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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季好人好事 将鸟借给太监玩两下[尿道调教失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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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动。

一系列动作,折腾得季之鸢头皮发麻,前列腺液不停从马眼里流出,将鸡巴浸润的水光潋滟,分外诱人。随着于公公每一下套弄的动作,鸡巴与手之间发出“噗嗤噗嗤”的轻响,就像是发生了一场契合的性交。

鸡巴上透出的热气,灼着于公公的手有种要燃烧起来的感觉,他将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是一种男子精血的味道,他眼中不由闪着淫邪的光芒,却说:“还不够骚。”于公公挑起季之鸢的下巴,看着他迷离的眼,问道:“操过人没有?”

“唔······”季之鸢无意识地点头。

于公公追问:“操人有我摸你鸡巴这么爽吗?”

季之鸢闭着眼没说话。

“不说是吧?”于公公朝边上看了一眼,“去把鹰羽拿过来。”

小太监立马端了一个小木匣子过来,匣子打开,里面是由长至短摆放的五根鹰羽,鹰羽空骨微弯,刚直不易曲折。

于公公看了一眼季之鸢,季之鸢紧锁着眉,脸上是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于公公冷哼一声,挑了最长的那根。

季之鸢几乎一刹那就明白于公公想做什么,前几日被祝伽用羊肠管调教的回忆再一次重现,他的腿不自然地痉挛起来。

于公公将鹰羽的根部在龟头上沾了沾,沾上一点前列腺液做润滑,然后便将鹰羽朝马眼里塞进去。

季之鸢清晰地感受到,刚恢复没多久的尿道再次被撑开,进入体内的软毛被淫液打湿,贴在羽毛骨上,变成一根粗糙磨人的软管,让尿道又涨又痒。软管朝里探入,一点点破开窄小的尿道,朝里深入,很快便达到膀胱括约肌。

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膀胱,季之鸢被迫做出排尿的动作,将软管迎进膀胱。随之而来的就是失禁,尿水顺着软管朝外淌,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于公公按按他的腹部,将里面的水都挤压出来,有些诧异道:“以前也被这样捅过吗?还以为你要吃些苦头才知道放松。”

季之鸢没回答,他的目光放空,望着远处,恰好与裴修越对视一眼。裴修越死死盯着他,眼中里满是欲望,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鸢与鹰本是同义,季之鸢处在“相煎何太急”的痛苦中。漆黑的鹰羽,在褐红色鸡巴里穿刺,无数湿软的毛来回摩挲着尿道内壁,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浪涌般的快感。

季之鸢全身痉挛,却死死咬住牙,他的手指握成拳,指尖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

季之鸢隐忍的呻吟声传到众人耳朵里,小太监们都面红耳赤,目光都注意着那根鸡巴,心里馋得很。帐外耳朵好的士兵也听见了,彼此交换一个眼神,都心照不宣,这男人的声音骚的都快滴水了,没鸡巴的太监倒是会玩。

于公公动作迅猛,鹰羽插进季之鸢的膀胱,左右拧着搅几圈,再狠狠抽出来。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连带着季之鸢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就像是秋千般。

这样的场景让于公公分外享受,他炫耀地说:“被玩鸡巴能玩成这样,倒也是个极品。裴侍郎,你看怎么样?”

裴修越走过来,说:“于公公尝过鲜,就把这个人送我玩玩。”

于公公笑了笑,“可咱家还没有玩腻呢。”

“不如就当我欠公公一个大人情,日后有需要裴家的地方,公公尽管提。”裴修越表面上商量,其实语气不容拒绝,裴家背景深厚,于公公怎么敢与他叫板。

“那咱家就成全侍郎大人。”于公公说着,猛地抽朝那根鹰羽。

“唔!”季之鸢猝不及防地射了,淡白的精液从马眼口冲出来,喷在于公公身上,茎身又弹跳一下,向上挺动时又吐出几股精水,接连喷了五六股,鸡巴才彻底没了劲。没有东西塞着的尿道口宛如一朵小花,微微绽开,露出里面赤红色的尿道壁,还渗出淫水。

裴修越解开季之鸢脚上的镣铐,然后足尖轻点,飞身而上,指尖寒光一闪,季之鸢手腕上的绳索断了,他脱力地倒下来,被裴修越捞到怀里,用斗篷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季之鸢神志迷离,虚着目光抬头看,只看见一个瘦削的下颌轮廓,他有气无力地喊:“裴侍郎。”

裴修越眉峰轻挑,低头看了一眼,调整了一下斗篷,将人兜头盖脸的裹住。

季之鸢被挡住视线,感觉被抱上一匹马,耳边都是风声,暗绯色的织锦斗篷在风中鼓荡,他闷声问道:“你要送我回家吗?”

裴修越喊了一声“驾”作为回应,马跑得更快了。

季之鸢心里顿时有不妙的预感,挣扎着要下来。

裴修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再动就把你扔下去。”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却宛如镣铐般,将人牢牢按在自己胸膛上。

“······”季之鸢不敢乱动,他身上蔽体的只有一件斗篷,若是就这样被扔在路上,估计他得羞愧的连夜搬离这个城。

裴修越第一次怀里抱着人骑马,他扬了一记马鞭,胯下白马如流星般飞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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