顺着她滑细的大腿向下,却不去摸月桦空渴的穴口,绕着阴阜画了个圈,忽然说了句:“这里也应该给你刺个府印的。”
月桦被她羞得呼吸一滞,便在这一息之间,李毓的巴掌落在了她自己扒开的穴口上。啪得一声清脆,溅了李毓掌心满是潮腻的水,月桦随之惊喘一声,上扬的尾调里又颤着叫了一声:“主子……”
冷面的侍卫又成了李毓身下求欢的性奴。李毓的眸色暗下几分,扬手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软嫩的阴阜浮上吃了痛的红色,翕合着吐出更多水液,穴口的嫩肉吃不到实质性的东西,徒劳地绞动几下,换不来施虐者的半分怜悯。
“扒开。”她沉声命令着。
月桦自然知道李毓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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