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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红已经出卖了他想要颠鸾倒凤的心意。
顾怜小幅度地晃动了几下,身下承欢之人立马抱紧了他的肩膀,连脊骨也乱颤了起来。他不由得心情大好,肉棒插入最深处后又几乎整根退出,只剩个头还埋在甬道之中,而后狠狠地推进,忽然紧实的夹击如同电流窜逃,酥痒感由下而上,直直冲入大脑。
“啪”,肉体拍打时亦有汁液飞溅,玉珠于臀肉上轻敲。阳器在狭窄的秘径中搅拌肠液和淫水,水渍在摩擦挤压中“咕咕”作响。
当是一曲最羞耻也最狂野的奏鸣,曲子的名字叫做“色欲”,用于演奏的乐器只能是两具相互激烈碰撞的人体。
“唔……慢、慢一点啊……”吴沉辛几乎不必刻意拿捏,男人颠狂的抽插足以让他喘不过气。两腿被折叠到胸前,旗袍也被上撩到露出平坦的小腹。后庭被喂得满满当当,身下的器官早已在身后过于嚣张的刺激中硬得笔挺,前端挂着透明黏稠的液体,不时蹭在男人的腹肌上,略微坚实的触感逼得他当场缴械。
“插都能把你插射?”顾怜停下冲锋的动作,摸了一把腹部正在缓缓滴落的浊白稠水,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这等宝贝该有多少人排着队疼爱。”
吴沉辛没有听清男人说了句什么,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猛然发现自己双脚腾空,胸口紧贴着对方赤裸的皮肤,右胸腔甚至能触碰到男人左心房跳跃的幅度。
过于鲜活的生命力,把他那双冻结成冰的眼都给暖化了。
顾怜愣了一下,薄唇像蝴蝶的翅膀,扫过怀中人的面颊和眼角。他抱着那具火热的躯体走到落地窗边,背靠着玻璃,让窗外花花绿绿迷乱的灯光照在吴沉辛埋在他肩窝的脸上。
“如果现在有人抬头,一定会看见你这张被操哭的脸。”这个姿势不好抽出,却可以进得更深。顾怜快速地深入浅出,每一次都朝着腹腔中狠狠捅过。
“不会的……”吴沉辛呆呆地盯着舞池中年轻奔放的身体,看不清面容,只像是提线木偶般僵直着扭曲。恍惚中好像看见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眉眼间布满了应当不属于他青涩,在舞台中央与形形色色的男女碰杯,共舞,热吻。他是这里的王,无形的皇冠是他半生挥霍的荣耀,绝艳的皮囊足以拥护他肆意妄为地播洒骄傲与狂妄;他是皎洁明月,倾泻而下的银辉可以照进别人的眼里,也能照进别人的心里。
可他定睛细看,那人又不是自己。
锦缎重新搭在身前,刚刚泄过的器官又隐隐抬了头,丝面儿上拱起一个小小的鼓包,温液把桂花的金黄都浸得暗淡,不知掀开这欲盖弥彰的掩饰后会是怎样一副淫乱景象。
逶迤长发在腰胯间起伏,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津津的身体和脸上,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
“良辰好景,心都交给眼前人了,哪还分得出神去起哄他人的笑料?”
顾怜只觉得心口被人挠了一下,许是渗了点血丝出来,徒留些细碎的痛痒。他本该唾弃自己的,他要的是曾经那个美好圣洁的人,不是眼前这个随时随地都能搔首弄姿的便宜货。
可当眼前人真的成了眼前人,他的身体,他的欲求,甚至连他的心都在告诉他:这个人,他想要。
二十多年的朝思暮想,二十多年的晦暗不清,二十多年的爱恨情仇,二十多年的痴人说梦,为的不就是那三个字吗?
“我想要。”
“沉辛,我想要。”
吴沉辛不知其所云却也懒得深究,红唇半张,媚眼如丝,软乎乎地调笑道:“你不是在要吗?”
“我想要真正的你。”
最后一次没入根部的冲撞后,顾怜终于是把所有的精华尽数泄在了温暖的体内,而后缓慢退出,可那张诱人小口仍旧紧紧地将他吮吸,像是带着惨绝的不舍。吴沉辛也跟着同时射了出来,前方的阴茎在大滩浊液中颤抖,后方的穴洞因为被硕大器官反复的研磨操弄,没有办法完全闭合。白色的黏液顺着浅粉色外翻的肠肉往外淌,有的混着男人蜷曲的耻毛挂在红肿滚烫的穴口,春色散尽,一片狼藉。
*
顾怜将吴沉辛抱回了床上,细心的为他脱去假发,青丝爬过对方纤弱的背脊,在床脚缱绻逶迤。假发下是一头柔软微卷的短发,像是什么乖巧小动物的毛,让人忍不住抚摸。颈间的复杂的盘扣是钥匙也是密码,但凡敞开,便能窥见最为私密也最为动人的乍泄。
吴沉辛却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被阿弗洛狄忒亲吻过的唇舌舔了舔对方的指尖,又俯下身去含住了带着精液腥臊的半软器官。舌头似细蛇,喉咙似吸盘也似绒毛,吞吐的技巧挑逗着对方再次膨胀的欲望。
津液涤荡了不干净的羞耻,顾怜感觉自己的前端正抵在一汪清泉中,不时颤动的喉头更像潭底泛起的清波,叫他忍不住深入搅合。他不喜欢口交,可现在这种比侵犯更炽烈更淫靡的滋味让他飘飘然地沉醉。他的手指插入对方的发间,让对方的脑袋在自己身下疯狂地摇晃。
阴茎在他口中进出,齿尖滑过敏感处的跳动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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