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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裴侍郎教你如何伪装变态[吊着爆操脱垂失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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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越便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抱起来,穴眼刚把龟头吐出去时,就毫不留情地松开手,让季之鸢主动将鸡巴吞吃到底。甚至裴修越在穴眼下落的时候,还要朝上一顶,这样进的更深,就连鸡巴与囊袋相连的一片皮肤都送进季之鸢的屁股里。

太深了,那根鸡巴实在粗长,季之鸢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生生顶穿,插得最深处泛起强烈的反胃感。

季之鸢发出哭一般的闷哼,他终于低下一直倔强的头,求饶道:“唔呜呜·····不要了不要······不要这样操我······不要啊······我错了······”

深到不能再深了,可是裴修越还想朝里送进去一点,要将季之鸢彻底的占有才好。

他用手指扒开季之鸢撑到极致的穴眼,尝试着将两颗囊袋也送进去。

季之鸢察觉他的意图,浑身直冒冷汗,眼泪口水稀里糊涂地往下落,呻吟着不住求饶:“呜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进去了······我乖乖让你操·····不能再进去了······呜呜呜不能的······”

可那变态的心是冷的,他用冰凉的手指抠开季之鸢的穴眼,鸡巴朝肠道内部缓慢挺进,那长度已经超过了季之鸢之前所有次被插入的终点。

没有被造访过的地方太青涩了,裴修越能感受到季之鸢的穴肉深处传来难以抑制的颤抖。他插得很慢,直到两颗囊袋完全堵在穴眼。

身体被操到极致的感觉,仿若灵魂离体,季之鸢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抓挠着,想要平衡住自己,却什么都抓不住。

他整个人就像是在向一片黑暗的虚空下坠,而下面等待自己的就是一根极长的鸡巴,将他彻底操穿。

不要·······好疼啊······谁来救救他······裴修越······裴修越······

他在心里喃喃地呼唤。

再硬的汉子也经不了这样宛如刑罚的高强度操干,季之鸢彻底被操服,他软了筋骨,一动不动地任凭鸡巴在体内进出。

心灵上的丢盔弃甲带来的是身体的溃不成军,季之鸢几次被送上高潮,胯下的鸡巴硬了又硬,射出去精液一开始还是粘稠的,渐渐稀的跟水似的,最后连尿都被操出来。

在陌生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让季之鸢痉挛着流眼泪,可是他的四肢都被束缚着,连一丝一毫的遮挡都没有,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呜咽声。

他完全不知自己这个样子有多欠操。

裴修越在季之鸢的肚子里射过一回,几乎没过多久,又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朝穴里插,插到后来季之鸢肛口的穴肉都松了,鲜红的嫩肉在高速抽插中被带出来又被捅回去,交合处的淫水被碾成细白的沫。

不知过了多久,季之鸢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体内一直作恶的鸡巴终于抽出去。随着茎身的离开,还带出一小段外翻的穴肉,肠液混着精水顺着股缝,黏黏腻腻地往下滴落,穴口已经被操到完全合不拢,很轻易就能看见内部柔软的褶皱。

他听见那变态伏在他身上,像一只兽般剧烈的喘息,过了片刻,那只兽发出嘲讽的声音:“射了你一肚子,如果怀孕了来找我。”

季之鸢连搭理那变态的力气都没有了,脱力地瘫倒在床上,在黑暗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裴修越解开季之鸢四肢的锁链,帮他把身上擦洗干净,然后在他磨出来的伤口上了药。过了会儿,裴修越又去洗干净手,揉了揉季之鸢的腰和腿,以防他明天下不来床。

刚开始只要轻轻一动,季之鸢就条件反射似的呻吟起来,四肢无意识地挣动几下,后来越按越舒服,他终于放下心来,彻底睡熟。

裴修越这才拿下他眼睛上的布,布被泪水泡的湿哒哒的,拧一拧就像能出水,睫毛几根几根的黏在一起,看起来委屈极了,裴修越凑过去吻了吻。

季之鸢是个很合裴修越喜好的爱人,他善良,勇敢,温柔,有趣,坦荡······诚然人无完人,他的身上也有一些小瑕疵,但反而更突显他的可爱,让裴修越喜欢的无法自拔。

裴修越回头自顾二十五年的人生,前二十年活在大族内部的勾心斗角中,后来他带着几个忠仆离开金陵,考取状元,入刑部为官。他那时候风头无几,本以为污水一滩般的人生有了好转。岂料入京第二年旧皇驾崩,贾太后弄权,朝廷各路党派倾轧。裴修越经手过无数阴私凄惨的案件,目送过太多的同僚上刑场,久而久之,他变得不信人心,变得冰冷残忍·······

季之鸢的灵魂像是一把烧得极旺的火,靠近他便会觉得暖意融融,裴修越与他相处的每一天都有种命定的归宿感。

裴修越对他喜欢到不能再喜欢,甚至常常患得患失。

他真担心季之鸢跑掉,就算季之鸢不说,他也知道季之鸢心里挂念着那个叫祝伽的小秀才。

季之鸢真像是洛城西山深处的鸟,看着鸟从远处飞过来,短暂地在一棵树上停留,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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