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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郎该过来上药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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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妙感受。

祝伽的屁眼堪称绝世骚逼,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平时是紧的,操开就软了,流出湿黏黏的淫水,比女人的阴户还能吃鸡巴。尤其是祝伽被自己插到高潮时,会发出不知羞耻的浪叫,屁眼还一缩一缩地朝里吞咽着鸡巴,真让人控制不住地想把他的肚子里灌满精水。

这样心思一岔开,季之鸢感觉屁股都没有那么疼了。

等上完药,祝伽让他翻过身,仰躺在床上。

季之鸢浑身上下软的跟面条似的,脸色苍白,一动也不能动,鸡巴软塌塌地伏在胯下。可就算如此,他的阴茎看起来还是体面且阳刚,茎身粗长,卵蛋饱满,让人能预料见它硬起来的雄风。

“还疼不?”祝伽问。

“疼死了。”季之鸢捂着眼睛,佯装委屈。

祝伽拿下他的手,在他的屁股下垫了两张厚实的软垫,“这样呢?”

软垫将季之鸢的重心垫高,支撑落在脊背上,疼痛顿时减轻不少。

季之鸢说:“好些了。”

祝伽环顾四周,“你这里有笔吗?”

这问题没头没脑的,季之鸢没多想,朝桌子努了努嘴,“那里。”

书桌上有毛笔,季之鸢平日里得空,就坐在那里看艳情话本。笔架上摆着大小不一的五支毛笔,季之鸢一次没用过,笔头上还裹着保护狼毫毛的鹿角菜胶。

祝伽过去拿笔,目光一略而过,取了最细的那杆笔走回来。

“你还没开笔。”祝伽拈着笔尖。

“我个粗人,又不会做文章,用笔干什么?”季之鸢坦然道。

说实在的,这几支狼毫笔他保管的很好,一来做装饰,显得他这个猎户不那么土、二来等祝伽没笔用的时候,也可以拿过去应急。

祝伽试了试笔头,鹿角胶粘的很紧,需用水才能化开,他心里有了计划,“你还记得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季之鸢想了下,简单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地反问:“昨天答应你什么?”

“给你的骚鸡巴开苞。”祝伽答。

季之鸢大惊,“不是说好过两天的吗?!”

话一出口,祝伽狠狠地剐了他一眼,眼神跟个冷刀子似的,“你承诺过的事情不会做到,是吗?”

祝伽平日里跟个兔子似的温顺无害,这样倒把季之鸢惊了,他连声否决:“怎么会?不可能。”

“那就开始吧。”祝伽将笔朝床头一丢,扯下绑床帘的带子,将季之鸢的手脚一圈一圈的缠紧,束缚在床柱上。

季之鸢注意力落在毛笔上,虽是最细的那一根,却还是让他鸡巴发寒,能不能拿根牙签当平替啊。

显然是不能的,季之鸢被迫大字型摊在床上,一动都不动的处境让他有点瑟缩,感觉自己像实验室里的青蛙。

“伽儿,你要轻些。”他小声央求。

祝伽一直认为季之鸢是丛林里野性的鹰,羽翼一张,便能总能保护住自己。没想到季之鸢若是被人戴上镣铐,会露出这份脆弱的样子。

看着可怜,却不能放过他。

祝伽脱了衣服上床,两条细白的腿一跨,坐在季之鸢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他抚摩着季之鸢的鸡巴,两只手仿佛拨琴,指腹在粗长的茎身上不断挑弄,他问:“你说你有了我以后,勾搭了几个人?”

“嗯·····我没有,伽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季之鸢喘息着表白心迹,腹部升起一阵暖流,鸡巴在祝伽的手里伸展勃起。

“油嘴滑舌。”祝伽笑着嗔怪道,目光却冰冷的,他伸手取了季之鸢的衬裤,“过会儿让你受些疼,先咬着吧。”说罢,也不等季之鸢同意,就直接将衬裤揉成一团,塞进嘴里。

这条衬裤季之鸢穿了一夜加半日,上面有股淡淡的骚味。布团压着季之鸢的舌头塞到喉咙口,让他吐不出来。分泌的口水浸透了布,那股骚味也融合成水,湿哒哒的,咸腥味黏在舌头上。

“自己的骚鸡巴味道怎么样?”祝伽笑着问。

季之鸢没办法说话,只能拼命摇头。

不好受,太难吃,以后再舍不得祝伽为自己口交。就算到这种境地,季之鸢还是下意识念着祝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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